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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而言他,“我要先回公司一趟,今天會早點回去。”
他的態度擺明了就算她再問下去,她也不會從他口中得到任何答案。
她靠坐在椅背上,沒有自取其辱的追問,想起了方才那一幕,若是意外還好,若不是——想到自己的粗心大意使她和軒軒兩人陷入危險之中,她不由得打心底發寒。
舒岑婕不著痕跡的看著耿納文的側面,難道真的有人想對他或者是軒軒不利?只要想到有這個可能性,她的心變得沉重起來。
“我可以自己照顧軒軒!”
自從知道耿納文又請了個五十多歲的“阿桑”來照顧耿亞軒之後,舒岑婕皺著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開過。
耿納文徑自低頭看著檔案沒有理會她。
“喂!”舒岑婕火大的拍著桌子,“別以為不理我就沒事!你也不要天真的以為請了個人來就可以要我滾蛋。”
“現在沒有人要你滾蛋,”他伸出手捏了下她的下巴,“至少不是今天。”
他的話使她火氣更大,“你是什麼意思?”
他聳肩沒有回答。
他的反應使她心中有股不安的情緒升起,她索性繞過書桌,坐到他的身上,傾身吻他,“若你敢隨便就叫我走人,我一定不放過你。”
兩人的目光鎖住,他的手滑過她的發,“我已經說過很多次,別用命令的口吻對我說話。”
話雖然一樣,但這次他的語氣沒有絲毫不悅。
“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她對他眨著迷人的雙眼問。
耿納文聞言身體一僵,緩緩的放開了她,他就覺得她今天有些不對勁,果然不出他所料——
“休閒事業。”他簡短的回答。
“這我知道!”她雙手抱著他的頸子,“怎樣的休閒事業?”
“飯店、酒店、三溫暖,只要你想得到的我都做。”
這個答案依然是她早就知道的,她苦惱的盯著他。他這種敷衍的態度使她難過,縱使兩人現在夜夜共枕,但他依然對她多有保留。
“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他抬起頭來問她。
“你應該知道我想問什麼。”她覺得沮喪。
他看了她好一會兒,“不如你直截了當的告訴我,你想知道什麼。”
“更多有關你的事!”舒岑婕語氣輕快的說,以為他願意對她多談些有關他的過去。
他望著她,說不明白她的心情是假的,但知道一切對她並沒有任何好處,所以他情願什麼都不說。
“我的父母死了,正如你知道的,軒軒的父母也死了,這世上我只剩下軒軒這麼一個親人。”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他聳了聳肩。
她錯愕的盯著他,“就這樣?”
他點頭,“就這樣。”
“你怎麼可以說得這麼理所當然,你真是該死!”他擺明了在耍她,她火大的從他的腿上站了起來。
“又生氣了?”
“別說得好像我脾氣壞得要命似的!”她衝動的拿起桌上的筆就往他的身上射了過去。
“你做什麼?”耿納文眼明手快的躲過了她丟過來的筆,驚愕的聲音大如雷鳴。
但舒岑婕比他更火。
她想哭,但她忍住了,她才不會讓他看到她軟弱的樣子,她氣沖沖的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耿納文簡直難以置信。
不過是個女人罷了,縱使是個吸引他的迷人尤物,依然只是個女人,他強迫自己不尾隨著她,只是低下頭專注在自己的公事上。
需要他花心思的事情太多,若她要鬧脾氣就由著她去,但她離去後,他怎麼都沒有辦法專心。
去你的!他不悅的將手中的筆一丟,她實在是他所見過的女人中,最直接、火氣最大的一個,他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或許一開始,他便不該跟她有任何關係,他自信自己有能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掌控自己的生活,而現在——一團亂,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拉開抽屜,裡頭有張泛黃的相片,那是他唯一留下的全家福相片。
母親的慘死到父親過世前交代要好好照顧唯一的弟弟,最後弟弟和弟媳卻還是難逃一死,這輩子,他經歷了太多失去至愛的痛苦,而現在,他不認為自己能再承受一次。
他望著已經不見佳人身影的房門口,心想這不過是一段歷時較長的羅曼史,他該跟她說清楚。
當分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