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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剋制!
“你是要現在一直說話呢,”她帶笑的眼眸迎向他,眼中的慾望十分明顯,微紅的雙頰,美得令人喘息。“還是要等我走了之後,一個人在這裡後悔?”
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如果他還能忍耐得了,他大概不是個正常男人了。
他的手滑向她的後腦,把她拉向他,狂野地吻著她,她的唇都紅腫了。她低聲的呻吟,引他進入神秘的熱情領域,她驚畏於他的身軀和她接觸時,竄過她腦門的那股愉悅感。
他解著她的衣服,她拉扯他的長褲,又慌亂又急切,模糊中她覺得自己雙腳騰空了起來,那張大辦公桌則成了她躺下的地方。
“嘩啦啦……”桌上的文具電腦全被揮落地面,但是沒人有空去撿,他們的手忙著探索對方火熱的身軀,享受每一個屏息的時刻。廝纏、親吻、低吟,她生澀地回應他的吻,學習愛撫,她從來不知道這件事原來是這樣的如夢似幻。迷亂的激情,無法形容的愉悅……
就在同一時間,正版的裴漱榆坐在家中的沙發上,翻看著一本雜誌。陡地,她感覺心抽了一下,然後,莫名其妙地,她全身愈來愈熱、愈來愈熱……
她煩躁地去檢視空調,空調是正常的。她納悶地走回坐椅,忽然覺得這熱度也許不因為外在因素,而來自她本身。
然而她什麼也沒做啊,也沒生病。她疑惑地,不由得想起一些未經科學證實的事,關於某些複製人與本身的心靈感應。
她從不相信這些,但對於這難以解釋的生理變化,卻又讓人很容易地歸納進這種奇異的狀況。
但複製榆不在家,據她留言的紙條,她是逛街去了,裴漱榆也無從與她的分身對質。
可怪的是她不只渾身發燙,還覺得呼吸急促而喘息,到底複製榆現在在幹什麼呀?!
隔天裴漱榆一上班,就看見一束大得嚇死人的紅色玫瑰,又熱情又奔放,指名要給她的。裴漱榆嚇得倒退了兩步,直覺是花店送錯了,但電子卡片上的人卻是翟洛安,而且深情款款直截了當地對她說:“我想你。”
裴漱榆驚駭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傢伙,怎……怎麼可以這麼露骨又這麼大膽地做這些事啦!
“喲,這麼情意綿綿的表示,”就連朱孟婕都忍不住要虧她。“你們昨天到底做了什麼呀?”
“我昨天跟他又沒見面,怎麼可能會跟他做什麼事!”裴漱榆非常無辜。甚至拿起電話。找著剛才送花給她的花店,請他們把花拿回去,她才不要這些曖昧的花。
“算了吧,扁死我都不信,什麼都沒做,他敢用那種口吻跟你說話?”朱孟婕哼一聲。“還不給我從實招來!”
“招什麼?”裴漱榆很委屈。“根本就沒得招嘛。”
她想了半天,難不成只是那天清清純純的再見吻,就足以引發翟洛安如此激烈的反應?這未免太不尋常了!
“那你的眼鏡呢?”朱孟婕十分迅速地達到重點。
“我本來……就沒有近視嘛。”裴漱榆臉紅了紅。她是把眼鏡拿下來了,如果硬要說翟洛安在她身上造成了什麼變化,也僅僅如此而已,再也沒有其它了。
“真的就只有這樣?”朱孟婕促狹地。
“真的就這樣。”裴漱榆追補一句。“是他自己神經病!”
不,翟洛安一點也沒有神經病。經過了昨天共享的那段愛意纏綿,他今天如果沒有任何表示,那他才真有神經病。
於是,裴漱榆甚至接到了翟洛安的電話。
“下班之後我去接你。”他盈滿愛意的眼眸,十分理所當然地看著她。“我們去巴黎的賽納河邊吃晚飯,然後去夏威夷訂間海邊的旅館,一覺醒來,剛好趕回來上班。”
二十一世紀的運輸快速,加上各地時差,這些的確可能在一個晚上達成,然而裴漱榆在音心的不是這些,讓她驚訝到失去說話能力的是他他他,怎麼能這麼放肆大膽跟她提這種邀約?!
由於裴漱榆習慣關掉電話的視訊,以致於翟洛安看不見她臉上駭然的表情,他以為裴漱榆對他的建議不滿意,好脾氣地又說:“再不然如果不怕遠,坐太空電梯去月球怎樣?還是你真的很累?那到我家窩一個晚上好了……”
“等等,等等!”裴漱榆氣忿得氣喘吁吁。“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陪你去做那些事?!”
“你都不喜歡?那你決定好了,我沒意見。”翟洛安仍然脾氣好得要命。
“這不是我喜不喜歡的問題,”裴漱榆氣到結巴。“你你你,你到底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