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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聽,認出了是宇軒的聲音,心裡放下一塊大石頭,她惡作劇地伸出靈活的小舌頭輕添一下他厚實的手掌。他象是被火燙著了似的,趕緊縮回手,在黑暗中低咒了一聲。
她一掙脫了束縛,就生氣地轉身面向他,卻被他的怒氣嚇了一跳。雖然在黑暗中她看不清楚現在的表情,但他臉上的線條十分僵硬。
“我問你進來這裡做什麼?”他用力箝緊她的雙肩。
他捉得那麼緊,她想她明天一定會瘀青了。
他為什麼反應這麼恐怖,簡直像換了一個人的樣子,秦婉害怕地想著,
“我只是想進來打掃一下啊!”她隨便地扯了個謊。
“我不是說過,不準進這間房的嗎?”他再次警告,“你又是怎麼進來的?”他充滿警戒地問。
“房門沒鎖好我就進來了。”她照實地答,害怕更觸怒他。
他聽出了她聲音裡的顫抖,不忍心再斥責她,表情也軟化了下來。“小婉,這裡的事,你瞭解得越少越好,知道嗎?”她不懂為什麼,但看他一副憂慮的樣子,她只好點了點頭。
“答應我以後不要再闖進來了,”他俯下身,用額頭輕觸她的前額,又問了一句:“好嗎?”
她終於點了點,算是答應了,卻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好了,我們出去吧!”他安撫似的衝她一笑,然後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出那疑雲重重的實驗室。
“好了,今天晚上我們吃些什麼呢?”他不關痛癢地問。
秦婉發現自己實在是不瞭解他,他現在的表情跟剛剛在實驗實裡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究意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呢?是眼前這個紳士,還是剛剛那個危險的男人?他究竟藏了多少秘密?他到底瞞了她多少事?
“我還沒煮呢!我一打掃起來就忘了時間。我現在就去……”她話還說完,他就用食指點了一下她的唇,阻止她說下去。
“不用這麼累,我可不希望你以為我在虐待你,我們叫披薩回來吃,好不好?”
20分鐘後,他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大嚥著香噴噴的披薩。宇軒的吃相一向很難看,吃起披薩來就更難看了。
“你知道世界上最好吃的一道菜是什麼嗎?”他一邊舔著手指頭,一邊問她。
“是什麼?滿漢大餐嗎?”她隨便亂猜。
“不是,不是,”他故作神秘地搖了搖頭。
“哎喲!究竟是什麼嘛?”她已失去耐性了。
“是最純、最濃的巧克力冰淇淋。”他一副很神往的樣子。“你知道我這一輩子收過最喜歡的生日禮物是什麼嗎?”
“巧克力冰淇淋。”她慧黠地答。
“答對了。”他溺愛地用食指輕點一下她的鼻尖。
“我13歲時,奶奶送我一大盒巧克力冰淇淋,那盒冰淇淋真是香濃好吃。我捨不得一下子就把它吃完,又怕不立刻吃完,放在冰箱裡會被別人偷吃,於是每天吃完後做一個記號,表示我吃到哪裡了。但是有一天,我放學回家來,興沖沖地開啟冰箱,結果一看,我心愛的冰淇淋竟少掉一格。我氣死了,馬上跑去問爸媽誰吃了,他們竟然都不承認。我現在想起來都有氣,不是他們,會是誰?難道是我家的狗嗎?”
“哎喲!是鬼啦!”她惡作劇地亂猜。
“對呀!是你這個頑皮鬼!隔了13年,我總算找到兇手了,看我怎麼懲罰你!”
他做了一個餓虎撲羊的樣子湊近她,急得她大叫:“哎呀!不可能是我啦!我在臺灣怎麼偷吃你的冰淇淋?”他還是不留情地一步步逼近,她往後退卻摸到沙發和扶手,沒退路了。她已被困在沙發和他之間,只好討饒地說:“你要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要搔我的癢,好嗎?我最怕癢了。”
他一聽,眼睛一亮。“真的嗎?”她既然已自動供出了弱點。哪有不利用的道理,他欺壓上身,伸出祿山之爪,想用一隻手捉住她一雙纖弱的手腕。平時因他倆體形的差距,這是很容易做到的。但今天她實在是掙扎得太厲害了,因為她真的太怕癢,所以使盡了全部吃奶的力氣。但敵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任由她白費力氣地掙扎,直到她沒力氣了,就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另一隻空著的手恣意地搔起癢來。
“救……救命……救命啊……”她喘不過氣地喊著。
“喂!小聲點,不然鄰居以我在劫財劫色呢!”他故意捉弄她,雙手還忙個不停。
“饒命……饒……我一命……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她已被整得眼淚都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