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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擰動鑰匙,又用那種賽車的速度把車飛飆出去。平素端正嚴肅的眉眼擺出那種苦惱尷尬的表情讓人很有欺負的慾望,所以嚴皓晨惡作劇地把手伸向西裝褲鼓起一塊的地方,壓低了漂亮的聲線吐字:
“加速換檔是拉這裡?”
霍劍咬牙切齒地低聲警告:
“不想被就地正法就被鬧。”
車震?很難想象老頭子一樣刻板的人會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嚴皓晨不怕死地繼續挑釁:
“我無所謂,反正弄髒的又不是我的車子。”
兩個人□著身體在狹小的空間內激烈交纏的情景莫名地就隨著話語浮現在腦海裡,嚴皓晨覺得自己的體溫也隨著手掌地下那塊面板變得滾燙起來。雖然他向來就不認為自己存在臉皮這種薄得可笑的東西,但還是心虛地不敢看男人的眼睛,車裡安靜得只剩下兩道急促的呼吸,像是有自己意識般一應一和地呼應交纏。
第 27 章
最後還是去了常去的商務套房。
霍劍的紳士做派只維持到床下,到了床上,男人就是標準的禁慾派——是禁慾已久的野獸派,強悍霸道的佔有,猛烈有力的進攻,嚴皓晨覺得簡直像是經歷了另一場酣暢淋漓的演唱,不斷沁出面板的晶瑩汗珠濡溼了全身,高亢明麗的嗓音顫抖著被逼出喉嚨,被拋到最高再重重跌落的痛快□讓人失神。體力透支的結果是連動根手指頭都費力,所以雖然不喜歡□過後再相擁著睡去這種矯情的行為,嚴皓晨還是任由著男人把他清洗乾淨後用浴衣包好放到床上,一同倒頭睡去。好在霍劍睡相規矩,只是兩手交疊在腹部仰面躺著,兩個人並沒有肢體接觸,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自天霸杯決賽那晚之後,嚴皓晨才真正有了把自己賣出去的實感,甚至還莫名地覺得鬆了一口氣。很多時候霍劍刻板自持得像是個六十歲的老頭子,只有在這方面顯示出與年齡相稱的活躍。男人的慾望和本人一樣坦率得不加掩飾,常常嚴皓晨一個有意無意的燦爛笑容,就能惹來濃烈而霸道的吻,帶著再明顯不過□意味,只等條件許可,就把人拆吃入腹。現在看起來之前幾個月替男人的錢包叫屈的想法實在是太傻太天真,這個人根本就是個奸商,債放得越長,利收得越高。
不過嚴皓晨還是覺得自己賺了。雖然沒有比較的物件,但能夠讓在下位且完全沒經驗的他舒服成那樣,霍劍的技術顯然很好。而且床下霍劍也是個體貼的好情人,總是確定嚴皓晨第二天沒有演出的時候才會做,事後也一定會細緻地做好清理工作,每次見面必送他花,載他到有情調的地方吃飯。雖然個性認真得有些無趣——也許在不少人眼中這還是個優點,這樣床上狂野床□貼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即使喜歡的是男人,相信想貼上來的也不會少,怎麼就自虐地跑過來做他嚴皓晨的金主呢?果然是因為這副得天獨厚的漂亮皮相吧。他還真應該感謝那個素未謀面的父親。
一夜清爽的好眠後霍劍照例把嚴皓晨送到住處樓下。嚴皓晨開啟車門正要邁出去,霍劍忽然叫出他:
“等一下。”
接著就探身拿過被拋棄在車後座的那束百合:
“不要忘了。”
嚴皓晨挑了挑眉,無奈地道了聲“謝謝”,轉身離去。其實每次收到霍劍的花,嚴皓晨都故意會把它“忘掉”,只是男人每次都不忘提醒他把花帶上。嚴皓晨從來就對花沒什麼好感,尤其是有香味的花,總會讓他想起小時候在那些做生意的“姐妹”身上聞到的嗆鼻的脂粉氣味,何況是百合這種和他氣質極其不相稱的東西。他不相信那個經營著龐大的恆遠集團的霍大總裁連這點眼力都沒有,偏偏男人還是在他每次“忘了”的時候出言提醒,固執得可恨。
嚴皓晨踩著窄而陡的樓梯上樓,聽到汽車離去的聲音時,順手把百合扔到拐角的垃圾桶。明明只是花錢買來的床伴,那個固執的男人卻還是認真地送他花,邀他吃飯,帶他兜風,簡直就是追求女人的架勢。反正最後目的都是床上,嚴皓晨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要那麼費神。如果換了是個情竇初開的愣頭青年對他做這些,他會以為這個人和被他扔進垃圾桶的百合一樣純情,可霍劍卻是個頗有手腕的商業鉅子……嚴皓晨最後還是放棄揣測。在迎來送往的歡場中長大,嚴皓晨再明白不過,有錢人裡最不缺的就是變態,能來玩的,不會有誰帶著一顆真心。那個人搞不好只是玩膩了想換個口味玩玩純情的戀愛遊戲而已。
那些體貼周到的種種,就像是開得燦爛的百合,表面上純潔無暇簡單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