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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此機會,耿紹懷將佳人的美麗盡收眼底,能讓佳人為自己塗藥療傷,受再多的傷也值得。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她目前暫居的旅館,耿紹懷送她回來後,基於良心問題,所以她向旅館借了醫藥箱,先幫他身上的傷口做清毒。
她將毛巾浸在溫水裡,擰個八分幹,塗藥之前得先清潔手臂及胸膛幾處傷口,這時候,她也不得不正視眼前半裸的胴體。
一直以來,她以為長相斯文的男人,體格也是白皙柔弱的,然而,事實證明有例外。
他的手臂很結實,雖然不是粗獷型的,但看起來孔武有力,“摸”起來更是。
對她而言,這人是矛盾的綜合體,承襲了書香世家的風範與相貌,卻有一副運動家的身材。
傷口不深,都是皮肉傷而已,但滲出的血卻鮮明得教人心情沉重。
很痛吧?
應該是要問他的話,卻在心底自己想著,而且也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一定很痛!
因為這個顧慮,所以她很輕很輕地擦著,彷彿輕柔的十片花瓣,沿著臂膀一路撫過胸膛,散發淡淡的花香,迷人且致命,撩撥著他的感官神經,以及男人原始的本能慾望。
他深沉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瞧,一顆心都要融化了。
她每觸碰一寸肌膚,就教耿紹懷的意志力接受一次最嚴厲的考驗,不知不覺全身繃緊,佳人就在眼前,她的髮香、她的呼吸,不停刺激著他。
本該是天堂,如今卻成了地獄,因為只能看,碰不得。
要不是他定力夠好,恐怕此刻已將她壓在床上了,到時候項家的人會傾巢而出,拿著開山刀來砍殺他,而第一個帶頭的八成是項浩天。
項儂儂不經意地抬起頭,發現他面色潮紅,臉色有異,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有這麼疼嗎?我已經很小心了。”她發誓自己用的力道比螞蟻還小,為何卻還是讓他痛得皺緊眉頭。殊不知自己的天真,正是他痛苦的來源。
耿紹懷做了個深呼吸,他得做些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才行。
環視這間四坪大的房間,只是一般的小旅館房間而已,看得出她是刻意避開大飯店,聰明地躲在這裡,好讓人找不到。
要不是他老早安排了人手暗中保護她,也不會曉得她離家出走,更無法在第一時間掌握佳人的行蹤。
“離家出走是不好的。”他說得漫不經心,不意外這個話題得到她驚訝的反應。
儂儂的確吃驚,自己離開家不過才是幾個小時前的事,這人怎麼這麼神通?
她警戒地瞪著對方,搞不懂這男人怎麼會曉得這件事,家裡的人就算緊張,但礙於面子一定會守口如瓶,暗中派人尋找,所以她才能這麼放心。但他的話卻把她嚇了一跳,好不容易放鬆的心情又緊繃起來。
“你怎麼知道?”
他沒正面回答,反而一手撐腮對她微笑。“我的訊息很靈通。”
項儂儂半信半疑,忍不住擔心起來,如果耿紹懷這麼容易就知道,是否表示家人很快就會曉得她在這裡了?
他看出她的想法,補了一句:“放心,目前只有我知道而已。”
“你打算告訴別人?”
他聳聳肩。“我沒這麼說。”
“你想說也沒資格,這是我的私事,別人不得過問。”一道防護牆無堅不摧地拒他於千里之外,冷傲的態度表明得很清楚。
“我也沒說要問。”面對她帶刺的態度,他始終回以微笑,完全不動氣。
她總覺得這人有企圖,但表現出來又不是那麼一回事,說不上為什麼,對他就是無法平心靜氣。
奶奶說耿家的人最奸詐了,她得提防點,索性不說話,決定搽好藥、盡了道義上的責任,就下逐客令趕人。
然而雖然決定不理他,但見到他要笑不笑的表情,卻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在取笑她?
搞不好他把她的離家當成是千金小姐在耍脾氣,或是歸類為任性小孩的行為……一想到他可能有這種想法,就令她不服氣,她不想被他看扁。
“我不是離家出走。”她還是忍不住要說清楚。
耿紹懷挑了挑眉,沒作多餘的評論。
“我是出來學習獨立的。”她強調。
“喔?”他了悟地點頭。“原來住旅館就是獨立?”
“這只是暫時,我打算租間房子,然後找個工作,自己賺生活費。”她一字一字地咬牙解釋,很有條理地跟他講清楚、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