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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暈頭轉向的。
偏偏他像個悶葫蘆一樣,不愛說話又不喜歡出門,他從來不主動提起和他有關的事,到現在她也只曉得他叫亞當,住對面,不喜歡出門,愛看老電影,有點小潔癖,是個運動狂而已。
對了,還有他心不甘、情不願給的電話。
想到他當時的表情,她忍不住輕笑出聲,那時她還以為她那嬌小脆弱的手機會被他按壞呢。
所以他……還是有點在乎地的吧?
在紐約那幾天,她真的想過要打電話給他,卻不曉得他的號碼,後來又覺得他搞不好連她這幾天不在家都沒發現,沒想到……
粉唇輕揚,她重新躺回床上,心情莫名的愉快。
本來她還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太過一頭熱,還好不是這樣。
不是嗎?
她又不安的瞥了他一眼。
最好不是。
因為她實在不習慣和人單純只是床上關係而已。
希望不是這樣……
氣溫在十二月中旬稍稍回暖,但沒兩天,又來了一波寒流。
雖然有點冷,她還是一大早爬起床,穿上運動服出去跑步。
天氣冷,街上沒有多少人,濃密的灰雲看似隨時會飄下雨雪,她撥出的每一口氣都成了白煙。
兩腳規律的交替,景物緩緩向後倒退,她跑了一陣子之後,思緒開始飄遊起來……
日子,在不覺中一天天過去。
每天早上,她起床去晨跑,回來時會順便帶早餐給亞當,陪他一起聊天吃早餐。他休息後,她會步行到診所去看喬可,再回到家處理一些生活雜務,然後看她的推理小說。
晚上他起床時,有時候他會直接過來她這裡,有時候她會過去。
生活,其實有點優閒過度。
她曾想過要去找些工作來做,但除了攝影,她還真不曉得自已能做些什麼。
她不是沒試過要再拿起相機,那一天亞麗莎又打電話來試探她的意思,雖然她還是拒絕了,那天下午卻忍不住開啟那個跟著她走了幾乎大半個地球的箱子,開是開了,她還是無法拿起其中的相機。
她掙扎根久,最後仍是把箱子關上。
反正她的存款還夠她活,她逃避的這樣告訴自己,然後繼續過她優閒的生活。
奇怪的是,那個男人從來沒問過她是做什麼的,也許是不在乎吧……
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嘆氣。
她常常不懂他在想什麼,雖然他給了她電話,但在那之後,他們的關係就沒有什麼多大的進展了——
“啊,抱歉!”一個不小心擦撞到了人,她回過神忙道歉,對方卻和她異口同聲。
她一看,才發現那人是動物診所的獸醫。
“強納生?”她愣了一下。
“唐琳?”強納生露當一笑,“好巧。”
“是呀,你也出來跑步嗎?”見他一身汗溼的運動服,她有些驚訝,大部分人在這種天氣裡,通常都會放棄出門,她因為先前職業的關係,需要維持良好的體力,所以才會養成風雨無阻的跑步習慣,雖然她現在已經不打算再拿起相機,跑步卻已經成了習慣。
“對呀,從小跑習慣了,一天不跑,就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他笑著說。
“嗯。”她笑了起來,點頭同意。
“你也每天跑嗎?怎麼我之前沒見過你?”
“大概我們路線不同吧?我都是從……”
難得遇到同好,兩人不覺聊了起來,從跑步聊到喬可,又從喬可聊到其他動物,等她發現時,他們已經走了好一段路回到她家前面了。
“明天我們約個時間一起跑吧?”他臨走前提議說。
她愣了一下,想想也沒有什麼不好,也就點頭答應了,“好啊,你通常幾點出門?”
“六點。”他微笑詢問:“在路口碰面?”
“OK。”她笑了笑,和他揮了揮手,才轉身進門。
那傢伙是誰?
雙手抱胸斜倚在窗邊,亞當眯眼瞪著樓下那個和唐琳一起回來的男人,胸巳陣鬱悶。
她似乎和那男人聊得很愉快,他們還站在門口又聊了十幾分鍾,期間笑聲連連。
不知道為什麼,他只覺得不爽。
那傢伙在她進門後,甚至杵在原地好一會,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那男人對她有意思,他就算隔了六層樓的距離都看得出來。
本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