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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就是自己也不敢說出讓大將軍放了柔兒的話。
貴妃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是，就在那天晚上，在皇上離開後，貴妃就下令殺掉了柔兒公主。”
像是鼓足了勇氣，秋萍跪倒在皇上的跟前。
“皇上，是秋萍該死，秋萍阻止不了貴妃，秋萍也不敢阻止。”
“那這麼多天以來，你怎麼不告訴朕？”
“秋萍好多次都想要告訴皇上的，可是貴妃身體不好，皇上每次來都是在貴妃的身邊，加上宮裡又都是貴妃的親信，貴妃早就知道秋萍對皇上有心，所以，在柔兒公主死後，還專門警告過，要是敢擅自說出了柔兒公主的事情，就讓我死得比柔兒公主還慘。為了皇上，秋萍不怕死，可是也要有機會呀。”
話裡話外，倒是在責怪皇上這些天來，盡顧著貴妃的感受了，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皇上，沉浸在失去柔兒的悲痛和貴妃殘忍的悲憤之中。
“貴妃為什麼要殺掉柔兒，朕不是已經答應封她為皇后了嗎？她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是，皇上是答應封貴妃為皇后，也正是因為皇上答應了貴妃的要求，貴妃才非要殺掉柔兒公主的。”
“這是什麼邏輯？”
“皇上，在這之前，貴妃就已經非常看不慣柔兒了，大將軍更視柔兒為眼中釘肉中刺，多次提醒貴妃，要除掉柔兒公主，只是他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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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兒不過就是一個女人，他們用得著那樣嗎？”
皇上想不明白，自己之前一直就是這樣，一直就沉迷於女色，從來就沒有見大將軍和貴妃在意過，一個柔兒又怎麼啦。
“因為皇上對柔兒公主太好。”
“莫名其妙，我從來就喜歡女人，他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
“可是皇上對柔兒公主太好了。”
秋萍的話裡酸酸的，已經有了明顯的醋意。
一個宮裡的丫鬟，如此犯忌，要在平時，定然是死罪。
不過這個時候的皇上，哪兒顧得了這些，傷心氣憤，早就讓他難以感受這些了。
其實，要不是秋萍提醒，皇上自己也不知道對於秋萍是種什麼樣的感情，他並不知道連自己也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動了真情意。
他只是覺得，自己喜歡和柔兒待在一起，喜歡柔兒的美麗溫柔，更喜歡柔兒的善解人意。
那樣的舒適，那樣的舒服。
“大膽，這話是你一個丫鬟該說的嗎？”
秋萍渾身發抖，不停的磕頭。
“秋萍該死，秋萍不該這樣說，可是這是事實。柔兒的確就是因為皇上對她太好了，讓貴妃妒忌了，讓大將軍氣憤了，才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貴妃妒忌倒是可以理解，可是貴妃又在什麼時候真的在意過朕，如今倒妒忌柔兒了，可笑。”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次貴妃真的很在意皇上和柔兒在一起，要不然怎麼會找理由，讓秋萍來接皇上呢。”
說這話的時候，腦海裡不由得想起了浴池裡的那一幕。
要不是貴妃及時出現，自己也可以像貴妃或是柔兒一樣，享受皇上一番翻雲覆雨了。
“大將軍氣憤什麼，柔兒進宮，他又不是不知道。”
“大將軍是知道柔兒公主進宮，可是大將軍沒有想到皇上會對柔兒公主那樣好，那樣迷戀柔兒公主。大將軍的氣憤是因為皇上迷戀柔兒公主，冷落了貴妃。皇上也是知道的，大將軍就貴妃一個女兒，他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女兒受委屈。”
秋萍說的，似乎合情合理。
可是皇上始終不能相信，自己一個被架空的皇上，一個大將軍執掌朝廷的工具，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自己，也不過是想要完全徹底的控制自己，什麼時候真的把自己當成了貴妃的男人來看待的。
自己和貴妃之間，就更說不上有情感可言了。
讓貴妃進宮，自己有選擇嗎？
沒有。
一切不都是大將軍說了算嗎。
很長一段時間，皇上能明顯的感受貴妃眼中對自己的不屑。
皇上也能明白，其實貴妃的心裡，一直喜歡的男人是自己的弟弟八王爺。
要是當初大將軍不是推出了自己，要是八王爺對這個皇位感興趣的話，這個皇位就不可能是自己的。
要是那樣，貴妃進宮，嫁給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必然是歡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