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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看人為非作歹,還真是期待耶。”觀眾丙雙眼閃著興奮的光彩。
“對,英雄總是在最後關頭才出現。”觀眾丁附和的點點頭,“咦?這個色狼好面熟。”
一語驚醒夢中人,西雅指著漸近的二人開心的大叫:“是王子妃和王……子殿下。”
“我還有事沒做完。”
“唔,頭好痛。”
一時之間,所有的人紛紛藉故離開現場。
“喂,不要走——”戲還沒演完,觀眾就退場,是不是她演技太爛?蔚小樓摸摸鼻子反省。
平穩的降落在地上,巫瑋風放下她,抓著她的手腕帶她走向寢宮。
“嗚嗚,求求你放手,不要——唔唔——”調整了一下情緒,蔚小樓開始低聲哀求。
“噢——”巫瑋風推開蔚小樓,不敢置信的瞪著自己掌心的齒痕。
哼,活該!蔚小樓洋洋得意的望著自己的傑作,敢用手捂住她蔚大小姐的嘴巴,這已經是最輕的處罰。
“該死的女人。”巫瑋風雙手握拳,惡狠狠的瞪著蔚小樓。
蔚小樓被他陰駑的目光嚇得後退兩大步,“你瞪什麼瞪?”就是這種該死的眼神,害她每晚都從夢中驚醒,一時新仇舊恨統統湧上心頭,蔚小樓不甘示弱的回瞪過去。
“我想扭斷你的脖子。”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
“不要。”在巫瑋風的巨掌離她頸子十公分處,她雙眼一閉,軟倒在地上。
暈了?可是他還沒有碰到她。巫瑋風才不會傻到相信她是被嚇暈的,這個女人最不缺的就是膽子。
“麻煩,還要我把你拖回去。”
拖回去?她又不是拖布,怎麼拖回去?蔚小樓偷偷掀開眼皮,瞄了一眼全身散發邪惡氣息的巫瑋風,心底升起不祥的預感。
果然——
她突覺衣領一緊,上半身被人拎起來,雙腿仍留在地上,接著她就這麼被巫瑋風半提半拖著,走進她曾住了三個月之久的王子寢宮。
“咳、咳……”被重重扔在地上的蔚小樓摸著被勒出紅痕的脖子坐起來,這個野蠻的傢伙大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媽媽咪,骨頭都要散了,
一直小心跟在後面的西雅跑過來為她檢查傷勢,“王子妃,你沒事吧?”
“五臟六腑都移位了,你說有沒有事?”蔚小樓苦著臉反問,順便丟一記大白眼給站在一旁的巫瑋風。
“真的?”西雅亦忍不住譴責的看了一眼巫瑋風。
“嗯。”蔚小樓可憐兮兮的點頭,雖然誇張了那麼一點點,但也相去不遠。
西雅眼眶一紅,淚眼迷濛的念去痛咒為悅翩翩療傷。
蔚小樓吐吐舌,西雅怎麼說哭就哭啊!“乖,不哭,也沒那麼痛。”她手忙腳亂的幫西雅擦淚;還是西雅對她好,不像那個沒骨氣的蝸牛。
“王子妃,別動。”西雅鼻音濃重的說。
頓時,蔚小樓像被點穴,一動也不敢動。
“王子妃,你有沒有感覺好一點?”西雅擦拭額上的汗水,虛弱的問。
蔚小樓摸摸胸口又摸摸雙腿,她衝西雅粲然一笑,“一點也不痛了。”
那就好。西雅鬆了一口氣,緩慢的從地上爬起來。
剛才耗損了她不少法力,她至少要昏睡三天才能補回來。
“等等。”蔚小樓從包包裡拿出一隻盒子,倒出一粒像巧克力豆般的藥丸,“把這個吃了。”剩下不多了,早知道應該再跟水婆婆多要幾粒。
西雅面有難色的看著她,小聲說:“王子妃,我正在減肥,不能吃巧克力。”
“這不是……吃了它,這是命令。”知道向西雅解釋肯定會浪費掉兩大缸口水,於是她直接搬出王子妃的身分。
“是。”西雅一臉委屈的接過藥丸吞下去。完了!她的減肥計畫又泡湯了。
舌尖的觸覺是酸酸甜甜、苦苦辣辣、鹹鹹的怪味道,伴隨著怪味道,一股和煦暖流慢慢在體內流動,隨即傳至四肢百骸,剛剛失去的體力似乎又回到身體裡。
“王子妃,這是什麼?”
“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叫它怪味豆。”是水婆婆看她們多災多難,特意為她們配製的藥丸,卻從沒告訴過她們這藥的名字,所以她們乾脆以它的味道命名。
“哦,謝謝王子妃。”西雅受教的頻頻點頭,她越來越崇拜王子妃了。
“別叫我王子妃,我已經和這個自大冷血、野蠻粗魯的傢伙離婚了。”蔚小樓在西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