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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聽雨在一旁提醒,“憐憐,你忘了你那口子不准你打工吧!”瞧她說得口沫橫飛,當真沒想到後果。
脖子一縮,她微吶的乾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時機不好加減賺些零用,總不好賴給男人養嘛!你知道我很窮。”
“你很窮?”馮聽雨不齒的一睇。
和比爾。蓋茲比她的確很窮,人家的存款數字是美金而她是臺幣,以億來計數。
“呵……明白人嘛!我真的是窮酸一個,你別再瞪我了。”她可不想成為全女性的公敵。
聽雨姐實在太帥了,帥得沒天良,她遲早會死在女人嫉妒的目光下。
“瞪你的另有其人,你不覺得自己的背很燙嗎?”她看向怒火不斷上揚的粗壯男子。
是真有那麼一點燙啦!
宋憐憐笑臉可人地走向欲殺她為快的未來金主面前,希望能留下第一好印象以便打通錢關,她的鼻子嗅錢味最靈敏了。
可是一瞧見那身連流浪漢都不撿的破爛衣服,她頭一回對自己的信心產生動搖,也許她鼻子過敏了,暫時失去功能。
雖然不算美女與野獸版,但畫面就是突兀。
誰能想象明珠居陋室,玉蟾染瑕疵的光景,熊和荷花的對比怎麼也難入畫,一個是油畫,一個是水墨畫,水油不相溶。
“魏大哥有何指教?小妹定肝腦塗地,萬死不辭,千山萬水不能擋……”只要別再瞪她了。
看她毫無愧色、滔滔不絕的奇怪言行,心中有怒的魏天揚很想一手捏扁她。“你說完了沒有?”
“金主……呃!大人說話,小人一定不敢插嘴,你需要打工妹嗎?”有錢的是大爺,沒錢的兩邊滾。
她一臉興奮地像是討主人歡心的科卡,兩隻小手弓在顎下只差沒吐出舌頭,好象在說你儘量使用我沒關係,我耐磨、耐操又超便宜的,包君滿意。
“她看過醫生了嗎?”黑瞳一深,他語氣凌厲的問。
馮聽雨一把拎住企圖“賣主”的小可憐回道:“她很久沒吃藥了。”
“我……”宋憐憐眨眨可憐兮兮的水汪汪大眼,她好想拉攏生意。
“你們蓄意撞人的行為太過惡劣,別以為是女人就能脫身。”不打女人不代表他會就此放過她們。
“我們沒……”撞人。
“惡不惡劣因人而異,我不認為你治得了我。”馮聽雨帥氣地一撩發,四周傳來此起彼落的抽氣聲。
“對,我們不惡劣……”
努力要插上一句話的宋憐憐拚命跳腳,夾在兩個長人陣中被忽略可是一件非常心酸的事,長不高是基因問題絕不是她的錯。
“惡女難馴,我要你道歉。”必要時,他連女人都打。
“道歉?”馮聽雨挑挑眉,多古老的語言,難怪她聽不懂。“問問快被你捏扁的女人,她好象很痛苦。”
“痛苦?!”
頭一低,魏天揚這才發現自有意識的身體不知何時又摟緊心中的月之女神,憤怒的粗臂未加註意的鎖緊,導致她臉色微微泛青。
一瞬間,心疼、不捨、自責、羞愧的複雜心情全集中在深幽眸底。
“別抱太緊就沒事,做粗工的氣力足以捏死大象。”唉!真的沒人能倖免嗎?
馮聽雨不經意的一句話讓理直氣壯的魏天揚為之一怔,神情黯淡的想到自己粗卑的身份,強迫雙臂必須放開懷中的珍寶。
她不屬於他,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實,有什麼好捨不得的,不該痴心妄想。
摘不下天上的月,夜深人靜時他只能選擇仰望它的光華,短暫的貼近他該知足了,不能有半點貪念,他會越貪越多。
清幽的荷花香氣困住了他的知覺,明明該放開的雙手卻始終不聽指令,流連不止地貪求一份馨香。
真的變貪了。
他不想放手……
宋憐憐聲一揚,“哇!你該不會愛上我們靜湖姐吧!”點頭,點頭,快點頭,我拿身家和天賭。
一抹紅迅速的在魏天揚臉上暈開,他急忙的否認。
雲與泥是兩個世界,怎麼也配不上。
“喔!原來是英雄主義作祟,你根本不愛我們靜湖姐。”宋憐憐略顯失望地瞟著他放在美女腰際的大手。
為什麼大人總愛口是心非騙小孩呢!她已經十九歲,可以看限制級影片。
“我……呃……”他差點衝動的表明心跡。
但一想到她的高潔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