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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老闆!”林小新感覺自己在苦苦哀求,但似乎毫無意義。自己呆在了公安局,但大哥林自強在哪裡呢?他為什麼不來這裡解救自己呢?自己被警察帶走,公司裡的人應該會通知他的吧!為什麼他一直沒出現呢?
“你大哥?笑話,他人在哪裡都不知道!你以為他來解救你嗎?連我們都在找他!”曲斌亮出了殺手鐧,似乎這一招出現林小新就會失去救命稻草馬上崩潰。但他沒有想到的是林小新如同榆木疙瘩一般無法開竅,他咬緊了牙關什麼話都更不願意說了。林小新以為自己的沉默會給自己帶來希望的曙光,也許警察什麼也問不出來就將自己給放了,雖然他也在懷疑大哥林自強失蹤的訊息是否屬實,但他如今沒有任何希望了,只能靠自己堅持了。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噩夢才正式開始。
丁建華拍了拍曲斌的肩膀,冷笑著走了。曲斌扭了扭脖子,似乎搏擊運動員在上擂臺之前做熱身。就一瞬間他抬起了腿,一腳踹在林小新的肚子上,連人帶椅子摔倒在地上,這一腳非常有勁,林小新感覺自己眼前一黑,劇烈的撕裂般的疼痛傳遍全身,他猛烈地咳嗽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噁心,他開始了嘔吐,剛剛吃完的飯菜在一瞬間全都吐到了地上。曲斌見狀抽動了鼻子,用手捂住往門口走出去,大聲地喊:“趙姐!趙姐!”
林小新還記得那個被喚作趙姐的年輕姑娘,她在兩三分鐘之後提著個掃把畚箕來清理現場了。她半閉著眼睛,似乎眼前這一幕場景令她感覺非常噁心,而林小新皺著眉頭蜷縮在地上輕輕地呻吟,她也不願意投射來一點同情的光。她趕忙逃離了這個審訊室,而曲斌則繼續走了進來。他一把將林小新提了起來,冷冷地說:“林總,你這樣抵賴是沒有好處的。”
林小新已經出離憤怒了,剛才的一記重踹更讓他的胸中燃燒起憤怒的火焰來。他冷哼了句:“有種你打死我。我操你媽。”林小新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用這句話來問候別人,多年以來他一直文質彬彬,他很少說粗話,但今天他卻無法不說。
但他挑釁般的表情激起了曲斌的暴虐,他抽出了一根皮帶狠狠地抽向他的身體,但沒有碰到他的臉。每一記都充滿了力量,手上,腿上,火辣辣的疼痛,他感覺自己的手腳都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疼痛到麻木,沒有了任何知覺。
曲斌似乎累了,他坐到了位置上喘氣。
林小新不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久,但他能確定一點天已經全黑了,甚至已經不太早了。他還能聽到外面一些人的走動聲,還有一些警察的笑聲,但他們應該不知道這時候自己在這裡受苦吧!也許他們知道有人經常有這樣的遭遇,只是他們早已經麻木,甚至他們每個人都這樣。他們不問青紅皂白,只信奉暴力能解決一切。
只是林小新不知道而已,這些粗暴的拳頭只是表面而已,還有更為殘忍的磨難在等著他。
夜深了吧,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少,世界越來越安靜。他有點想睡覺了,但他卻沒有機會睡覺。因為只要他眼皮一垂下來,曲斌的皮帶便抽了過來。他無法睡著,他難以忍受,他想抓住曲斌,一口咬斷他的脖子,但他只能幻想,而今是他被曲斌控制著。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曲斌推開了門,那個叫阿華的警察走了進來,他繼續著曲斌的政策:不讓睡覺。只要一打瞌睡就抽皮帶。
如果有個可以掙脫的機會,林小新會瘋狂地殺人,他的精神即將崩潰。沒有比不能睡覺更能折磨人的脆弱神經了。但噩夢還沒做好,天已經亮了,阿華出去後,另外的警察過來了,繼續著不準睡覺的政策。
期間,他們給林小新吃了一點點東西,但沒有水喝。一直讓他保持醒著的狀態,沒有任何一絲可以睡著的機會。林小新痛苦地咬著嘴唇,如果有個視窗,他便可以跳樓,如果有一把刀,他馬上可以自刎!
時間過得如蝸牛一般,慢吞吞地,而林小新受到的非人折磨的痛苦累積程度已經幾何倍數地增加了。他想在這一刻快速死去,他已經崩潰了,但他喊不出來,他不能躺,不能站,他保持一個坐姿讓他全身關節已經僵硬,他很想拿頭去撞牆,但隔的很遠。
外面的天又黑了,警察一直在輪換著,小新不知道自己這樣坐了是否有兩天了,反正他已經感覺自己生不如死了。外面的光線從明亮到漆黑,裡面的警察從阿華到曲斌,而自己還只有自己。他突然想到為什麼那麼多人自殺了,為什麼很多革命者遭遇折磨時叛變了,因為實在扛不住痛苦。如果只是痛快的一刀,很多人會選擇做英雄與烈士。但有的時候生的痛苦要遠勝於面對死亡的恐懼!據說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