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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綠歆瞅著他握著她的手,心情五味雜陳,如一團沒了頭的毛線球,厘不出個頭緒。
“小歆,你在想什麼?”易轉蒔見她不語,無法猜透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沒什麼。”她悄悄的將手從他的大掌中抽回來。“對不起。”
他暗自深嘆了口氣,“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送我回飯店好嗎?”
他轉過頭去看她,而她直直地看向窗外,連看都不願多看他一眼。“我現在就送你回飯店。”
車內小小的空間裡,靜默的氣氛讓人感到窒息,一路上,誰也沒再開口,直到車子停在飯店門口,項綠歆才再度開口。
“我一直告訴自己,要用最平常的態度面對你,我以為我可以做得到,但到現在我才知道很難。對你的感覺變了,變得複雜,變得讓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
“小歆,你心裡還是很在意我沒說一聲就離開的事嗎?”
“知道你的心情之後,我已經不介意了。”
“那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心情很亂,也很複雜。”她開啟公文包,拿出筆和紙,寫下了家裡的電話和住址交給他。“這是爸媽在赫爾辛基的住址和電話,希望你能打個電話給他們,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很高興。”
易轉蒔將紙小心翼翼的收進皮夾裡放好。
她下了車,他卻叫住她,“小歆。”見她回頭看他,他低下頭來,“對不起……”他沒有勇氣看她,對她似乎只有無盡的抱歉。
項綠歆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她無法心無芥蒂,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面對他,矛盾的情感糾纏著她,讓她分不清一切了。
半夜,項綠歆好不容易才沉沉睡去,沒多久時間,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便如催魂鈐般的響起。
她起了身,帶著志下心的心接起電話,“喂?”
“你是項綠歆小姐嗎?”
“是的。請問你是?”
“我叫袁浩為,我們曾在航空公司的貴賓室見過面,我是易轉蒔的朋友。”
“易總裁將電話借給我,但他人並不在這裡。”
“我知道,我是要找你。”
“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嗎?”她看一眼時間,半夜兩點半,這個時間打電話來,似乎有些不太禮貌。
“是阿易出事了。他剛剛在PUB喝醉了酒,和人起衝突打架,那小子受了傷,你可不可以……”
“他怎麼會跟人家打架?!”
“好象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我也是接到PUB裡的人打來的電話才知道。”
“他現在人在哪家醫院?傷得嚴不嚴重?”
“傷勢不嚴重,已經回家休息了,不過他腳踝的骨頭有些裂掉,醫生叫他留在醫院觀察他又不肯。”
“那他的家人呢?”
“哎呀!我沒辦法跟你解釋太多,你可以來看看他嗎?若可以,我現在就去接你。”
“我……”她想去,但該去嗎?
“項小姐,再怎麼說阿易也曾經是最疼你的哥哥,他受了傷,你連來看看他都不願出息嗎?你怎麼能這麼絕情!”看來阿易對她的這份愛是沒希望了。
“我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來看他,我馬上去接你,你直接到飯店門口等我。”袁浩為話一說完,馬上收線。
項綠歆坐在床上,呆楞地望著手上的手機,片刻才猛然驚醒,趕緊起身換好衣服,來到樓下飯店門口等袁浩為。
秋天的腳步已近,深夜的氣溫有著濃濃的涼意,但這種溫度對於生活在北歐國家的她來說,有如涼夏般的舒暢。
風輕輕吹過,拂亂了她烏黑髮絲,纖細的身影,在晚風中顯得更加蕭瑟。
這時,一道刺眼的車燈往這個方向直射過來,讓她下意識地微眯起眼睛,往後退了幾步。
車子停在她面前,車窗隨即降下,袁浩為坐在駕駛座上對著她說:“快上車。”
項綠歆上車後,記起他這張臉。
“等一下你見到阿易時,可別讓他的模樣給嚇到了。”他不得不先提醒她。
“你不是說他傷得不嚴重。”
“是不嚴重,只不過有些難看罷了。”就連他這個大男人,也不禁被他那慘不忍睹的模樣給嚇到,更別說膽子一向比老鼠還小的女人。
深夜,馬路上幾乎沒車,袁浩為一路用狂飆的速度前進,不到十分鐘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