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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進行著,羅密歐殉情,朱麗葉哭得柔腸寸斷,臺下眾人看得動容,可王子師卻注意到哀傷的背景音樂,他的友情跨刀之作——“比翼”出現了奇怪的雜音。
怎麼會有嘶嘶砰聲?
“嘶嘶……砰!嘶嘶嘶嘶砰砰……回來!”
王子師飛揚軒昂的濃眉皺了起來,這時,臺上已然氣絕身亡的羅密歐倏地“復活”的坐了起來,大聲尖叫——
“啊……好可怕啊!”
“啊!你……你才可怕!”女主角也發難。
“啊!我們都不可怕,可怕的是牠!”
一場生離死別的戲因為男女主角無厘頭的對話,霎時成了一場詭譎無比的爆笑劇。
導演氣得臉黑了半邊,咬牙切齒的低吼,“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可礙於王子師在旁,他又不能全然無顧忌的發飆。
編劇一臉苦思不解,“戲怎麼會變成這樣?”
直到女主角筆直的往後仰倒,大家才驚覺男主角的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纏住了一條正吐著蛇信的飯匙倩,那個扁圓如飯匙的大頭就靠在羅密歐的頭上,牠低下頭好奇的看著羅密歐翻白的眼,彼此的視線膠著。
“喔……喔……老天!是一條蛇!快打電話給消防隊。”有人急呼著,說遲不遲,由幕後忽然急竄出一道嬌小身影,“阿財,回來!”順手一把捉住飯匙倩。
“下來!跟我回家!”這條頑劣的爬蟲類動物!吳希望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掐著蛇就要走人。
她和朋友開車送貨到這裡來,阿財是朋友的寵物,哪知牠竟趁她不備溜下車,一路往表演廳爬。
老天!臺上的這兩位好像是穿著戲服欸!連忙轉眼看往臺下,呼,還好,沒幾個人的樣子,該不是正式演出才對。
阿財仍纏著羅密歐的脖子不放,而一經吳希望的拉扯牠纏得更緊,羅密歐痛苦得快窒息了,顫抖的伸出手,“小……小姐,你再拉下去……牠還沒跟你回……回家,我會先回……老家!”
“阿財!”她咬了咬牙,又對阿財曉以大義一番,牠才放鬆纏住羅密歐的身子。
這時眾人生氣的全圍過來,打算逮住她興師問罪。“捉住這隻毒蛇的飼主,看她為什麼縱蛇行兇!”
吳希望的膽子只有一咪咪,看到這番陣仗連忙嚇得拔腿就逃,在逃亡中眼鏡還掉了,近視近千度的她眼前一片模糊。而逮她的人由兩面包抄,連導演和編劇都加入逮人的行列,眼見就要被抓住,她往前衝的跳下舞臺。
“怎麼回事?”
是世彬學長的聲音!阿彌陀佛,得救了!她捉住眼前的白衣人就往前跑。“逃亡要緊,我待會兒再跟你解釋了。”
“喂!你……”有沒有搞錯,這發育不良的女人幹啥拉著他跑?王子師莫名其妙的被拉著跑,他想甩開她的手,可沒想到這一丁點大的女人力道還真大。
一面跑,吳希望喘吁吁的把繞在身上的阿財拿下來,遞給他。“你的阿財還你。”她順手繞在他身上。
“喂!你……你……這蛇不是我的。”阿財纏在王子師的手臂上,頭還好奇的朝他探了探,王子師咬了咬牙忍住漫升的恐懼感。
“牠是闖了禍,可你不能這樣就不要牠了,阿財會傷心的。”
“放屁!”一連串的粗話和低咒由他口中洩出。
“學長你罵粗話?!”斯文的何世彬從不說粗話的。
“狗屎!真他媽的唬爛!”
衝進女廁的吳希望大大的鬆了口氣,她找到放在門側邊寫著“清理中”的牌子,開門探頭採腦確定無人後,把牌子放好並將門反鎖,然後她轉過身去。“學長,說粗話是沒禮貌的行為。”
哪知映入眼簾的是一身休閒服的闊肩……
學長有這麼高嗎?她仰起頭玻Я瞬'眼。
濃黑飛揚的劍眉,高挺的鼻,感覺上好像不常笑,抿直的唇,眼睛則藏在深色鏡片後無法窺視,有點怪捏,怎麼長得不太一樣說……她又玻Я瞬'眼、踮起腳尖湊近確認……然後她開始盜冷汗。
這張臉、這張臉……噢!老天!這比韓國的超神整型術更見巧奪天工的臉,不!她絕不是看到整型後的何世彬,而是看到一張陌生的臉。
背脊透著涼意,吳希望倒抽了口寒氣,“你……你……你是誰?!”
王子師勉強壓抑著怒火。“這句話該是我問的吧?”這看起來就不怎麼聰明、天生少根筋的女人,她不會到現在才發現他是誰吧?
他的樂迷有一堆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