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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愛一個人的盡頭是恨,曲爾先想自己是會發揮到淋漓盡致,並讓子夜永生難忘。
甩開曲爾先強制的手,子夜立即退後至床邊,“你不要碰我,是你毀了我一生,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嫁給他,哼!今生不會、來生不會、生生世世都不會,你儘管去妄想好了曲爾先。
強硬的肌肉被唇邊的一抹譏諷所牽動,不懷好意的靠近無路可退的子夜,曲爾先臉上的冰冷線條已夠駭人,更甭提他巨大的身軀所帶來的驚人戰慄。“別碰你?哈!你的全身上下已被我所嚐遍,現在說這些話不覺太遲?”
子夜頰上的蒼白使得曲爾先不禁撤下一些想報復的心,但隨即,他提醒自己,這是他精心所佈下的一切,為的就是請君入甕,如今人已到手,再加上黎家兩老的見證,他是不能、也不會因心疼她的脆弱而罷手的。
五人各持著一張臉,分散坐在黎家廳裡,自他們回來開始,均沒有人有足夠的勇氣打破這一份靜謐,因為誰也不曉得該如何開口說出這令人難堪的一切。
白芷捏捏丈夫的手,用眼神支援他宣佈他倆的決定。
“我知道我們或許跟不上時代的潮流,但並不表示我們不開通、不民主,如果你們是在兩情相悅之下,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你們要在一起?我們會同意的,畢竟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本乃天經地義,但,為何你們要偷偷摸摸做出見不得人的事?子夜,你知道你的放蕩行為有多令我痛心嗎?一個父親所能承受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淒涼的語氣及老了十歲的感慨令子夜深覺冤枉,她不是故意要使父母傷心、難堪。她苦澀的搖搖頭,哽咽道:“爸,我沒有,我絕對不會做出令你們羞愧的事。我只記得昨夜和爾言喝醉了,今天一醒來便是赤裸的躺在床上,至於為什麼我也不清楚?”只怪自己太相信爾言,才會讓曲爾先這可惡的男人有機可趁。
黎沂仲譴責的瞄了子夜一眼,“子夜,一個人做錯了事就要有勇氣承擔,別把所有責任推卸在別的事物上,那是懦夫的行為。而今你所鑄下的錯尚有挽困的餘地,你只要安安心心的準備結婚便可。”
先前與伍家的聯姻,好處在於家住鄰近,既可就近照顧女兒又可一解思女之苦,但伍家的背婚使得他們為之可嘆,已可想見將來女兒必定是遠嫁他處,回家的次數一定會少之又少,所以今日的決定是令人痛心並難以割捨的。
子夜臉上的驚慌與不情願均落入曲爾先飽受折磨的眼裡,事到如今她仍不肯委嫁於他,莫非她心裡只求別與他長相守,而其他的醜聞竟不足為懼?
“年輕人,你怎麼說?”黎沂仲眼裡閃的不再是欣賞的推崇目光,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難掩的憎惡。
曲爾先冷峻的點點頭,“我會負責的,但我不會再容忍她揹著我與伍頌文私會,這是我唯一的條件。”在婚後,她膽敢再與伍頌文見面或是通電話,他絕不輕饒,即使是在心裡也不準想伍頌文,她的心裡只能有他曲爾先。倘使不是因為愛而停留在心底,那麼他就讓它因為恨而永留心底,直至死亡為止。
兩個男人似乎就此達成協議,明天立刻請人上門說媒,並在一個月內擇期成婚。
“不,我不答應。”子夜受不了他們把她當隱形人看待,她是個有主見、有思想的獨立女人,任何人都不能逼她做任何事,絕不!
“你沒選擇的餘地,我說了就算。”黎沂仲咆哮著。
“爸,這是我的人生呀!你不能因為捉到我和他同在一張床上而要我嫁給他。”子夜盡全力抑制上前揍掉曲爾先臉上得意的慾望,眼前說服父親改變主意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我真和他上了床又怎樣?我會少一塊肉或是沒人要嗎?”
笑話,這年頭沒愛的人都可以照三餐上床了,更何況是她這被設計的人?老一輩人的想法真是固執,如果為此要她斷送一生幸福,她寧願再自殺一次。
白芷首度高聲尖銳的責怪愛女,“是我的教育太失敗了嗎?為何你會有這可怕的想法出現。子夜,你太令我們失望了,你不能因為和頌文的事而這樣作踐自己,你這是在折磨我和你爸,你知道嗎?”
“我沒有,我——”她語塞的不再繼續,遂將矛頭指向曲爾先,那個令人憎惡的魔鬼、壞東西。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報復我是你最得意的事,所以唯有娶了我才能讓你正大光明的折磨我。但我明白的告訴你,我死也不會嫁給你,如意算盤你是打錯了。”緊繃的怒氣威脅著隨時會掉淚的她,但僅剩的驕傲仍支撐著她做最後一戰。
很好,你明白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