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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後。
“怎麼回事?”翔殷一看到坐在地上的芊夢,立即跪在她的身邊,緊張不已。
芊夢抬頭看著他,臉色略顯蒼白,不若以往紅潤,她強扯出一個微笑,“剛剛有個東西咬了我的右小腿一口。”
翔殷聞言,此刻也顧不得譯桑項在一旁,把芊夢的裙襬給拉到膝蓋處。
“我被什麼東西咬到了?”芊夢的視線被翔殷的背擋住,看不到腳上的傷口,只好開口問道。
翔殷沒有回答,只是與譯桑項對看一眼,然後把芊夢別在襟上的絲絹給拿下來,飛快的在她的傷口上方用力的綁上。
“到底怎麼回事?”芊夢注意到翔殷的額頭上覆上了一層冷汗,喃喃的問道。她甩甩頭,感到暈眩,不過她強迫自己清醒的等翔殷的答案。
翔殷一把把她給抱起,飛快的往雩雪的方向狂奔。
“什麼事都沒有。”翔殷喃喃的回答,這句話是告訴芊夢也告訴自己,“我派譯大哥去找大夫,我們先回府。”
芊夢看著翔殷蒼白的臉孔,壓根兒不相信他說的話,不過她的頭實在很暈,翔殷還沒到雩雪的身旁,她就已經不支的昏死過去。
翔殷與譯桑項很有默契的兵分兩路,翔殷迅速的策馬往宅第而去;譯桑項則趕忙的去請大夫。
直至此刻,翔殷才知道恐懼為何物?他看著芊夢毫無血色的臉孔,低下頭,與她額頭相碰,想藉著她身上的溫熱,告訴自己她還活著,有生以來第一次,他祈禱上天希望讓他有機會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這五天來,翔殷幾乎都未闔眼,芊夢自從在溪畔被毒蛇咬傷後,直到現在她都還未睜開眼睛看他一眼。
他把手放在芊夢的額頭上,手底下的熾熱在他略顯冰冷的手下更顯得令人心驚,這幾天看著芊夢不安的陷入昏睡,令他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一見到瘦小的相大夫一進門,翔殷就一個箭步,扯著對方的衣襟,讓他雙腳離地。
“你不是說她沒事嗎?”翔殷惡聲惡氣的瞪著相大夫劈頭便問:“為什麼她昏迷了五天都還沒有醒,現在還發著高燒。”
相大夫被翔殷嚇出了滿頭大汗,基本上,今天要不是譯桑項以高壯的體魄強逼他,他根本就不想來,因為來了這裡,肯定又要受到翔殷的二次壓迫。
“翔殷少爺,這是正常的。”相大夫緊張的吞了口口水,支吾的說道。
“她現在在發高燒,而你跟我說這是正常的。”翔殷額頭上的青筋浮起,“你最好不要是個該死的蒙古大夫,不然我會把你大卸八塊。”
“翔殷!”這才進門的譯桑項看到翔殷的舉動,連忙把他拉開,不然相大夫的命可能不保。
翔殷雖然把相大夫給鬆開,但是卻依然全身繃緊,彷彿大夫是他的敵人似的。
譯桑項見狀搖搖頭,轉過身看著相大夫,指了指內房的方向,“你快去看看夫人到底怎麼樣?若夫人遭遇絲毫不測,我可不知道該如何幫你了。”
相大夫聞言,毋需更多的話語,飛快地撥開水晶珠簾,走向躺在床上的芊夢。
“你該休息一下了。”這句話,幾乎從前幾天芊夢被毒蛇咬傷之後,譯桑項天天都要說上個好幾次的話。
“我沒事。”翔殷撥開譯桑項搭在他肩上的手臂,也拿同一句話回答。
“翔殷少爺。”相大夫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看到翔殷,膽子驀然又變小了。
“她到底怎麼樣?”翔殷幾個大步走到他的面前,抓住相大夫瘦小的手臂,那力道彷彿再用點力可能就要把對方的手臂給折斷了。
“我……”
“講話不要吞吞吐吐的。”翔殷警告道。
譯桑項在他身後看到這種情況,差點無力的癱坐在椅上,明明就是翔殷自己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還在指責人家吞吞吐吐,他無可奈何的插入翔殷和相大夫之間的對話。
“告訴我,二夫人沒事吧?”譯桑項不顧翔殷氣急敗壞的神色,逕自看著相大夫問道。
相大夫楞楞的搖搖頭,最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說道:“二夫人現發高燒,燒了這麼多天,我想,隨時都有可能退燒,但若要保險一些,我會再開一帖藥讓夫人解毒退燒,應該最遲,晚上便會退燒了吧!”
“應該?!”翔殷剋制不住的大吼。
“翔殷!”譯桑項都快被翔殷的神經質給氣死,“若是打你一頓,你才會恢復理智,相信我,我會這麼做。”
翔殷聞言,才冷靜的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