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日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只是遵循少爺的意思去辦事。”她沒錯,自尊心不容許她在他面前表現出卑微。
“說得好,我幾時叫你換到廚房工作?這是你自作主張,還是總管的錯?如果是總管的問題,我立刻讓他收拾包袱走路。”
“不要遷怒到總管伯伯身上,是您說不要讓您在房間裡聞到我的氣味,我若不離開如何能讓空氣乾乾淨淨、不沾染上我的汙濁?”
“我沒有這個意思!”
“若是紫兒會錯了意,您可以讓我收拾包袱走路。”
“很好,嫣兒讓你留在我房裡,就是要你來激怒我的?”
“紫兒不敢!”
“你處處說不敢,我看你是敢得很。”他譏諷道。“你這算什麼?欲擒故縱?擄獲男人心的最高段手法?”
“紫兒不配擄獲您高貴、偉大的心。”
“既知不配,為何處處使小動作要人注意到你?”
欲加之罪啊!
她沒理會他的話,轉身燃起一爐檀香,取出乾淨的衣裳放在床頭,走出門外找人燒來洗澡水。
等她再走回房裡時,他對著她的背影問:“你故意忽略我的怒氣。”
她嘆口氣,轉過身來面對他的無理取鬧,然後迅速地在紙上寫下幾個字。“下人沒有權利掌控主子的情緒。”
“回答得好!你說你不敢有自己的意思,你說所有的事都會遵循我的意思去辦?”他挑釁地看著她,眉間有著勝利的神色。
紫兒艱難地點了下頭,她知道他又要尋事來為難她了。
有什麼辦法呢?他是主子,而自己不過是個沒有身份地位的婢女。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她的回應讓勖棠心情大好。
他又會得意了,那麼……他是不是不再介意早上那件事?
低下頭,算了!不要再想,昨日的過錯就讓它隨風而逝,不要再憶、再想,唯有如此,面對他才不會覺得尷尬。
水送來了,她試過水溫,把大巾子和換洗的衣物都送到屏風後面,低下頭,請他沐浴。
“我要你幫我洗!”他近乎無賴了。
她緋紅了臉,才說不去想昨夜的意外,他又來尋她的碴……這是從何說起?下意識地,她搖搖頭。
“你不要?剛剛是誰說事事都會遵循我的意思去做?”他挑挑眉,滿臉得意。
她無力地回視他的得意,果然……長嘆一口氣,她開始後悔留在他身邊。
走近他,動手為他除去衣物,他的魅力擴張成一張無形的網,罩在她的周身,壓迫著她,他的氣息侵入她的呼吸中,觸著他的身子竟是火熱的讓她無力招架。
“一個吻!”他沒頭沒腦的話教人難以捉摸。
她抬眼望他,朱唇半啟、雙頰酡紅,迷濛的眼顯露出她的疑惑,她的模樣極其誘人,直覺地,他俯下頭封住她的唇。
溼潤的唇帶著些微的甜、些微的醉意,甜了她的心、醉了他的情……他喜歡這種滋味,一如他喜歡在床上擁著她入睡……
他喜歡?他默許了爹要他納妾的建議?
荒謬!要他娶一個啞巴?
推開她、甩甩頭,他開始討厭自己的想法。
紫兒把他的行為解釋成“看輕”,唯有對青樓女子,男人才會不顧禮教地恣意侵犯。
原來經過昨夜,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淪落為人人可輕薄的青樓女子……
人說一步錯、步步錯,從此他眼中的紫兒已是淫蕩汙穢的替代詞了——再無翻身之日。
嚥下喉間的哽咽,她的手微微顫抖……她怎會把自己弄至這個境地?
“下去吧!”他一揮手,揮掉她想為他除去外衣的手。
為什麼?他連她的服侍都覺骯髒?
她好想哭,咬住唇,這時候再多的勇氣都幫不了她。
望著她委屈的小臉,那股蠢蠢欲動的心憐又在胸臆間翻攪,伸出手想抱住她,手卻在半空中定住。
“你已經付出一個吻了,幫我洗澡的工作就可以免了。”他故意吊兒郎當地說。
果然,他是這般看輕她,今天一個吻換得不工作,那麼明日是不是一宵陪宿就可以換得錦衣玉食?
她低下眼迅速退下,急著找個地方療傷。
望著她的背影,他竟怔怔地發起愣來了。
聽說少爺到廣州去了,他沒告訴她,就由著她一顆心在那裡七上八下吊著、蕩著,猜測他去了哪裡。要不是總管早上告訴她少爺的歸期在這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