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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著,而自己更也是心甘情願的回吻著他,並允許他靈巧溫熱的舌進入自己的口內,讓他為自己帶來一波波更加戰慄的喜悅。
一聲低吼配合著她可人的呻吟,曲爾先知道他將不再把持得住自己,因為子夜的手,探索似的在自己身上游移著,撩撥他愈來愈滾燙的身子,而他也毫不遲疑的回報她更強烈的狂野之喜。就在他忘情的要將自己送入她體內時,一個殘酷的名字,狠狠的將他由天堂再次拋入地獄之中。
“頌文,愛我——用你的心愛我——”子夜睜開猶帶迷惘的雙眼,一時無法對準的焦距,使她沒來得及認出一張處於盛怒中的緊繃面孔是屬於何人的。
伍、頌、文,她竟是將自己當成那個不要她的人?!該死。曲爾先一拳捶在枕頭上,體內翻騰的怒火足以燃盡所有對她的愛。哈!你只不過是再一次證明她心裡根本沒有你罷了,而這你不是早幾百年前就知道了嗎?何必感到痛心呢?這只是教訓你,天下也會有你曲爾先得不到的東西,你就趁早死心放棄了吧!
他睜著大而空洞的眼眸,凝視著床上那個令他又愛又恨的女人,這份折磨到底何時才能休止?他可憐而飽受凌虐的靈魂要到何時才能由囚籠中被釋放出來?
一聲足以震醒全東南亞的咆哮自曲爾先口中逸出,他發誓就算她不愛自己也好、恨自己也罷,在這終其一生裡,她註定只能束縛於自己身邊,直至自己玩膩了她、厭惡了她,或許那時他才會慈悲的考慮放了她,而在他們屬於彼此的日子裡,他會讓她嚐到人世間最可怕的報復,讓她後悔曾經這麼對他。
躍上曲爾先臉孔的是一副冷峻得不能再冷酷的面具,他伸手猛力搖晃著半醒的子夜,手勁之大,令子夜痛得齜牙咧嘴,抗拒的想掙脫他。
“放——手呀,我——好難——過。”經過一陣不人道的酷刑,子夜終於慢慢的恢復神智,並張大雙眼看著全裸的自己及一絲不掛的曲爾先。
不帶感情的臉孔就彷彿是一座立在冰山之中的雕像,它用嚴厲的眼神一寸一寸的在戳刺著自己,令子夜不覺哆嗦的擁緊自己。“你——我——我們——”斷斷續續的話正顯示出她的不安與惶恐。
正當曲爾先要回答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一股快感充塞在他心中,他對自己說:報仇的時刻已經來臨。曲爾先緩緩套上睡袍,從容的前去開門,迎接他的是一對焦急的父母。
“她在哪?”黎沂仲咆哮出內心的怒氣。女兒的一夜未歸,竟是和男人到飯店交歡!這股羞辱教他怎麼吞得下?
曲爾先順從的讓了開來,使得黎沂仲氣得舉步衝向床邊,一巴掌從空落下,響亮的清脆聲震撼了全屋內的人。
子夜不敢置信的瞪著摯愛的父親,彷彿還搞不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羞恥的蕩婦,枉我教你、導引你至今二十餘年,你竟隨隨便便就與男人上床。”黎沂仲瞪著身旁的曲爾先。
白芷迅速攔住丈夫欲再揮動的手,“住手呀!你怎麼就不肯給女兒一個解釋的機會?”
曲爾言一時愣了半晌,眼睛不時在曲爾先與子夜身上溜轉。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不應該是這樣呀!“大哥,你不是應該出面說你願意負全責呀!為什麼眼看著子夜挨巴掌而不上前救她?”事情不該是這樣進行嗎?怎麼這會兒全部變了樣,而大哥臉上始終面無表情,一雙眸子則是迸出恨意的直射向子夜。
黎沂仲要子夜快速著裝,三十分鐘後家裡見。“年輕人你也一樣。”待走過曲爾先身旁時順便拋下一句。
在床上的子夜仍是搞不清怎麼回事,她知道自己一醒來先是迎上一雙冷冰冰的眸子,而眸子的主人正是和自己同床的人,再來的便是父母的到來以及火辣的一巴掌。
“子夜,你沒事吧?”曲爾言懷著心虛問著。
“我怎麼會在這裡?他又為什麼會和我在同一張床上?而我爸媽又怎麼會知道這裡?”她必須快點理出頭緒才行。
曲爾言迅速的幫子夜著裝,而立在一旁的曲爾先則是嘲笑的盯著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你當真不記得了?難道你忘了你是多麼熱切的回應著我,並央求我快快愛你、要你?”他的話遠比他的態度更惱人,他大步踱至子夜面前,用手掐住她欲轉開的頭,厲聲道:“只可惜,你心裡想的、嘴裡喊的全是伍頌文,而真正佔有你身子的卻是我。”
“你說謊,我根本不記得了,這是不可能的。”子夜受不了的大叫,捂住雙耳的手用力過猛,導致疼痛且實實在在的提醒她,這不會是場可以醒過來就沒事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