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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看了看席嶽辰的側臉,在燈光下顯得冷酷又堅硬,憑白給人一種威嚴感,要是不熟悉的人見如此早就避而遠之了。
杜若加快腳步,兩下就走到席嶽辰身邊,比肩走著,席嶽辰見狀也不說什麼,繼續靜默又緩慢地往前走去。
兩人的影子被路燈昏暗的光拉的極長。緊緊貼在一起的影子,竟有種兩人相依相靠的感覺。
回到房子也不過才九點,杜若坐在床上看著席嶽辰收拾著她的箱子。
過了幾天,杜若手裡的傷口開始漸漸結痂,密密麻麻的看起來尤為恐怖,還癢的不行,也不敢去撓,就怕留疤不好看。
除了癢,疼倒是不疼了,也可以自己吃東西。就是動作比較慢。
席嶽辰每天都要給她換三次藥,無比仔細。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一點似的,哪裡有半點面對自己受傷時的滿不在意,而且,除了吃飯穿衣服,席嶽辰還不讓杜若做任何事,現在要小心一點,傷口上的痂要自己慢慢脫落才好。
就像這次,給杜若上完藥後,就讓她在一邊坐著,自己動手收拾起杜若的行李箱。
暗歎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他太霸道還是太小心,她的手也就看著恐怖,哪有那麼嚴重啊,任何事都不讓動一點手,收拾衣服她總該可以吧?
忍著手心的的癢意,盯著席嶽辰手下的動作,企圖轉移注意力忽略手上的感覺。
現在除了把大姨媽染在席嶽辰身上,其他事估計自己都能面不改色的坦然面對了。杜若淡定地看著席嶽辰從箱子裡拿出她準備的幾件內衣褲,還把它們疊好放進衣櫃裡。
讓席嶽辰收拾著她的東西,杜若干脆轉過頭細細打量起臥室來,反正又不讓自己幫忙。
臥室並不大,也沒有衛生間,除了衣櫃和床,就沒什麼其他傢俱了,窗子跟前倒是有個小茶几和椅子,窗簾床單都是淺藍色,看起來單調且冰冷。
看起來還真是席嶽辰的特色,杜若撇撇嘴想到。
“首長,隔壁是書房嗎?”
除了床頭櫃上有幾本書以外,臥室就沒有任何辦公的痕跡,想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隔壁房門,杜若出聲問道。
席嶽辰將杜若的睡衣放在床上才回答:“恩。”
“我去看看吧?”杜若好奇道。
“別亂動。”席嶽辰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
杜若知道這是允許了,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你叫我亂動我還不動呢,又看不懂。
推開書房的門,杜若不由嘖了一聲,說是書房還真是純粹的書房。
裡邊有桌子有椅子有書架也有電腦,只是除了這些就全是書了,別說綠色植物,就是連個小小的盆栽都沒有,單調無聊到了極致。
真不知道席嶽辰是怎麼能在這裡待的下去,要是她,兩天非得瘋了不可。
嗅著書房裡冰冷的氣息,杜若突然想到,她以後沒事了可以過來看看,又不遠,也不知道席嶽辰一個人的時候是什麼過的,有沒有按時吃飯,他的胃可是非常不好,算是職業病吧,部隊里根本不規律的作息,常年下來怎麼可能不會得病呢?
“若若。”
杜若的沉思被席嶽辰從臥室傳來的叫聲給打斷,回過神來應了一聲,走出書房來到臥室。
“怎麼啦?”東西都收拾好了?箱子也不知道被塞進了哪裡,地上一片空白,只留杜若的一雙拖鞋。
“洗澡,該睡了。”席嶽辰看了眼靠在門口的杜若,淡聲答道。
這哪裡像她丈夫了,分明就是父親,什麼都要管。
杜若默默腹誹著,面上卻不敢表現一分,乖乖地走進臥室,拿起地上的拖鞋,還有床上的睡衣,率先走到衛生間裡,沒鎖上門,知道席嶽辰一定不會讓她自己洗澡,現在她是一手心的痂,暫時失去了自主洗澡的能力和權力。
反正讓他幫忙洗了這麼多次了,也不多這一次,早習慣了,不過,我回家了以後看你怎麼給我洗澡,還能不能管東管西了。
就在杜若腹誹的時候,席嶽辰已經走了進來,手裡拿著睡衣,腳上早就換了拖鞋。
在席嶽辰平靜的眼神裡,杜若淡定地轉過身徑自脫起衣服來,要說她現在怎麼不趕席嶽辰了,也不彆扭了,只能說脫著脫著就習慣了,這幾天天天赤身裸、體地讓他給自己洗澡,都讓他給自己穿過內衣褲了,現在她還有什麼臉皮矯情?
當杜若身無一物的站在自己面前,席嶽辰覺得跟清水芙蓉似的,明麗又恬雅,當下呼吸不自覺有些急促起來,小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