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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秀治苦笑著,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他解開了自己的襯衫。
“請你們仔細地看我。”
襯衫之下是完完全全的女人身軀。
高橋廣震驚地一再搖頭。他不能置信兒子居然在幾個月的時間內,從一個清秀“男人”變成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
“你居然去變性!不肖子!你把高橋家的臉置於何處?”高橋實華子拿起柺杖往高橋秀治的頭、臉狠狠地打下。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想變回男人啊!”高橋秀治伸手想阻擋柺杖的攻擊,卻無法擋住祖母的怒氣,細白手臂捱了好幾杖悶棍。
“不是故意的?誰相信!”高橋實華子大怒之下,打得更用力了。
身體仍然不適的高橋秀治奪不走那柺杖,只得把自己縮成一團任由她打——
死了也好,免得他在達里奧與家人之間煎熬、痛苦。“
“母親,夠了。我想秀治是有苦衷的,他很可能是被強迫的!”高橋廣拉住母親的柺杖,不忍心看到孩子被打成這樣。
“高橋家沒有這種子孫,早知道一個藝妓生不出好血統的孩子。”高橋實華子口不擇言地辱罵著高橋秀治。
“母親已經過世了,不許你侮辱她!”高橋秀治恨恨地抬頭瞪著她。
“我哪裡說錯了?你變成這副不男不女的模樣,難道不是血液裡的不良基因作祟?”高橋實華子不齒地脾看了他一眼。
“也許我這副德性與壞脾氣全是遺傳自你!”高橋秀治忍無可忍地大叫出聲,啞著嗓子嘶吼道:“你給我聽好,我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在哥本哈根時遇見了一個老巫婆……”他快速地將當日情景詳述了一次。
“你編故事也編些會讓人相信的!”高橋實華子從鼻間冷哼了一聲。
“你的姐姐是神社的巫女,你不可能不相信這種鬼神之說!”高橋秀治撫揉著自己被打得又紅又腫的雙臂,極力辯駁著:“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生活向來不齒,但是我一直很喜歡女人,這點你該是清楚的,我沒必要把自己變成一個女人!”
“是啊,你還和我的看護在儲藏室裡亂來!”高橋實華子看著高橋秀治臉上被拐杖刮出的血口,她轉頭向高橋廣說道:“拿張面紙給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兒子。誰叫他一雙眼睛長在頭頂上,亂瞄女孩子,遭到報應了吧!”
“你相信我了?”對於高橋實華子這麼輕易地接受這個訊息,高橋秀治的表情顯得非常訝異。
“能不相信你嗎?相信你的差勁故事,至少你還有希望恢復男兒身。”她說。
“你能不能不要再冷言冷語了?”高橋秀治難受地回嘴道。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高橋廣問道,阻止他們再度起爭執。
“我要回丹麥把事情作一個解決,該負的家族責任我不會逃避——這是母親在臨死前的交代。她一直沒怨過你一句,還要我學著維持高橋家的家風。這樣你滿意嗎?”高橋秀治認真地對祖母說道。
高橋廣紅著眼眶看著自己的“兒子”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男子氣概。
“你喜歡上那個男人了?和他發生關係了,私生活不檢點,當男人或是女人都一樣!”高橋實華子嘲諷他說道。即使接受了事實,卻仍然對這件事無法釋懷。
“ 夠了吧!”高橋秀治大喊一聲,雙手緊握成拳。她為什麼不能多體諒他一點?
“母親,他已經夠痛苦了,你就別再說他了!”高橋廣連忙打著圓場。
“總要給他一些教訓,否則他還以為人生就是任由他隨意妄為——公子哥兒一樣地在東京遊戲人間。”高橋實華子說道。
“我去東京為的就是不想處處看你的臉色!”高橋秀治以大叫發洩自己多年來累積的怒氣。“我曾經在羅馬看到你,我甚至開口要你救我,你卻來不及發現我,因為你不認得我!我甚且懷疑你有沒有正眼看過我!母親已經過世了,我們之間為什麼還要這樣形同水火呢?”
“她的葬禮,我比照的是高橋家媳婦的禮儀一一你以為我只是因為內疚,所以才把葬禮弄得熱鬧嗎?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知道我認同了你母親!”高橋實華子炯炯的目光迎視著高橋秀治。這麼多年了,恨也該有個了結了……
高橋秀治震驚地看著祖母,整個人僵在原地。他當時兀自為著母親在生前還未能正式成為父親的妻子而不平,哪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呢?
“訂去丹麥的機票了嗎?”高橋實華子問,喝了一口茶以掩飾自己眼中的溼潤。“我們陪你去找巫婆,如果真的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