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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艚W蓯嗆蘢⒁獠輝謁�砩峽吹眉�牡胤攪糲旅饗緣暮奐!G閥u升騰的時刻,這種點到即止的撫wei猶如沙漠中的蜃樓,讓人更加心癢難耐,嚴皓晨伸手攬住男人的腦袋,暗示性地往下按去。男人從善如流地撩起他的T恤,毫不客氣地含住xiong前的一點啃咬吮吸。
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褪去,又一件件疊好。吻一路向下,溼熱的感覺從xiong前延伸到腰腹,又一路蔓延到大腿內側。伏在他兩腿間的男人弓起脊背,猶如正在狩獵的野獸,唇舌和手指侵略意味十足地前後夾攻。嚴皓晨被逼得聲音都帶了幾分溼意,可恨身上的野獸雖然呼吸粗重兇光畢露,卻仍然衣冠楚楚,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前xi長得前所未有地折磨。男人終於從他的兩腿間直起身來,半跪著脫掉身上的衣物,緩緩壓下身來。自做孽不可活,嚴皓晨瞄了向自己逼近的氣勢洶洶的qi官一眼,認命地抬起腰來。
做到最後兩個人都有些失控。男人單臂支撐起身體,因為用力而緊繃的肌膚上沁起一層薄汗,高chao將近時微微蹙起的眉分外性感,在他身體裡有力而激烈的戳ci更是逼人慾狂,嚴皓晨難耐地弓了弓身子,伸手攬下男人的脖頸咬上他的唇,藉著熱烈的吻分散身ti內部鮮明得快要燃燒的感覺,男人順勢伏低身體,就著四唇相貼的狀態調整姿勢,微微後退後再狠狠zhuang入——
“唔……”
嚴皓晨狠狠咬住男人的舌,伸手把男人握住他要害的手開啟,報復性地把體ye濺向他的xiong腹。
戰況激烈,清理戰場的時間也比平時久了許多。等到男人在浴室裡把兩個人都清理乾淨再將嚴皓晨弄回臥室床上時,嚴皓晨已經有些昏昏欲睡。
全身疲累得沒有一絲力氣,儘管男人已經小心翼翼地放輕力道,身體接觸到床鋪的時候嚴皓晨還是忍不住從鼻腔裡發出一聲抗議。男人毫不留情面地指出:
“自做孽。”
嚴皓晨勉強撐開眼皮白了他一眼,啞著嗓子回擊:
“那首歌從歌詞到曲調都很健康,沒料到你會‘憑空’發qing。”現在想來真是幼稚,男人之前那番言論固然讓人火大,可是用身體挑釁回去的自己也真是愚蠢。明明知道這個道貌岸然的人到了chuang上就是野獸一頭,還投其所好地撞上槍口乾什麼。
男人顯然也沒料到情事之後他還記著仇,好笑地揉揉他的發頂,聲音不自覺地放柔:
“我發qing,是因為物件是你,你當時有沒有拿著吉他唱歌都一樣。我說過,一對上你,我就沒有自制力。”
話說得直白露gu,睡袍上方的那塊麥色肌膚卻明顯地泛著紅。嚴皓晨正想乘勝追擊再取笑他幾句,眼皮卻不受控制的往下沉。男人體貼地俯身替他拉上被子:
“你困了,好好睡。”
眼皮無法睜開,意識卻還清明得很,嚴皓晨警覺地皺起眉頭:
“你要回去睡?”
不得不承認霍劍具有過人的洞察力。這個男人很早就看穿了嚴皓晨並不喜歡他人踏足自己的私人空間,所以他邀他過來住時才會提出“和一個人住沒什麼區別”的保證,並且在嚴皓晨搬過來之後,保持著恰如其分的距離,即使有什麼事情要找他,也都只是站在嚴皓晨臥室門口一步開外的地方。嚴皓晨搬過來以後兩個人屈指可數的幾次做ai之後,霍劍也總是把他弄到床上之後便離開,從不在他房間裡過夜。
嚴皓晨的確很討厭私人領域被入侵的感覺,這種做法也正合他意,可是男人這樣做之後,他居然有一種不快的感覺。他一向不喜歡過於親mi的肢體接觸——包括和人分享一張床鋪,但由於男人的睡相規矩,時間長了他漸漸也習慣了做ai之後身邊睡著一個人,就如同cha在房間裡的百合花,一旦沒有了反而覺得不適應。霍劍的迴避多少顯得刻意,就像他此刻多此一舉的解釋:
“我醒得早,怕吵到你。”
嘖,明明之前在那家商務套房裡不知道一起睡過多少回了,只是地點換成他的臥室而已,也不知道他究竟矜持什麼。眼皮仍然無力睜開,嚴皓晨伸手勾過男人的脖子,把頭枕在他的頸窩:
“我都不怕了,別鬧了,睡覺。”
男人遲疑了一下,耳邊似乎傳來輕笑聲,隨後一隻有力的臂膀便環上他的肩,把他的腦袋調整到更為舒服的位置。困得沒有力氣拍開搭在他腰上的另一隻手,嚴皓晨在迷迷糊糊睡去的時候閃過一個念頭:
怎麼被套住的,好像反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