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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成熟的男人的味道之外,依然是個“好看的男人”,和李特助一比……
會客室門上傳來兩聲輕敲,他抬起頭來,看見推門而入的李耕佑。
父子兩人七分相似,和李特助一比,確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杜威德將雜誌放回架上,看見李耕佑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心裡了悟。李特助已經問過他父親了,而他父親的反應,肯定讓他更加懷疑才對。
看來他沒有找錯人。
“李特助,這是我對戴裡克案准備的資料報告,現在就交給你了。”杜威德拿起茶几上的牛皮紙袋,站起身遞給他。
“謝謝杜經理,不好意思還讓杜經理專程跑一趟。”李耕佑接過,俊美的臉上帶著淺笑,目光在他臉上梭巡著。
“那我就告辭了,再見。”他裝作沒看到,朝他點了點頭,便要離開。
“杜經理,請留步。”李耕佑開口。
“還有事嗎?”杜威德緩緩的轉過身,明知故問。
“可以坐下來談一談嗎?”他客氣的說。
杜威德故意看了一眼手錶。
“不會耽誤杜經理太多時間的,我只是想請教杜經理一些問題而已。”李耕佑立即說。
“好吧。”杜威德重新坐下,雙腿優雅的交疊,一派閒適的看著他。“李特助想要談什麼?”
“關於你電話中提到的那位張女士,我想多瞭解一下。”
“喔!令尊認識張女士嗎?”
“這個……家父說並不認識。”
“既然令尊並非張女士那位同名同姓的故人,那李特助有什麼必要了解張女士呢?”他客氣的笑問。
“杜經理,可以讓我與張女士見個面嗎?”
杜威德挑眉。“抱歉,這件事我辦不到。”
“我並沒有不良企圖,我只是想見見她而已。”
“李特助,你誤會了,不是我懷疑你的企圖,而是我真的沒辦法,因為張女士在八年前就去世了。”
李耕佑愕然,似也鬆了口氣。
“呵!”杜威德故意嘲弄一笑。
他一凜,望向他。
“李特助一定很疑惑,既然張女士都過世了,我尋找張女士的故人所為何事,是吧?”杜威德回視他,似笑非笑,“其實很簡單,我也是受人之託,討債的。”
“討債?”
“我之前電話中有稍微提到張女士的際遇吧,其實這位李先生就是那個無恥的男人,我手上有很多過去這位李先生和張女士往來的資料,像是信件、轉帳收據等等,還真是一筆可怕的數字呢,嘖嘖,這種人真的丟盡男人的顏面,讓他身敗名裂還真是太便宜了。”
杜威德凝視著李耕佑,淺淺一笑。
“不談了,想來也是我太急切,令尊是這麼崇高,這麼高尚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那個惡劣無恥卑鄙下流畜生不如的人,想必是受同名同姓之累,請代我轉達我的歉意。”他站起身,右手放在胸前,優雅的行了一個禮。“失陪了。”
“杜經理!”李耕佑急忙喊住他,深吸了口氣,站起身,垂在身側的兩手緊成拳。“可以……可以讓我和你的委託人見一面嗎?”
“有必要嗎?”杜威德笑。“還是說,李特助有興趣的是我手上的資料?”
李耕佑猛地抬起頭來,眼底有著氣憤。“我不……”
“沒想到李特助也是好奇之人。”杜威德像是沒聽見他開口。“呵呵,八卦人人牽掛,形容得還真是貼切。”
他沉默的看著他。
“目前我沒辦法讓你和我的委託人見面,至於以後……”他聳聳肩。“以後的事誰知道?畢竟世事難料。”
“我瞭解了。”李耕佑嘆了口氣,心裡其實也清楚,他什麼都知道了。
“那麼……我就告辭了。”杜威德微微點了點頭,走向門口。
“杜經理,最後一個問題,那位張女士……有親人嗎?”
杜威德握著門把,沒有回頭。
“她有一個女兒。”
“是那個……李先生的骨肉嗎?”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開啟門離去。
走到電梯前,口袋的手機響起,他立即掏出,是恩媺。
“恩媺?”杜威德低喚。
“杜……你在哪裡?”她的聲音顫抖著。
他身子一凜,“我在公司,怎麼?那是門鈴聲嗎?有人來了?”
“那個人……那個人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