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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別傷心了,想來姐姐定然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兮兒還是母親的好女兒,永遠不會背叛母親!”
陸氏痛哭出聲,將白雲兮摟得緊緊的,母女二人抱頭哭的慘痛無比,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白世祖心疼無比,森冷的眼神盯著依舊跪在地上不言不語的白木槿,上前去,二話不說就是狠狠地一巴掌甩在白木槿的臉上,清脆而響亮,讓屋子裡的吵嚷聲,頓時就安靜下來,連陸氏母女的哭聲都歇止了。
白老夫人微微皺眉,卻沒有言語,因為現在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而白木槿一直低頭不語,不辯解,也不認錯,那態度著實有些奇怪了
但白世祖這一巴掌的狠辣程度,從聲音就可辨別出來,而白木槿嬌小的身子一下就被打倒在地上,她並沒有去遮擋,或者躲避,就連捱了打,也沒有喊疼,更沒有拿手捂著受傷的臉。
她只是直直地看著自己的父親,眼中沒有憤怒,沒有心痛,平靜的彷彿捱打的人不是自己,那清清涼涼的眼神,看得白世祖心中泛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懼意和寒意。
但是身為人父的尊嚴讓他硬是揮去了心頭的奇怪感覺,他堂堂寧國公,連朝堂上威嚴無比的君主都不能輕易讓他懼怕,怎麼會怕一個十三歲的孩子,這個孩子還是他的女兒。
於是更加惱怒地指著白木槿道:“你這個沒心肝的小蹄子,你母親待你如此之好,你竟然反咬一口,買通妹妹的丫鬟,讓自己的姐妹在人前出醜,更是連累自己的母親跟著丟臉,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白木槿緩緩爬起來,用舌頭舔去了嘴角的血跡,腥甜的滋味讓人有些懷念,上一世,她受盡酷刑的時候,不知道嚐了多少自己鮮血的味道呢。
這一巴掌打得夠狠,若不是她稍稍偏了偏頭,恐怕現在牙齒都得掉落幾顆,只是有什麼關係呢,這樣的痛與前世相比,簡直太輕太輕。
喜鵲淚流滿面地撲過去,將白木槿抱在懷裡,哭著道:“小姐,你快說話啊,根本不是你指使的春兒,你向老爺和老夫人說明白,不能生受這冤屈啊!”
白木槿微微有些動容,喜鵲的傷心是真切的,想來前世她之所以會死,也是因為沒有投靠白雲兮和李繼宗的緣故吧?
她拍拍喜鵲的肩膀,對她露出安撫的笑容,雖然很淡,卻讓喜鵲有股說不出的安心,一瞬間就忘記了哭。
“喜鵲,你還想為姐姐狡辯嗎?春兒都承認了,若不是姐姐指使,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汙衊我與孃親?竟然還說孃親對姐姐不懷好意,故意下毒要毀姐姐容貌,這樣誅心之言,她一個奴才怎敢胡說八道?”白雲兮義憤填膺地指責道,說完又撲在陸氏懷裡繼續啜泣。
白老夫人眯著眼睛盯著一直淡然的不像話的白木槿,這一刻,連她都摸不準白木槿的心思,即便真是膽大妄為到可以誣陷妹妹和繼母,以她才十三歲的年紀,如何能有這般從容淡定?
第27章 證物
白木槿緩緩爬起來,將喜鵲推到一旁,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什麼,然後才重新跪直了身體。 '棉花糖'
她朝著白老夫人重重地磕了一個頭,然後抬頭,看著那高高在上端坐著的老婦人,臉上還留著鮮紅的指印,她卻露出了一絲帶著苦澀的笑容,看起來越發讓人心疼
她努力讓自己笑起來好看一些,卻又扯痛了臉上的傷,秀眉微蹙,對老夫人道:“祖母,您可願意相信槿兒?”
白老夫人卻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直覺地卻認為白木槿是無辜的,但是現在有人指正她,作為寧國公府最德高望重的老夫人,她不能偏聽偏信,更不能輕易包庇誰。即便私心裡,她想保下這個近日來一直投她心意的孫女。
看著白老夫人的面色,白木槿已然瞭解了,卻沒有任何怨言,這個世界本是如此,沒有人有義務幫你,能靠得住的,向來只有自己。
她笑了笑,然後突然站起來,走向春兒,眼睛如漆黑的墨汁,看著春兒,露出了一絲笑容,道:“春兒,你說……是我指使你的?”
春兒被她這冷若冰霜的眼神看的微微有些恐懼,但是求生的渴望讓她堅定地點點頭,道:“大小姐……對不起,奴婢也是為了活命,不得不供出你!”
“也罷,既然說是我指使你,我可有給你什麼信物?單憑你空口白話,恐怕不能讓人信服吧?”白木槿緩緩道。
春兒有些犯難了,因為她撒謊,所以哪裡來的信物,她很為難地看了一眼陸氏,似乎等著陸氏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