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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做過的壞事只有這些,還有呢!”像是數落上了癮似的,宮清靈才喘了口氣,又忙不迭的繼續說:“最可惡的是,有一次他們在練武,那傢伙像是故意似的,拿著亮晃晃的刀子在我的手臂上劃了一刀,那疤可是至今都還在呢!”
咦,有嗎?聽到這裡,花輕願的疑惑又起。
她伺候小姐入浴也不是三、兩天的事情了,怎也沒見過她那婀娜多姿、白皙如雪的肌膚上有啥傷疤來著。
她腦海中的疑惑末除,就見宮清靈已經大剌刺的撩起了自己的水袖,然後指著臂上的一處肌膚,“喏,瞧瞧,不就在這兒嗎?”
瞧小姐說的信誓旦旦的,花輕願雖然頭一眼沒瞧見那上頭有啥疤痕,但她仍很努力的一瞧再瞧。
就在她幾乎投降地抬起頭想要對宮清靈承認自己真的瞧不著任何傷疤之際,突然一道淡到幾乎與肌膚同色,但略淺的小痕映入她的眼簾。
呃,這就是讓主子顯然快要氣炸的“疤”嗎?
它還真是……小得讓人幾乎忘了它的存在呢!
這值得這麼生氣嗎?
但她可沒膽多說什麼,畢竟她還是很珍惜自己這條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命。
像是終於數落完了刑蔚中的惡行惡狀,宮清靈憤憤地放下了撩起的袖子,然後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直鎖著花輕願,彷佛把她當成了刑蔚中似的。
花輕願一點兒也不懷疑,如果此時此刻刑蔚中在這兒的話,小姐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刀刀砍落,了結那仇人的性命。
“輕願,你說說他可不可惡?”宮清靈氣呼呼的做下了結論。
“的確很可惡。”花輕願從善如流的附和。
可誰知她的話聲才落,宮清靈便豪氣萬千地說:“如果連你這麼善良的人也覺得他很可惡,那麼他絕對是很可惡的,所以我決定一定要報仇!”
花輕願一愣,這樣的結論著實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本來僅是想要舒緩主子的怒氣,可誰知好象弄錯了方法,而將她的怒氣撩撥的更熾了。
但這可不行啊!
小姐既然心儀君公子,而刑蔚中又是君公子的表弟,況且,聽老爺和夫人的說法,兩位公子這次前來,似乎是為了看看兩家有無結為親家的可能。
如果小姐真的槓上了刑公子,而他又在君公子的耳畔咕噥個幾句,到時這樁婚事不就砸了嗎?
只要一想到小姐到時會有多難受,花輕願就忍不住大起膽子勸道:“小姐何必為了這種不值一提的魯男子生氣呢!你不是對君公子很是心儀嗎?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如何攫取君公子的心吧?”
本以為自己或許能夠說服主子,別因為一個人而壞了自己的心願,可誰知宮清靈卻一句話就堵死了她接下來的勸言。
“兩樣都很重要,我當然一定要當君大哥的新娘,可是我也不能任由這種惡劣的人待在君大哥的身邊,否則難保有一天,君大哥讓他給害了。”
呃!話能這麼解釋的嗎?
雖然明知道自己該再勸她,可花輕願知道每當小姐固執起來,絕對無人能夠匹敵,所以她也只能望著宮清靈無言以對。
現下她只希望刑蔚中不會隨著小姐起舞,否則,只怕不僅是她,就連老爺和夫人都要頭痛了嘍!
第三章
破曉雞啼,天邊的星子還隱隱的掛在半空中。
昏昏暗暗的天色中,一條身影倏地閃身進一間房,他趨近床楊,大手一掀床簾,然後朝著躺在床上還緊闔著眼和周公打交道的人說:“表哥,咱們還是離開吧!”
沒有響應。
向來沒啥耐心的刑蔚中不厭其煩的又再大聲說了一次。“表哥,咱們還是離開宮家吧!”
微微睜開了惺忪的眼,君少恩不解的看向一臉激動的刑蔚中,對於他的氣急敗壞很是不解。
“表哥,我說那個宮清靈鐵定不像外頭傳言的那麼賢慧,更別說是什麼杭州第一繡手了,她這樣的女人壓根就配不上君家少奶奶的頭銜,所以表哥也不用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咦!?”雖然睡意尚未完全褪去,但刑蔚中那劈哩咱啦的一長串話語倒也叫君少恩開了眼界,向來清淡的眸中綻出了詫異。
雖然蔚中外顯的個性向來玩世不恭,但那只是一般人眼中的他。
身為他的兄弟,自然知道除卻他那刻意外露的情緒之外,他一向也算得上是內斂之人,如今卻這般的氣急敗壞,怎不令人感到驚詫。
“表哥,你到底睡醒了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