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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個男人圍了圍裙在廚灶前忙碌,下意識的圈住了自己的雙臂。他想,若是從後面抱過去,駱林的腰也就這麼細吧……
何式微反應過來,毫不留情的往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他在想什麼啊!
算算看,自從駱林搬進了房子,他有將近一個星期沒碰過女人了……絕對是因為這個他才鬼迷心竅的。必須趕快解決這個問題……
何式微不是情慾淡薄的老頭子,三十出頭反而該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他想了想,應該是時候找舊日那些露水情人聯絡一下了。
……
晚飯後何式微真的和駱林出門了,說是去做所謂的訓練。駱林站在門前的臺階上問何式微去哪裡,何式微只抬手把駱林的頭髮搞得很亂,笑笑沒說話。
駱林看著何式微去開車,一邊把頭髮弄平整,一邊露出一個困惑的表情。
兩個人上了車,何式微用他可怕的車技在地上拖出一條歪歪扭扭的淺痕。車窗開著,駱林輕微的驚呼聲清晰地傳了出來。
車行漸遠。
段非在自家門前,看著那兩人離開的方向,面無表情地咬緊了牙關。
……這幾天他過得並不好。甚至整個人都迅速的瘦下去,眼睛四周都是青黑的痕跡。
他喝酒喝得太多,已經因為胃潰瘍惡化被送過一次醫院。更難受的是,他很難再喝醉了。
他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壞,在酒吧裡抄起高腳凳毀了半面玻璃牆壁。在拘留所裡的時候差點因為襲警而真的收監。再後來,他嫌棄那新來的李管家來接他接的晚,本來想幾拳打過去將人打個半死,終究沒能成行。
因為那管家憐憫地看著他,說:“少爺,您要是對我動手,下一次,可不會再有人來接你了。”
他的動作只能定住,覺得自己的樣子肯定狼狽又可悲。
他知道那話是真的。
——“少爺,疼不疼?”
我疼。
駱林,我疼。
家裡的傭人不再理會我了。還是他們從來就沒有過?新來的管家,我知道他討厭我。已經一個星期了,我沒喝到你的紅茶。早餐是冷的,衣櫥裡的衣服也沒有整理過。我想辭退他,但是他走了,我也不知道替換的會是什麼人。
父親的電話打不通。偶爾一次出去和人吃飯忘記帶錢包,徹底記住他們都是怎麼看我的。
都一個星期了,駱林。你該回來了。你他媽的不是說你喜歡我?為什麼我說你一句你就走了?
原來你也不喜歡我。原來你陪了我十年,其實也是討厭我了。
去你媽的。為什麼我成這副鬼樣子你還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過的那麼好?你這個混蛋,我他媽的住在離你不到二十米的地方,為什麼你就不能來看看我?
為什麼你們他媽的,都不理我?
段非覺得自己眼熱,咬緊牙關,一手死死地抵住了太陽穴。他搖搖晃晃的往家裡走進去,然後看著那空蕩頹敗的大廳,想,啊,酒櫃都空了。
空的,空的,空的。段非開始笑,斷斷續續的笑。笑夠了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小豪?出來喝酒。對,喝酒。去你媽的我沒讓你管我!!出來,喝酒!!聽得懂嗎?老地方,馬上!!帶上妞,我有錢。你聽清楚了嗎,我今天帶著錢呢!!”
他亂吼了一通,倒不是生氣,反而覺得累。
從酒櫃裡取了一隻快見底的瓶子,段非笑了笑。他仔細的看那個金色的標籤,1987的年份,年齡算起來幾乎和他一樣。
他的笑容大了些,將手抬高,然後手一鬆,讓那瓶子直直的落在地上。那必定是一個很湊巧的角度,讓瓶子在落地的瞬間,馬上變成了碎片。
“……垃圾。”
段非唸了一句,舔掉手指上沾著的丁點酒液,踏著碎片,再次往屋外走去。
他看著那走廊末處的一點光。腦袋裡浮現出駱林的背影,被別的男人弄亂了頭髮。
他低下頭看看自己的手,然後閉上了眼睛。
……他的頭還是眩暈的,但是那不妨礙他在暮色濃厚的街頭把車速飈上140邁。他把車子在會館前面停穩了,扯開領口的兩個釦子。他已經很久沒在鏡子裡看過自己的樣子,洗澡時也會醉倒在浴缸裡。或許是胡茬長了,又或者是頭髮很亂,總之那門口保安看他的眼神裡都帶著鄙視。
段非哼了一聲,卻沒有餘裕再去挑釁報復。
……喝酒這件事情他說不上在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