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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震。”
他驚訝地看著我,然後笑了,“真的——我還以為是自己運氣不好,突然頭暈。”他一臉的無辜,接著說,“我還在納悶,不至於吧,不過是面試一份零工而已,能成就能,成不了就換別家,怎麼會緊張得像低血糖一樣——您一定是——”他猶豫了一下,肯定地說,“您是掌櫃的。”
他成功地逗笑了我。慢慢地綻開笑容的時候我還在問自己,不過是個擅長用真摯的表情耍貧嘴的孩子而已,可是為什麼我會那麼由衷地開心呢?於是我回答他:“沒錯,我就是掌櫃的。你現在可以開始上班了。你幫我從裡面把我的包拿出來好麼,就在吧檯上。”
他重新出現的時候手裡拎著兩個包——一個是我的來自秀水街的惟妙惟肖的Gucci,另一個是南音的布包,非常鮮明的色彩,上面盛放著大朵大朵的粉嫩的花兒和一個看上去傻兮兮的女孩的笑臉。他的變清很苦惱,“掌櫃的,吧檯上有兩個,我不知掉哪個是您的。”
“笨。”我輕叱了一句,順便拉扯了一下南音的揹包帶子,“連這點顏色都沒有,怎麼做服務生?你看不出來這種揹包是很年輕的女孩子背的麼,哪像是我的東西?”
他疑惑地直視我的眼睛,“您不就是很年輕麼?”他很高,很挺拔,靠近我的時候甚至擋住了射在我眼前的陽光。
“嘴倒是很甜。”我的微笑像水波那樣管也管不住地蔓延,“以後招攬客人的時候也要這樣,是個優點,知道嗎?身份證拿來給我看看。”
他叫冷杉。是一種樹的名字。
“很特別的姓。”我說。
“我一直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