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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我都只能用Mr。 X來稱呼他。除去在小區門口撞見的幾幕,小米從來沒向我談論過她和Mr。 X之間的事。想必,就像她的若干任前男友一樣,Mr。 X還並沒有住進她的心裡。
然而,小米卻要跟與他結婚,與他去另一個國度生活。小米說,她想跟著他離開這裡。
我想,與小米結婚的,究竟是Mr。 X還是Mr。 Y,對於小米來說都並不重要,因為此刻的她要的不是傾國傾城的愛情;她要找的,只是一個能帶她走的人。每天深陷於對她來說是枯燥繁雜的工作中,來去於一段又一段沒有終點的感情裡,漸漸地,她被禁錮在一層厚厚的繭中,裡面是越來越令她窒息的生活,外面隔絕的,是希望。
還沒有那個力量破蛹而出,只好藉助著他人的力量,撕開將她困住的層層纏繞。只是我不知道,當她離開了現在所在的這個繭之後,飛去的,會不會又是另外一個繭。
不知道該怎樣定義這樣一場離別。對於新生活的嚮往,當事人其實也並沒有表現的很興奮;只是對於過去的擺脫,倒是顯現出一絲輕鬆。而作為旁觀者的我們,則是擔憂多過於開心。
小米說,等我和薇兒年後休假回來,她就已經與Mr。 X完婚去日本了,所以,在我們休年假之前,聚聚吧。
這是當然的。只是令我們驚訝的是,小米將晚飯的地點約在了“正在進行時”。
小米曾經也是很愛跟我們一起混在“正在進行時”的,尤其她又是薇兒的粉絲,大學時薇兒在這裡演出時,小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