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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輕點兩人。“聽著,只守不攻,若天亮後敵軍壓境,不需客氣,殺他個落花流水。”
“得令!”
擺擺手示意兩人離去,他疲憊地倚在臨窗的榻上,唇角略勾笑意。“二弟,為兄的我替你如此安排,保你一夜無憂盡興,你可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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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身影迅如雷、疾如電,飛快竄進行宮二樓不著燈火的房。
“等等、等等,你要幹麼?”璽被擱上炕,還來不及反應便已被人壓上,那熾熱的溫度透過衣料熨燙著她。
她可沒傻得不知道他心裡在盤算什麼。
“你說呢?”他以雙肘撐起自身重量,黑眸在暗黑的房顯得異常潤亮。
“你別忘了,我是你的義弟。”她偷偷以雙手護在胸前。
“若你是男,自然是義弟,但你是女,自然是我的妻。”他低笑,迷人氣息不斷逼近,大掌撫上她微暈的頰。“八拜之交也可以說是鴛鴦契,是不?”
“徵北王,道理都由著你說呢。”她著迷地瞅著他的笑眼,那從不遮掩的寵溺和憐愛似彎彎水流般涓涓滴落在她的心,鬆懈了她緊繃十多年的心絃。
在山林初遇的第一回,他眼神的憐惜,掌心的暖意,力道的溫柔,令她難以忘懷。如此飢於情、渴於愛的她,心深處的幽冥被他熱情的目光燃起一簇亮光,就算明知是飛蛾撲火,她也甘願沉淪。
她知道,他也是一樣的。同樣的立場,他愛得比她還要義無反顧,他想給的,都是她想要的,要她如何能割捨他?
“璽殿下,你就乖乖就範吧。”他摩挲著她的唇。
“我可從沒不戰而降過。”她又張口咬住他,撫上他的胸膛,眯眼審視他的傷口。“點火,我要替你上藥。”
“晚些再說。”
“你知不知道你這傷口大得很,怎能不上藥?”她粗魯地扯開他的衣襟,露出一片血肉模糊,她又是氣又是不捨。
“不急,漫漫長夜,咱們多得是時間。”他呵呵低笑。
“你在胡說什麼?我是擔心你的傷?”好像她是急色鬼似的。
“放心,我的傷只給你醫,待天亮再醫也不遲。”
她抬眼瞪他。“若我不在呢?”說那什麼蠢話?主帥豈能不注意自身安危?
“那就不醫了。”他加深了吻,撬開她的齒關,吮纏著她羞澀的舌。
她心疼地環上他的頸項,主動回吻,輕吻他比想像中還要柔軟的唇,他沉吟了聲,強悍地吻得極為深入,褪去她的衣袍,解開她纏在胸前的長巾,露出那小巧可愛的胸。
他凝目注視著,再三確認。
“別瞧!”她遮住春風,氣惱他露骨的目光。雖房內不著燈,但依他的眼力,肯定是將她瞧得一清二楚。
“別遮。”他架開她的手,輕輕地吻含住那粉色的可愛蓓蕾。
火焰從他的舌尖竄起,璽不知所措的緊握拳,卻聽見他低啞的笑聲,下一刻他握住她的拳頭,示意她放鬆。
可她怎能放鬆?她從未與人如此親密。
然而,他的吻在不知不覺落在教她羞赧的角落,她下意識蜷起身子,卻察覺他烙鐵般的灼熱已在她的腿邊。
她無措地瞅著他,他高大赤裸的俊美體魄像股熱焰覆上,兩人緊密貼合,那厚實的胸膛擠壓著她的,火苗如電般竄至周身,她燥熱無助,雙手撫上他的背,卻驀地發覺他的背傷未愈。
對了,這幾日,根本未替他上藥!“你的背……啊!”那尖銳又強悍的力道倏地貫穿了她,教她無法言語。
“疼嗎?”他以唇摩挲著她的唇角,氣息粗厚地噴灑在她鼻息間,低嗄的嗓音有著濃濃的壓抑。
“不知道……”撕裂般的錐楚只在瞬間,取而代之的是股難以形容的渴求,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卻不懂想要的是什麼。
她從他向來沉靜的眸中讀出他的激動和情yu,那熱焰般的激情像會傳染似的,染得她渾身發熱的細胞全都鼓譟著要他更貼近。
“別動。”他大手扣住她的臀,不允她在這當頭要命地擊碎他比紙張還薄的理智。“我不想傷著你。”
她抬眼看他,在他深邃黑眸裡讀出了憐惜和疼愛,她扯唇輕笑,抬口吻了下他,輕軟得像蝶翼輕撲。
那無疑是最大的鼓舞,瞬間擊潰世於將殘存的理智,他再無法忍遏,緩緩地律動,每回卻深抵她柔潤潮溼的盡頭,讓她可以容納他的一切,緊緊將他束縛,將他埋入她的生命中。
璽無措的低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