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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把白慕辰怎麼樣,但是難保陸氏和白雲兮會做什麼。
如果人是在白世祖手裡被害的,白世祖自然不會追究任何人的責任,他只會幫忙遮掩過去,白木槿只恨自己一時大意,竟然讓白慕辰身陷險境,她只祈求能夠多爭取一點兒時間,好讓人早些找到白慕辰
白世祖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陸氏和白雲兮,兩個女人臉色雖然平靜,但是卻掩飾不了眼裡的猖狂之色。她們看到白木槿的冷臉,便知道她是為何而來,心裡想著白木槿,你也有今日!
白世祖坦然地坐了下來,看著白木槿,問道:“槿兒,這麼一大早地把我叫來花廳,有什麼要緊事兒?”
白木槿看著白世祖,見他臉色平靜,毫無心虛之感,只覺得內心的涼意越來越狠,這個人就是她和辰兒的父親,人人都說虎毒不食子,他竟然可以卑鄙到利用自己的兒子來威脅女兒,這是什麼樣的人?
白木槿努力壓下心頭的憤怒和憎惡,撥出一口氣,道:“辰兒不見了,父親……難道一點兒都不知道嗎?”
白世祖故作驚訝地問:“你說什麼?辰兒不見了?怎麼會不見的,是不是……自己出去玩兒了?”
白木槿沒有心情跟他周旋,也沒有時間跟他繞彎子,直截了當地道:“軒 看。書 網”全本’ 弟在京兆尹的牢房裡,很安全……但如果辰兒午時前還沒有回家,本宮就不保證軒弟會不會……被楚郡王府的人找到!”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要對我的軒兒做什麼?”陸氏激動地吼道。
白木槿冷眼瞟過去,聲音冰冷地道:“一個姨娘沒有資格用這種口氣和本宮說話,你要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本宮不介意教教你!”
“你……你這個小jian人,你到底想對軒兒做什麼,你要是敢害他,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陸氏叫囂著,雙目赤紅。
白木槿嗤笑一聲,道:“原本我是沒打算對他做什麼,放進京兆尹的大牢,也只是依法辦事,和我沒有半點兒干係,但是……你們想利用辰兒來威脅我,我就只能做點兒什麼了,現在……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午時之前我要見到辰兒完好無損地出現在我面前,否則……”
白木槿的眼睛看向白世祖,露出一絲涼薄的笑意,道:“否則你們能不能再見到白高軒,本宮就不能保證了……哦,你們放心,他只不過是傷了人,沒殺人,罪不至死,按律也不過是判個流放,至於流放到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
“你……你在威脅我們?軒兒也是你的弟弟,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白世祖終於忍不住了,露出了兇狠的模樣。
白木槿只是笑著看向他,道:“辰兒也是你的兒子,是你的嫡長子,是母親用生命為代價給你留下的血脈!”
一句話讓白世祖的身子頓時僵住,他突然記起陸婉琴臨死前的模樣,絕望地抓著他的手,求他,一定要善待自己的孩子。
白雲兮適時開口,用柔柔弱弱的聲音道:“姐姐,你莫非是誤會了什麼?大哥失蹤了你也不能把責任推在我們頭上啊,你用這種口氣對爹爹說話,是不是不孝?”
白木槿的笑容極柔和,聲音卻極冰冷:“白雲兮我勸你現在最好閉嘴,本宮面前,沒有你說話的餘地,誰要是敢傷辰兒一根毫毛,我就要她一條命!本宮說到做到,憑藉我今時今日的能力,相信這絕非難事!”
“你……你……你想怎麼樣?你這是威脅我們,爹爹……姐姐實在太過分了!”白雲兮惶恐地看向白世祖。
白世祖盯著白木槿,道:“只要你保證軒兒平安回來,辰兒自然不會有事兒,但是……軒兒若是有個好歹,別的我不敢說,但是辰兒你肯定見不到了!”
白木槿突然哈哈笑了出來,道:“哈哈……你終於肯把話說明了?為了救白高軒,你竟然綁了辰兒,寧侯爺,您真是我們的好父親啊,你到底是怎麼騙辰兒的,你的心裡有沒有一絲的愧疚和不安?你還能記起母親怎樣拼了命地為你生下辰兒嗎?”
白世祖被白木槿毫不客氣的話和咄咄逼人的態度給氣傷了,沉著聲音道:“白木槿,你不要太過分,我到底還是你的父親!”
“是,你是我的父親,是辰兒的父親!可是你的心裡,可曾有過我們半分地位?為什麼陸凝香給你生的兒女是寶貝,我母親誕下的兒女就是可以隨意利用和摒棄的爛草根?罷了罷了……我也不和你說這些沒用的,我只給你們兩個時辰,若是我還見不到辰兒,你們不會再有可能見到白高軒!”白木槿恨恨地說。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