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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嬌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她自小怕癢,而蕭燼的下頜卻留著青色鬍髭,根根戳在她幼嫩的肌膚上,實在癢到心裡去了。
看令狐嬌幾乎憋出了眼淚,蕭燼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下頜,眸子深了深,往下探去,卻是一對小巧玲瓏的玉兔。隔著水紅輕薄的衣料,他只覺得觸感柔軟,卻是有些說不出的遺憾,那處實在太小了,恐怕都沒有他一半手掌大,略有空虛感。
異樣的感覺半酥半癢,如潮水般迅速襲遍全身。令狐嬌緊咬著貝齒,本就被淚糊了眼,這下看什麼更是朦朧三分。她不安地扭動著身軀,不意磨蹭著他的手掌,火熱灼人。
輕擦那點,如同夜幕譁裂,豁然明朗,激起三千慾念,澎湃洶湧,終引得一聲難耐嚶嚀,婉轉動人,縈繞耳畔,說不出地*噬人,瞬間點燃了他的軀體。
那股濃烈氣息灼熱燙人,幾乎將她融化。她哪裡體驗過這般陌生滋味,恐慌得哭將出來,只是細細碎碎的嗚咽又被那粗喘掩蓋,胳膊腿兒早已被桎梏得痠軟,想動都沒半點兒力氣。
待得胸前衣帛盡裂,那“嘶拉”一聲將她驚恐提到極致,竟張嘴一咬,便咬住了蕭燼的小臂。
這一咬的力道著實不小,估計也是拼了令狐嬌的全力了,但好歹迫得蕭燼暫停了動作。
不過也只是滯了一息,隨即聲聲裂帛接連響起,很快那具嬌軀就變成了光。溜。溜的魚兒,壓在他身下,握於他之手。
他不禁將手探了下去,欲往巫山叢林。
不料這個動作將令狐嬌徹底嚇住了,腦子一蒙後,終於哭出了聲。
這一哭好像是要把所有委屈都哭盡,如開了閘沒玩沒了,哭得是上氣不接下氣,天崩地裂,倒將蕭燼哭住了。
他從來沒見過一個人能哭得這麼驚天動地,酣暢淋漓,她到底是什麼做的?
“住嘴!”那哭聲放佛能擾亂人心,他被哭得開始頭疼起來。
令狐嬌被這聲呵斥一驚,差點沒背過氣去,居然打起嗝來了。
那打嗝聲伴著哭聲,斷斷續續,如泣如訴,十足委屈,好似自己真的將她怎麼了。
蕭燼按了按額穴,頗感到一絲無奈和好笑。
一點嚇不得。
真是。。。。。嬌氣。
不過接下來,蕭燼真是大開眼界。
誰料她嗝打完了,哭得累了,居然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不好意思地扯過錦被蓋住自己□□的身子,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聲音猶帶哭音:“我餓了。”
蕭燼:“……”
今晚註定是侯府最難忘的日子。不是因為侯爺大婚,而是府裡的廚子大半夜地被通知要起來動工開飯。
劉廚還特地揉眼問了句是不是四更了,誰料這月亮還懸著呢,他嚇了一跳。得知是侯爺親自吩咐,他嘀咕著侯爺往日沒吃夜宵的嗜好啊,便多嘴問了句,那人只說了一句“夫人”,劉廚有些發矇,半晌還沒反應過來夫人是誰。
除了新進門的太傅之女,這府裡還有哪個能被稱作夫人吶?他頓時警醒了。
只是夫人這胃口未免太好了些,難道是被侯爺折騰得太厲害,沒了體力?這是要且補且戰的節奏啊!
他頓時便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第8章 豈有此理
令狐嬌訝異自己後半夜竟睡得這般香甜,清晨起來半分疲累也無,渾不似那些被折騰出嫁的女子,這般精神的新婦,她也算是頭一人了。
看著鏡中雪肌紅潤的佳人,卻梳起了鳳螺高髻,金簪藻飾,熒玉流光,沉甸甸地壓了一頭,更襯得巴掌大的小臉越發瘦削了些。
裝扮再豔麗也難掩眉宇稚氣,柔嫩青澀,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令狐嬌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被這樣的行頭壓著,以後自己走路都得累死。一時怨念又起,抓了手邊一塊桃花酥便往嘴裡放。
嚇得海棠頓時掉了梳子,頓時驚駭道:“口脂——”
令狐嬌:“。。。。。。”
出了府門,看著還不到自己肩高的妻子,蕭燼驀地有些恍然。
她稚嫩的面容依稀與當年放佛,稍大點的風雨就能將其催折,純粹的溫室嬌花,哪裡禁得住大漠邊荒的風沙石礫。
握在自己的掌心的小手仿若嬰兒,柔若無骨,執子之手便是這般?
令狐嬌看著他伸出的手在自己的衣領掖了掖,倒是嚇了一跳,隨即古怪地抬頭瞅了他一眼,這是示好麼?
“上車。”蕭燼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