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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兒沒真危及性命,身上那些上將養個把月,也就好了!”
白木槿故作堅強地笑笑,故意收攏了自己的衣袖,似乎生怕別人看到了一般,但白老夫人一見就覺得有問題,將白木槿的手來過來,掀開袖子,露出那已經初露青紫的傷痕,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越發觸目驚心。
第37章 老太太隱忍怒氣
白老夫人心下大驚,看著白木槿的眼神中都露出了一絲疼意,到底是嫡長女,初為祖母時,雖也嫌棄過她是女兒身,卻是自己第一個孫女,在白府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哪曾受過這樣的傷?
她看了那手臂上的傷痕,轉而再看陸氏時,那眼神中的利芒幾乎要化為刀刃,咬著牙齒道:“你就是這樣做人母親的?槿兒雖不是你親生,但好歹也算是你的外甥女,你的心真是太毒了!”
陸氏訝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連忙搖頭道:“老夫人,我對槿兒一直視若己出,今日也是因我喝下藥睡得太熟才沒能聽到外面的動靜,雖有過錯,但也當不得老夫人一個歹毒的罪名啊!”
“你看看槿兒這一身的傷,光是手臂上的就這樣慘烈,那看不見的地方,還不知有多少傷痕,別人不知你如何,難道我不知你到底有沒有病嗎?我是顧及世祖的情面才不與你計較,你真當我老眼昏花,連你是不是病了都不知道了麼?”白老夫人這下是真的氣到了
。( 無告)
陸氏看到白木槿手臂上青青紫紫的傷痕,也頓時覺得心頭一涼,暗恨那幾個老婆子怎麼下手如此重,不是交代過不能真傷了她嗎?
可是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她也沒辦法改變,只能盡力補救了。於是一瞬間就流下了痛心的眼淚,撲上去將白木槿抱入懷中,痛哭出聲道:“槿兒,我可憐的孩子,母親不知道她們盡然如此狠毒,將你傷成這樣,剛剛就這樣打死了她們著實是便宜了她們,母親的心都要碎了!”
陸氏聲淚俱下,抱著白木槿的力道十分大,一副愛女心切的樣子,看得圍觀的下人都忍不住心生慼慼。
白木槿被她摟在懷裡,也跟著哭起來,只是強烈地掙扎了一下,皺著眉道:“母親,我知你心疼,但槿兒身上有傷,您抱得如此用力,好痛啊!”
白老夫人一聽,一把將白木槿拉到自己身後,怒道:“你安的什麼心?明知她有傷在身,還那麼用力,你是要她傷上加傷嗎?後母的心,難道都這樣狠毒?”
此話一出,連白世祖都跟著沉下臉,看著陸氏的眼神都帶著幾分責備,道:“陸氏,你太不知輕重了,槿兒是我的女兒,你即便不能視若己出,也該以禮相待,怎麼能讓人傷她?”
陸氏心中恨得幾乎要吐血,白木槿這個小賤ren,越來越難以掌控,現在竟然逼得白世祖都要與自己翻臉,她怎麼能甘心自己十年經營毀於一旦呢?
於是一臉沉痛的表情,苦笑一聲,彷彿傷透了心一樣道:“夫君,沒想到我們夫妻十年,您對妾身的信賴竟這樣脆弱,都說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移。我為你生兒育女,侍奉公婆,照顧姐姐的一雙兒女,十年來,哪有一天不殫精竭慮,提心吊膽?若不是對夫君一往情深,當年我何苦嫁入國公府做你的繼室?”
“人心都是肉長的,槿兒那年也不過四歲,生病發燒,我一天一夜不曾閤眼地照顧她,辰兒調皮,受點兒小傷我也如臨大敵,還不是生怕別人說我苛待元夫人的子女?更何況他們是姐姐的孩子啊,與我也是血脈相連,我如何能害他們?夫君,你讓凝香好寒心,好寒心啊……”
陸氏跪坐在地上,無聲地流淚,彷彿受了莫大的冤屈,哭的人心都跟著碎了,白世祖的心更是揪痛起來
他再也顧不得眾人圍觀,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去,將陸凝香扶起來,自責地道:“凝香,我……對不住,對不住,我不該懷疑你!”
陸氏笑得更加苦澀,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搖著頭,道:“夫君,上一次您懷疑我教唆春兒毀槿兒的名聲,這一次又懷疑我唆使下人欺辱槿兒,妾身實在不知往後您是否會一次次將妾身的真心踐踏在腳底,妾真的好累好累……不如夫君就賜我一紙休書,或者將我打發去廟裡做個姑子吧,日日吃齋唸佛,也好為白家,為夫君和老夫人祈福,讓佛祖保佑你們長壽安樂!”
白世祖一聽這話,心都慌了,此時也不知白高軒從哪裡竄出來,哭著抱住陸氏的腰,求道:“母親,您為何要去做姑子?您不要軒兒了嗎?嗚嗚……那軒兒就沒有孃親了,軒兒不要啊……”
陸氏看著軒兒淚汪汪的眼睛,推開白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