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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卻足足年輕了二十歲的小女人……
咦?他眯起了雙眼,研究地上下打量著她。
梁圓圓被他X光似的銳利眸光盯得渾身發麻,一時間自己好像變成了顯微鏡下的小蟲子,就快要被他看穿得一清二楚。
“金先生,”她趕緊顧左右而言他。“您的辦公室可真氣派啊。”
“好說。”他不動聲色。
“不過美中不足,美中不足啊……”她搖頭晃腦,嘆息連連。
通常在這個時候,有百分之九十五的人會緊張地追問何故美中不足?百分之五的人則是半信半疑,仍舊不自覺流露出關切之色。
但是眼前這個金家大少……表情卻是完全無動於衷,好像她在談論的是跟他沒關係的事。
梁圓圓一瞬間尷尬得面子有些掛不住,只得自說自話自己接下去。“可惜美中不足的是,毫無綠意點綴生機。由此可知凡坐此大位之人,雖性情剛強鐵腕,有領袖風範,卻是剛愎自用,不善聽人言……”
金毓堯微挑起眉。
這類模稜兩可的鬼話,誰不會說?
“還有……”她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尖銳起來。“喜歡動用強權在人背後放冷箭,為逞私慾為報私仇不惜使出下三濫手段。”
他眸光瞬間冷硬起來。“你這是在指控我嗎?”
“金先生是不是這樣的人,想必您自己是心知肚明的。”她由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
“把話講清楚。”他眼底閃過一抹危險光芒。
“真要我把話講得那麼清楚嗎?”她也火了,想起這些日子來命理館的“浩劫”,就不禁怒從中來。“不就是說你命盤裡紅鸞星動,今年一定會結婚,這樣犯法嗎?你憑什麼去命理館撂狠話,還故意四處放風聲,讓我那些上流社會的客人對我避之唯恐不及?害我最近生意慘淡,吃飯都快要拌鹽配了——說啊!你倒是給我說說看哪!”
原來如此。
金毓堯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有點想笑,抱臂傾身向前逼視著她,“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四處放風聲?”
太近了!靠靠靠……太近了!
梁圓圓屏住呼吸,微微往後一仰,“你你你……離我遠一點。”
“近一點好說話。”他的臉龐故意更加俯近她的臉蛋,低聲道:“你不覺得嗎?嗯?”
她不知所措地瞪著那就快要碰觸到自己鼻尖的挺直鼻樑,還有他深邃的、充滿男性魅力的丹鳳眼……
再三公分,他就會碰到她的唇了。
梁圓圓心跳加速,脈搏狂悸,口乾舌燥,頭暈腦脹,更該死的是她的眼睛還不自覺往他性感的唇瓣瞄。
金毓堯凝視著她慌亂害羞的小臉,突然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描繪過她水嫩的臉頰。
她腦子轟然巨響,睜大了雙眼。
難道他對她……
“妝太厚。”他將指尖對準她的目光焦距,“看!粉都掉了。”
。
“幹你屁事啊?!”她又羞又氣又急又失望……不對,不是失望,是惱火自己為什麼要跟個白痴一樣傻傻站在這裡遭受羞辱?
她就知道這個混蛋不是個好東西!
“妝太濃容易老化。”他挺直身軀,笑得好不愉快。“對了,你剛剛該不會誤以為我要吻你吧?”
“誰、誰會誤會那種事?”她臉頰通紅,心虛又氣急敗壞的嚷道:“你以為你是喬治克隆尼啊?搞清楚,本人可是清心寡慾、潛心修行的有德居士,請不要把我跟那些庸脂俗粉阿珠阿花混為一談!”
金毓堯注視著她,不知怎的忽然又想笑了。
“笑屁啊?”她被笑到惱羞成怒。
“身為一位清心寡慾、潛心修行的有德居士,原來是可以把‘屁’字隨便掛在嘴邊的嗎?”他清了清喉嚨,眼底笑意卻怎麼也褪不去。
這女人不該當什麼梁圓居士的,轉行做搞笑藝人會更適合她。
“反正你自己行不端坐不正,沒有資格說我。”
“就那麼確定你生意差,幕後黑手是我?”他懶洋洋地看著她。
“那你敢對天發誓說不是你搞的鬼?”她哼道。
“我沒有必要向你證明什麼。”他故意聳聳肩,氣死她。
“你!”梁圓圓氣得牙癢癢,一時間真想撲上去抓花那張英俊臉龐。
虧他的命盤裡還是太陽落在命宮,主寬大慈悲、光明正大的王者風範……全是屁啦!
這混蛋應該是破軍、巨門星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