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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蔬果散落一地。
特別是那幾只兔子,還在抽搐,她哭著跑到那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們慢慢地死去,小花園的牆上還留有明顯的血痕。
是有人狠心地將三隻兔子砸向牆壁,那一切慘不忍睹,這人,是有多狠的心,非得下如此之手不可?
她不敢去相信,做這些事情的人,會是易洛漪。
可是又不敢衝進去詢問,可又怕她會做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情,再三猶豫之後,於瀟還是衝進了易洛漪的房間。
只見一切安好,易洛漪只是躺在床上睡覺。
整個房間又恢復了平靜,床上的人兒一動不動,於瀟的腦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可怕的念頭。
她挪動著自己的步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俯下身,抬起自己的手,放到易洛漪的人中處,感覺到還有氣息川流,大吐了一口氣,原來是自己想得太多。剛想抽回手,睡著的人卻意外的睜開了眼睛,迅猛地抓住了她的手。
“你醒啦?”
“怎麼?怕我死了?”易洛漪的口氣是那樣的無理和傲慢。
於瀟知道她誤會了,從她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是我想太多,你繼續睡吧?”
“不睡了,我怕我這一睡便會起不來。”她的眼神中不再是以前那麼的空洞,可卻充滿了曾沒有過的怒氣。
“你!”於瀟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她往門外走去,關上門時,悄悄地留下一句:“希望我們之間不要有誤會,我們是姐妹。”
合上門,於瀟便聽到裡面的怒罵聲和摔東西的聲音。
一切,都發生得這樣的莫名其妙;發生得那樣的突然,她還沒適應過來。
難道這就是她治好易洛漪的後遺症?
走回自己的房間,她開啟行李箱,將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收拾好,裝進箱子裡。
住了幾個月的地方,最終還是不屬於她。
等易洛漪準備出來吃晚飯時,才發現房子裡除了她以外,空無一人。跑到於瀟的房間裡,那個女人也已經消失不見。
再生誤會
木櫃裡,她的行李也一併消失。
“走的還真快!”
易洛漪笑了,露出那潔白的牙齒,“燦爛”地笑了。
這個房子,又空了。
這一次,她又住了院。回到了本該屬於自己的地方,聞著那股特殊的藥水味兒,靜靜地躺著,任何人都拿她沒轍,只有醫生感嘆,沒想到病症復發得這麼快,又一次地出乎了他的意料。原先還以為真的出現了奇蹟。
她上升的體重,又迅速地降了下來,人看起來,比之前還要瘦黃,像是營養不良。在醫院裡的這兩個周,她完全吃不下任何食物,吃點有油水的東西,便會大吐不止。醫生只能為她掛營養點滴,以保證她日常所需的營養攝取。
在出院的半個月之後,她便隨了她母親的意願,辦好一切手續,出了國。這次,她真正地告別了自己的前半生,以及那些離她而去的人。
上飛機之前,她還留戀地回頭看了一眼,沒有送她的人,只有母親的一通電話。
“我還會回來的。要回我丟失的一切。”這是她上飛機前,衝著這座城市,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飛機緩緩地離開跑道,飛馳上天。
她並不是逃離這個傷心地,而是再也沒有留下來的意義。父親當她是空氣,母親當她是累贅,於瀟更是自己視為賺錢的工作,如果留下來,只能維持現狀,還不如出國,換個環境。
其實,在易洛漪與於瀟發生爭執的那天,她母親來過。
隨手扔了本東西給她,說是想帶她出國,想讓她去國外發展。
她告訴易洛漪,於瀟是自己僱到她身邊的第三人,可是對於她提及的前兩人,易洛漪並沒有印象,也分不清孰真孰假。
她母親告訴她說,為了靠近自己,於瀟編造了身世,而她的真實身份其實就是一個看護。是於瀟多次看到自己出入醫院,有一次,主治醫生對她提出最好有人能照理自己的生活,而在醫學上面,也有相關知道,正巧被於瀟聽到,主動請纓,說要來照顧畢業後的她,而且不能讓自己看出她出現的真正目的。
易洛漪聽到這些話,居然笑了出來。聽完一切,她信了。想起於瀟平時照顧自己時的那些手法,多麼的熟練又精巧,怎麼當時就沒有想到,她是職業看護。既懂得料理自己的生活起居,也熟知醫學知識。
可惜於瀟過早的露出馬腳,在社會上學到的那套花錢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