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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放放,再配一雙三寸淺口高跟鞋,別說是禾薇這個年紀的窈窕少女,即便是爬上三十歲、甚至奔往四十大道的中年繡工,走在路上那也是一派婀娜風韻。
是以,一出場,就把錦繡莊那乾和服上陣的繡工們眼饞得不行。
日國繡娘還好,頂多問一句:“這種不是戲服嗎?我在電視上看到過,平時也能拿來穿?”
錦繡莊原本那幫華夏繡娘就沒這麼好聲好氣了。她們也好想穿本土裝束啊,身上這和服笨笨拙拙的,連走路都不自在,哪還有精力比賽。
果然,她們當初就不該貪那份長期合約,老闆換人了她們也應該捲鋪蓋閃人。現在好了,被一幫日國小鬼子綁到了同一艘船上,說話嘰裡呱啦聽不懂好歹還有翻譯,可方方面面的公司制度都朝著日國風俗改進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參賽作品選和服、比賽時的統一著裝是和服。真不愧是小鬼子老闆啊,再這麼下去,是不是店裡的員工服也都要改成和服了?那有本事索性把錦繡莊改名叫“和服店”得了。總店、分店統統賣和服,看你一年到頭能賣出幾件。整的什麼么蛾子喲……
趙芙蓉走在禾薇身側,樂不可支地說:“大夏天的,身上一層裹一層不算,還揹著個枕頭,也不怕熱的慌……”
“能不熱嗎?瞧她們臉上,白粉都糊成麵疙瘩了。”這是總店這邊的高階繡工。說話帶了股閩南腔,光聽她說話就樂,何況還用這麼逗人的比喻。前前後後的繡工都噗嗤笑開了。
錦繡莊的繡工聽到這些調侃聲,又羞又怒。可連她們自己都瞧不慣身上這和服,恨不能扒下來換身清爽又涼快的短袖旗袍,也不怪競爭對手拿她們打趣了。
日國繡娘卻不及她們沉得住氣。聽翻譯一說。竄出來指著禾薇一行人嘰裡呱啦罵開了。
禾薇這邊不止毓繡閣的繡工,還有其他參賽選手呢,其中不乏懂日語的,挑重點一翻譯,這好了,引起公憤了,何謂人多力量大,這就是了。錦繡莊的日國繡娘再能罵,那也就六個人。禾薇這邊足有三五十人呢,雖然懂日語的就那麼小貓兩三隻,可罵架的時候,誰管你用什麼語言文字啊,氣勢上能壓倒人那就是勝利。
於是,等各方隊的大掌櫃,從主辦方那兒領來各隊所需的刺繡材料,這邊的口水仗也已行到尾聲了。日國繡娘被一群中年大姐聯口罵得沒機會發聲,憋屈地退回自己陣營去了。
“好了!好了!大家安靜!聽我說兩句。”主辦方派人出來主持“戰亂剛平息”的現場了,“各隊剛剛都派人過來領走比賽材料了,離比賽開場還有半小時,各隊按次序排隊入場,入場時會有志願者領你們到各自賽臺的,有什麼問題,透過志願者找我們主辦方解決。進入賽區後,大家可小聲討論和比賽相關的事宜,但請不要隨意喧譁……接下來,按我報到的隊伍,依次入場:1號選隊毓繡閣、2號選隊錦繡莊、3號……”
禾薇和趙芙蓉等人,跟著大掌櫃在志願者的引領下,進入音樂廳,找到了自己方的賽臺,一人一把椅子落座。
坐下後,抬頭掃了眼臺下,噗嗤樂了。
觀眾席裡,“揚我華夏文化”、“振我華夏國威”、“一切外域敵手都是紙老虎”之類的橫幅,一拉七八條,條條紅底黃字,下面還翻譯了一串日語,生怕日國繡娘看不懂似的。
事實上,昨晚那幫大老爺們說什麼橫幅的時候,禾薇只當他們開玩笑呢。畢竟都那麼晚了,一般圖文店那個時候都關門打烊了吧,沒想到他們真的帶來了,還不止一條、兩條,而是一二三四五……共八條呢,到底怎麼辦到的?哪怕是昨晚連夜去敲圖文店的門,也沒這麼快拿到手吧?從昨晚說話到這會兒工夫,頂了天也就十一個小時,這麼多橫幅究竟怎麼做出來的?莫非他們這些家族背後開有自己的圖文店?常用的標語橫幅啥的都有庫存?所以一通電話,就給連夜搞出來了?
禾薇心裡一陣咂舌,更咂舌的是,不僅橫幅到了,人也一個不落地來了。
瞧瞧評委席、嘉賓席後的那一溜長排,清一色的年輕紅n代,或站或坐、拿著手機說說笑笑、看到她還朝她揮手致意,可不就是昨晚才見過的石淵、徐海洋等人麼。徐海洋身邊還坐著昨天尚在水深火熱、今天已然濃情蜜意的漂亮女朋友。
所以說,男人和女人的戰爭吧,比到最後多半是男人勝出。誰讓他們玩得最拿手的一招就是死纏爛打。
禾薇琢磨著自己當初沒準也是敗在這一招上的。要不然怎麼說賀校官和他們是死黨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瞧他們這些人,連拿下女人的招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