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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如果不是陽光與海灘,那日本的櫻花與溫泉?但我對法國的巴黎鐵塔比較無感。我能想出的,大概就是這麼些地方。開始那幾天,我是天天想風景想得有些無心上班了。一段時間繼續平淡生活後,我都忘記這事了。
這日宣紫去招聘會,輪到我負責買菜做飯。哼著小曲走出大樓,沒出現一段時間的簡辰又出現了。
“小晚晚,上車,現在開始我們的二人世界。”
“嗯?”
“我們去拉斯維加斯。”
我第一個反應,“呀,我答應宣紙做飯!”第二個反應,“呀,豪賭!”第三個反應最貼心了,“呀,我沒錢!”
簡辰在我腮邊摸了一把,笑道:“我借你,以身抵債就行。”
“你能把這麼猥瑣的動作做得這麼純潔,也是一門藝術。”
之前是想過許多假設,可當真的坐在頭等艙裡,我才如飛機在雲裡霧裡穿梭破開迷霧一般清醒過來,這事兒是真的呀!豪賭去,好刺激!當然刺激之餘我想到了假期,手機已關,再開已經異國他鄉。
“如果假不到請,怎麼辦?”
簡辰看報紙,鼻樑上架著副無框的銀絲眼鏡,少有的斯文。“請不到最好,我不用擔心。”
“不批假擅自離崗的話算曠工。你知道,爆炒魷魚香是香,但我不想吃。你不擔心我擔心。”
簡辰放下報紙,笑得邪邪的,“來我這做吧,我追你,給個機會。”
原來他記著這事。我能把他歸結為吃醋麼?能麼?能麼?
頭趟坐這麼久的飛機,二十幾小時的空中飛人,睡也睡不著,吃也吃不下,昏天暗地的暈機,一下機才知道腿軟。簡辰把我弄進車裡還有意識的,後面的就不知道了。
一覺醒來,飢腸轆轆。我順順頭髮爬下床,沒看見簡辰,浴室露臺找了遍,還是沒看見。拿出手機查詢號碼,發現自己沒開通國際漫遊。這不知什麼酒店,房間裡竟然不設電話,或者安裝在什麼隱秘的地方。我大字型倒回床上,嘀咕:“該君子時不君子,不該君子時偏君子。”
去浴室對著鏡子梳了梳頭,再刷把牙洗個臉,準備下去前臺問問。還好,小睡一覺總算把人樣給整回來了。我理理睡得有些皺的衣服,開門,傻眼。
這根本不是酒店……
有腳步聲從樓梯處傳來……我記得簡辰上次來美國是因為他爺爺突然中風……那這裡不會是他的家吧……爺爺奶奶老爹老媽……或許還有那個聯姻的黑狗血……我一個激靈,敏捷地閃回房間裡關上門,然後貼在門板上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一顆心就吊在喉嚨口那蹦得毫無節奏毫無章法。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來,接著是開門把手的聲音。我一個衝鋒鑽進不遠處的浴室。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