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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先生,站在那裡不要動,”她大聲命令,“現在轉過來,慢慢的”他照她的話做。
他有飽滿的天庭、高聳的顴骨、寬厚的唇和灰濛的眼眸,而且蓄著濃密的黑鬍子,使得他的外貌更顯出色。他略為輕鬆地靠著檔案櫃,唇角浮現一抹無奈的微笑。
“該死,又砸鍋了!”他從容地說道,“我原本計劃像進來時那樣悄然離開,只留下那個甜蜜的夢境紀念我們短暫的邂逅。”
莎娜嘆了一口氣。他當然不可能是那個意思……,他不可能那麼做……那個吻只出現在她的夢中,不是嗎?
“你是誰?”她問,“你來這裡幹什麼?”
他加深了無奈的笑容。“這似乎相當明顯,不是嗎?我已經被逮個正著,而且對方還持有武器……”他略為疑惑地瞥視她手中的傘架,“既然我已經不可能像計劃中那樣優雅地離開,而且你手中顯然有個致命的武器,我的結論是,我正置身於相當不利的情況中,你同意嗎?”
在那一刻,莎娜只是瞪著他,抗拒著他催眠般的聲音。他的談吐絕對不像一個小偷,外表也是。不過,她並不知道小偷的談吐與外表是什麼樣子。她舒展一下握住傘架的手指。
“你拿我的皮包乾什麼?”她謹慎地發問。
他揚起眉毛:“當然是想偷走它嘍。”
她不再有任何懷疑,並感覺心跳再次加快。現在是凌晨3點,她在無人的辦公室裡遇到一個坦承是小偷的男人,而且只有一隻傘架作為武器,到底應該怎麼做呢?
莎娜盯著辦公桌的電話,並再次掂掂手中武器的份量,她到底想騙誰呢?他可以大步越過她身邊揚長而去,因為她根本不可能冷血地攻擊他。
但是,他不知道這點,她需要讓他相信她會毫不留情地動手。
“待在那裡,”她警告他,一步步走向辦公桌,“不要亂動。”
“我想都不敢想,”他神情鎮定地低聲說。
她走到辦公桌旁,然後遇到真正的麻煩——她必須一手握住傘架一手握住話筒,還得生出第三隻手來撥號碼,但是,她終於不太優雅地做到了。
她按下3個數字聯絡警衛室,並在第2聲鈴響時得到回答,她的膝蓋因放心而發軟。
不過,她仍然保持鋼鐵般的聲音:“我是孟莎娜,我在我的辦公室裡遇到一個闖入者,馬上派人來這裡並報警。”
那個闖入者伸出一根手指吸引她的注意。
“還有經理,”他建議,“別忘了打電話給他,他會希望親自參與。”
飯店經理韋格瑞就住在頂樓,而且已經習慣在半夜被喚醒處理緊急事件。莎娜以前從來沒有打過這種電話給他,也從來沒有碰到過緊急事件。
她繼續盯著那個男人,並對著話筒說:“打電話到韋先生的套房,告訴他發生什麼事,並且立刻派人來這裡。”
她放下話筒,往後退開,突然感覺自己必須儘可能地拉開與那個罪犯之間的距離。他綻開笑容,瞥視他的手錶,記下那個時間。莎娜玻�鷓劬Γ�⒁餑歉魷勻環淺0汗蟮氖直懟J裁囪�男⊥蕩┑悶鷚獯罄�乃考鋅四兀�
合乎邏輯的答案是:他是個非常高明的小偷。
她注意到他的右手始終握拳,顯然藏著什麼。武器嗎?或者是她的皮夾?畢竟,他最後一樣翻尋的東西是她的皮包。
“你手裡拿著什麼?你藏了什麼東西?”
他張開手,瞥視掌中,好象忘記他握著什麼東西了。
“是你從我包裡偷走的嗎?”她憤怒地問著。
他給她一個迷人至極的笑容:“我有罪!你要我把它放回去嗎?”
“放在辦公桌上,”莎娜命令,本能地在他走近時後退一步,“不要輕舉妄動。”
他誇張地移動,裝出非常謹慎的模樣,把那個竊來物放在她辦公桌的邊緣,那是一塊鋁箔包裝的巧克力糖。莎娜一向放一塊巧克力糖在皮包裡,因為她非常愛吃巧克力。
她迎向他閃亮的眼眸,感覺一股特殊的刺痛攻擊她的心。如果他長得不像小偷,她也不能怪他,但是,看在老天的分上,他為什麼不能表現得像個小偷呢?
他眼中促狹的神情好象正準備看一場好戲。在她終於聽到從走廊傳來的吵鬧聲時,她幾乎想大聲地嘆口氣。
外面的房門猛地被開啟,一個聲音傳來:“孟小姐!你沒事吧?”
小偷再次瞥視他的手錶,“2分鐘又27秒,我實在不能說我喜歡這種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