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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我能不能在這裡幫忙?”
“的確,沒有天易在,中午跟傍晚時分,我跟幾個大廚會忙不過來,可是在我這裡工作時薪並不高。”
“沒關係,總比整天無所事事的強吧?”她二話不說,接過老闆手中的餐盤便忙活起來,“簡天易還會回來的吧?”
“這個我不確定,他原先的那個號碼也不在使用中了,除非他聯絡我,否則我也聯絡不到他。”
“那就是說……”
老闆並不想打擊易洛漪,“那孩子應該處理完學校的事情後,就會回來的吧,因為他還沒從我這裡領走薪水。”
“嗯,我等他。”繫著圍兜,還真不像平常的她。雖然臉上還是面無表情,但是能主動開口求人,也已經讓與她相知有段日子的餐館老闆吃驚不已,“難道她跟簡天易在交往?”
其實別人看來,一個女人這麼主動詢問男人的行蹤,又替他在打工的地方工作,任憑誰都會誤會的。
還以為易洛漪會這麼快就把自己那脾氣藏起來。誰知道才幾個小時,她就開始衝著食客們發彪。幸虧老闆即使出來圓場,才避免了一場風波。
易洛漪氣得把圍裙一甩,走到倉庫間冷靜。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幾天,她便再也受不了了,簡天易像是拋棄了她一樣,躲著她,避著她,自從她主動向他出擊後,他變得越來越被動。
她有點心痛,可惜的是,對於心痛的感覺,她早已麻木。看來,她把主意打在簡天易的身上是個天大的錯誤。這個男人即便是再體貼,可卻始終不瞭解女人的心。
那幾天,每當她躺在床上,忘著天花板時,總會控制不住自己,她無法抑制自己的心,去想那個叫簡天易的男人。
又是一個莫名其妙離開自己的人。她笑得出聲,笑得出淚,笑得像發瘋似的,剪掉了她第一次與簡天易出去約會時穿的衣服。
她整整花了一星期,來整理自己的心情。而時間,是最容易淡忘一個人的工具。
白膚男人
很快,她又選中了一個目標。
那人可能是車子半路拋錨了,停在了餐館門口。他打著電話,想找人來幫忙,正好被易洛漪發現。賓士跑車,全身名牌,她在樓上的視窗上看到,趕緊把自己打理了一番,然後裝作下樓買東西,卻正好與那男子四眼相望。
她裝作好心地走過去想要幫忙。
可是那個白人男子似乎對東方女性不太感興趣,他沒有理睬,只是一個勁兒地打電話找人來拖車。
易洛漪見那人好理不理的,便擺下臭臉,打算放棄,走進了餐館。
餐館老闆看到易洛漪臉上的濃妝,很是不滿,命她趕緊卸掉。那臉上的粉,多得好像隨時要掉下來一般,脖子上的顏色跟臉上的也相差甚遠,完全是兩種顏色。
恢復到本來面目的易洛漪自己也感覺到了一絲的清爽。不需要再堵著自己的毛細孔,不再拒絕讓它呼吸。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國。
她多想看到那些拋棄她的人看到自己的出現時,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那樣的*,何時才來。
可能是她想得過於入神,又不小心地將湯灑在了走進餐館大門的食客身上。她這才清醒過來,老闆又不得不從收銀臺那裡衝到她的面前,一頓指責。
當老闆黑著臉對著她那張臉罵的時候,她的腦海中似乎飄過幾個相似的畫面:一個男人正對著她跟另一個女人破口大罵,能聽到女人的啜泣聲,而她抱著那女人的腿,全身僵硬,不敢吱聲。這時,那個男人,拿起一個花瓶就向她砸去。那個女人擋在了她的面前,重重地花瓶砸倒在地,那個花瓶摔落在地上,碎片濺起,不僅刮傷了她,也將那個女人的衣服刮破。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又拿起另一個,向她們砸去,還好那女人抱著她,躲過了。小易洛漪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個瓷器,直到它落地,清脆刺耳的一聲。
易洛漪眼睛一黑,便倒地不起。
老闆見她這副模樣,臉色蒼白,倒地不起,暈厥過去,趕緊抱起她,讓人打了急救電話。
她在夢中好像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
她從夢中醒來,看到天花板,她知道自己又躺在了醫院裡。
送她來的老闆告訴她,醫生說是因為她精神壓力過大,加上日常飲食不均衡,導致的暫時性暈厥。
與老闆一同前來的,還有那個食客,易洛漪躺在病床上看清那人的模樣,正是之前她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