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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怔怔地望著突然靠近的面龐,費蘭雙臉紅地舔了舔唇,“當然是——你比較帥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她極其狗腿地道。唉,汗顏啊,他的這張俊顏她明明已經看到快要爛了,但是隻要他一貼近,她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心跳。好在這種狀況只會對著他一個人,估計她這輩子,是拴死在他一個人身上了。
“既然這樣,那以後就不許再用那種表情看海報寫真集。”他是一個容易嫉妒的男人,而愛上這樣的她,是幸運呢,還是不幸?
“這個……比較困難。”從小養到大的習慣,焉能如此容易改。
“是嗎?”細長的手指優雅地輕彈著,鍾凱德的嘴角緩緩地勾起了一抹弧度,“不怕我讓學生會廢你這個社團?”說是文學愛好社,他可沒見她幹過半點熱愛文學的事。
嗄?美女雙眸一瞪,“鍾凱德,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都為了你這一棵爛樹,放棄了一大片森林,你居然還要剝奪我惟一的樂趣?”天理何在啊!
因為你的樂趣實在是太……過頭了。鍾凱德輕嘆著一口氣,抬起手腕揉著額角。自從和她交往之後,他頭痛的趨勢越來越頻繁。
於是一個努力地吼著,而另一個,則耐心極佳地任由對方狂吼,並且時不時地遞上一杯茶水,以補充對方消耗的口水。
宮真的寫真集真的值得蘭雙露出那種表情去看嗎?懶懶地看著面前的這一對正在交往中的……呃,男女,朱曉夏揚揚眉,眼光斜斜地瞥了眼寫真集封面上的人。纖細的身形,清雅秀麗的容貌,以男性的標準來看,宮真過於中性化。
一雙漂亮清澈的眸子直直地注視著鏡頭,如同空了一般的,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他的那雙眸子,讓她覺得有些熟悉,只是她一時想不起究竟在哪裡看過這眸子。
機械的感覺。朱曉夏在心中暗自下著定論。寫真集中的宮真,給她一種猶如機械人的感覺。披著人類的外表,但是內部卻什麼都沒有。如同漂亮的扯線布偶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他的真實表情。
而她——不喜歡這種空空如也的表情。
“林薰音,麻煩你幫我們把這些體育用具搬到小倉庫去。”放學後的教室,眾家學生已走得差不多了。兩個女生跳到了林薰音的面前,雖說是請求的用詞,可是話中的語氣,卻是篤定。
“我嗎?”他訥訥地抬起頭。
“是啊,反正你也空著,不像我們,還得去禮品店買朋友的生日禮物。”女生說完,不待林薰音的回答,便背起書包,走出了教室。
又是……他嗎?而他似乎總是不知道該如何拒絕。這種軟弱的個性,是父親所討厭的吧。
漆黑的雙眸微微一斂,林薰音背起挎包,走到了教室後面的道具箱前,抽出了放著體育道具的兩個紙箱……
重,很重的兩個紙箱,因為裡面放了不少啞鈴。但是還在他能夠搬得動的範圍。細瘦的手臂搬託著紙箱,他一步步地走下樓梯。
從三樓走到了二樓,又從二樓向著一樓邁進……
“啊!”腳上的一個打滑,他整個人向著右側歪去,手上託著兩個紙箱,使得他連基本的自保舉動都做不了,眼看就要連人帶箱地滾下樓梯……一隻手臂自半空中攬住了他的腰,然後他聽到了所渴望聽見的聲音。
“老天,你搬什麼東西啊,這麼重!”
林薰音站定身子,清亮的眼眸定定地望著面前的人:一身藍白的校服,俏麗的短髮因空氣的流動而微微揚起,鵝蛋的臉型,充滿著無限活力的眸子,這樣的她,竟然讓他捨不得移開視線。
“只是……只是一些體育用具,班裡上次搞活動向學校借的,現在日期到了,要還回去。”舌,不由得舔著有些乾澀的嘴唇,他解釋道。
“那沒有人幫你搬嗎?”朱曉夏兩眼瞥著對方手中的紙箱。剛才她拉住他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極重的分量。看他這種竹竿型的身材,能有60KG就該偷笑了,想來那兩隻紙箱裡所放的東西應該頗重。
“她們都有事要忙,所以才讓我……”
“等等,她們?”她快速地打斷他的話,問道,“是你同學嗎?”
“嗯。”他點點頭。
“那她們去忙什麼事了?”
“說是去禮品店買朋友的生日禮物了吧。”林薰音想了想道。
“所以才把本來應該一起完成的事讓你一個人做?”朱曉夏下著結論。
“不是啊。”他搖了搖頭,“還用具的事本來沒有分派給我,但是因為她們說了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