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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瞠視著剛戈頓的車子,對這位幫主跟前的軍師兼律師,大家都頗敬畏不已。
到了大廳門口,一旁的手下替他開啟車門,“剛先生。”
剛戈頓神情慌張地問著:“幫主在家嗎?”
“在!在玄武殿練功。”手下據實回答。
剛戈頓立即神色匆匆的走進大廳—穿過兩個客廳、一間餐廳,最後走到所謂的玄武殿門口,站在門口便清楚聽到裡面傳出一陣渾厚的吆喝聲——
殷無極果然在裡面練功。
剛戈頓趨前一步,立即被門口的手下擋了下來。“對不起!剛先生,幫主正在練功,您也知道幫主的規矩,他在練功時不希望被打攪。”
剛戈頓神色焦急的瞅著門口的手下,從身上掏出手帕頻頻拭汗,語氣驚惶:“我有急事要報告幫主,不能拖延。”
“不是我們要為難剛先生,您也清楚幫主的脾氣,我們做不了主……”手下面有難色。
突地,從裡面傳出一道鏗鏘有力、渾厚的嗓音:“讓剛戈頓進來!”
門外的手下旋即恭敬的應聲後便看向剛戈頓,“剛先生,幫主有請。”隨即推開門,做出“請進”的手勢。
剛戈頓神情驚惶地快步衝進玄武殿,“幫主,不好了!出事了!”
一身黑衣的殷無極挺直背脊面對著正堂上所供奉的張天師,他劍盾一摔,轉身瞪著剛戈頓,“出了什麼事?”冷冽的聲音像徹骨的寒風,幾乎可以撕裂人心。
面對著他懾人的冷焰,剛戈頓驚懼的低著頭。“是華昕出事了!”
“華昕!?”殷無極心頭閃過些微的詫異,華昕是他身邊最得力的左右手。“華昕出了什麼事?”
“我和華昕今晚到梅爾若思大道用餐,結果途中……在途中……”剛戈頓話未說完已噙淚哽咽。
“到底發生什麼事?快說,不要吞吞吐吐的。”殷無極的態度雖然冷靜,但是語氣卻顯得不耐煩。
“我們在路上遇上三櫻社的人,他們不明就裡的拿槍對我們掃射,華昕為了保護我不幸中彈,現在……在UCLA醫療中心急救中。”剛戈頓熱淚盈眶,哽咽得幾乎不能說話。
殷無極乍聽之下一雙冰藍的眼眸瞬間燃起兩簇怒焰,“可惡!簡直目中無我殷無極的存在!”一掌劈下,面前一張矮桌子當場碎裂,木片向四處飛散。
“幫主……”剛戈頓哈啞低聲喚著。
他輕閉眼簾,心疼得力助手突遭不幸,迅即睜大雙眸,“帶我去看華昕!”
“是。”剛戈頓聲音沙啞的回應,心裡卻不禁偷笑,他完全抓住眼前這冰冷無情的殷無極的心思,一切如所預期的一般,他正一步一步地踏入他的陷阱中。
華昕是玄武會殷無極的得力助手,而今因中彈住院,剎那間引起各界的關注,警察、媒體記者幾乎將UCLA醫療中心擠得水洩不通。
座車來到醫療中心門口,殷無極一見眼前一片紊亂的情形,心裡不由得怒不可遏。“這些人真的吃飽沒事幹!”他扯下手上的黑手套,冷言怒吼:“走偏門!”
座車駛進醫療中心的偏門,這是專門供貴族們所設定的偏門,用以防範媒體記者的騷擾。
神情冷峻的殷無極在剛戈頓的帶領下走進醫療大樓,沒多久便遇上警察局局長赫伯。
他一臉焦急的來到殷無極的面前,“真的是三櫻社乾的嗎?”他真擔心會在他的管轄區內掀起幫派的械鬥風波。
“無可奉告。”殷無極神情冷漠地吐出話語,繼續前往華昕的病房。
“無極——”赫伯驚慌地大聲喚著。
他頓時停下腳步,冷眼回眸瞅著赫伯。“等我查明要真是高橋的人乾的,我絕不會輕易饒過他!”
他的無情警告令赫伯不禁全身顫抖起來,心裡卻暗罵著三櫻社的高橋,沒事幹嘛要生事,什麼人不好招惹,偏偏惹上玄武會的“戰神”————殷無極!
赫伯心裡非常明白,洛杉磯之所以能平安無事,有一半的功勞該歸於殷無極。他雖身為黑道幫主,但是嫉惡如仇又富有正義感,幫警局省去不少麻煩;也因為他住在此,使得許多宵小狂徒不敢在此地放肆。偏偏在這二年內,來自日本妄想佔據這地盤的三櫻社,似乎一直覬覦著殷無極在此的勢力。
赫伯一直擔心三櫻社放手大膽挑釁玄武會,這下可好!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收拾這場面……
殷無極在手下和剛戈頓的陪同下,走進華昕的病房,瞬間映入眼簾的是華昕滿身插著無數的管子藉以維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