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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早就湧過來了。
正當倆人“殺”個你死我活的時候,褚司哼著小曲回來,一進院子他就覺得哪兒不對。豎著耳朵,順著聲音到格鬥室,耳朵緊貼門上才能聽清裡面乒乒乓乓的聲音,當即一腳踹門上,大喊著:“誰呀?一把年紀還打架,臊不臊得慌?開門!”
褚司站門口“砰砰”踹了好幾腳,完全沒反應。家裡除了他們哥兒仨沒有別的青壯年,不是老二和老三還能是誰?
“開不開?”說著又“咣咣”幾腳。
“褚司你又作什麼呢?”褚司踹門的聲音都傳到客廳去了,褚媽媽聞聲出來,看見他依舊沒有好臉色。
“沒事兒,”褚司緩口氣,整整衣領說:“看月亮。”
“那門礙著你看月亮?”
“您什麼時候能對我像這春天一般溫暖?我到底哪兒做的不合您心意了,我都天天回家叩拜了您還是對我不滿意。”
“那你說你做的事兒哪件能讓我滿意?”
“這麼說吧,我只告訴你一件事兒,你就知道有我這個兒子是多麼省心!”褚司有些生氣,一把推開站在門廊的褚媽媽和喬悠悠進去開始找備用鑰匙。
當褚司把格鬥室門開啟後,老二和老三已經全部躺倒了,倒不是因為傷的多嚴重,而是累到幾乎虛脫。他們的臉腫的像兩個大包子,血和汗水混在一起,臉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身上到處是淤青。
看見這一幕,褚媽媽和喬悠悠都嚇壞了,爭著往裡衝。喬悠悠跪在褚頌身邊,看著老公血汗相交的包子臉,又是心疼又是生氣的,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埋怨道,“你瘋了?傷剛好就打架!”
褚頌咧著嘴笑,但是扯到嘴角又是一陣撕裂的疼,“沒事兒,明兒就好了。”
“好什麼?”喬悠悠嗔他,說完把苗頭轉向褚揚,“二哥也真是的,明知道褚頌剛出院還下手這麼狠,他是你弟弟,你就不能忍讓一下嗎?”
褚揚也沒個媳婦兒給自己撐腰,只能自己爬起來,扔了拳擊手套抹掉臉上的血。
兩個都是自己的兒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