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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至於這錢到底是咋來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問,因為問多了胡順會打我。
當然了,對於我這一身的怪病,我也深受其苦惱,我也不止一次的去找神婆,問她關於我身上的問題,不過她從來都是搖搖頭,隻字不提。
說來也怪,她自打救了我之後,就變得越來越老,後來她老的不能下地了,整日坐在炕上,臉也塌了一半,沒有牙的嘴不停的咀嚼著什麼,兩個小眼珠依然還泛著黃光,
從她這裡得不到答案,我就去問我爸,可我爸見我問這些,總會嚴厲的斥責我,說:“腦子裡只需要想學習的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瞎想啥呢”
他越是這樣,我的好奇心就越強,初中畢業的時候,剛好是新世紀的第一年,也就是2000千禧年,這會農村也不像原來那麼閉塞,通訊資訊都逐漸發達,相信科學反對迷信這些宣傳口號,貼的到處都是,畢竟我年紀也大了許多,有了些許**思考能力,神婆特殊的身份,加上我身上的那些怪事,越來越讓我覺得不安。
高中考到了縣城的重點高中,這本來是件高興的事,可神婆的身體越來越差,她自己也明白,離歸西不遠了。
開學的前幾天,她總叫我去她家,也不說話,就是一直盯著我看,原本放光的眼珠子,也變得渾濁了,有時候還會流下兩行老淚,我問她出啥事了,她卻只是搖搖頭,並不告訴我,臨行去學校的時候,神婆才撂下一句話,說:“我不放心你這娃兒啊”
我沒有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只是笑了笑,給她說:“放心吧,我都這麼大了,會照顧好我自己的,再說了,每星期放假了,我都會來看你的”
神婆嘴唇微動,想說什麼,始終是沒有說出口,開學沒幾天吧,神婆去世的訊息就傳到了我耳朵裡。
其實在神婆死之前,我就有了一些預感,剛到學校的時候,我每天晚上都做夢,夢見神婆在遠處衝我擺手,然後轉身走遠,她去世的這天早上我在學校食堂吃飯時,身子突然就變得特別涼,從頭到腳,比以前涼很多,去了教室後,同桌還說我的臉色特別白,很難看,問我用不用去醫院看看。
我搖搖頭,說不用,其實這幾年身子一直這樣,我也習慣了,就算去醫院看,也不會有一丁點效果。
不過這次跟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我心裡很慌,這天中午剛吃過飯,胡順就來學校找我了,說是我爸叫我去一趟,神婆死了。
說實話,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的情緒並沒太激動,因為我之前就有預感,只是這心裡頭有點難受,有點不捨,畢竟這幾年了,我一直把她當成我的奶奶一般。
神婆的死我倒不意外,但讓我意外的是,胡順居然讓我把書本跟宿舍裡的被褥都收拾一下,說是要往家拿,我問他不是請假嗎,拿這些東西家幹啥,胡順看都沒看我一眼,很乾脆的說:“你爸不讓你上學了,讓我過來幫你把東西都拿去”
我問他憑啥啊,好不容易考上的高中,我還要繼續上學,但胡順壓根就不聽我說話,強行去收拾我的東西,因為這我還跟他打了起來,但這時候的胡順已經是20歲的社會青年了,身板在那放著呢,我哪打得過他,有兩個男同學還想幫我攔著胡順,也被他一起教訓了一頓,他還掏出刀子,嚇唬那兩男的,再多管閒事就捅死他們,我深知他的性子,怕他惹出更大的亂子,只好先依了他。
在去的路上,可能是見我滿臉的不情願,他就安慰我說:“上學有啥好的,不上學一樣混的有出息,你看看你順哥我,現在不一樣過的風風火火的,再說了,你爸不讓你上學,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聽他的準沒錯,他還能害你”
可能這時候我也特別生氣,就沒好氣的跟他說:“你快拉到吧,你過的風風火火,為啥大伯不要你的錢,還說你的錢來得不乾淨,你現在到底在幹啥,為啥不跟人說”
順哥一時被我說的說不出話來了,只好一擺手,不耐煩的說:“你懂個球,別廢話,一切聽你爸的”
說真的,我並不願意離校,因為我深知要想走出農村,走出這山溝溝,我唯一的途徑就是好好學習考大學,我爸之前也是特別支援我好好學習的,為啥這次突然讓我輟學難不成跟神婆的死有關係
到家後,我爸正在那張羅神婆的喪事,跟一個扎紙匠在那商討扎紙呢,反正我就記得當時扎紙匠問我爸:“你讓我扎的這都是些啥玩意啊,奇奇怪怪的,別人家喪事都是扎紙車啊,紙房子啊那些,你讓我鬧這些幹啥啊”
我爸一臉苦水,跟扎紙匠說照他說的去做就行,錢少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