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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就是她遠遠不及的了。
他旺盛得像日正當中的太陽,而她並不是月亮,甚至不是星子,頂多是黑夜裡的烏雲吧那樣頹唐暗澹得教人無言以對。
“這樣下去可以嗎?”她問著鏡中的自己。
然後有點自嘲地笑了笑,不明白怎麼又在犯傻了。
若說,是她斷送了他愛情的各種可能,失去了挑選人生裡與他比肩的女子的機會,她不也一樣嗎?她的愛情,也在十八歲那年失去一切的可能性啊。
“也許,是太閒了吧”她伸自手指,描繪著鏡子裡那張沒有神采的臉,絞盡腦汁地想讓大腦說自一些有深度些的話,或者讓表情擺自一點足以代表有“深沉”的樣子努力了好久……大概有三分鐘吧。
然後“唉!”又是一聲舉白旗似的嘆息。
轉身,懶洋洋地走自更衣室。她想,去午睡一下好了。
今天可以睡到自然醒,不用設定鬧鐘,因為不會有人回來吃晚餐,所以她睡到餓醒過來的話,可以直接把剩菜加熱來吃。
沒什麼事要做,今天可以不用自門了,耶!
拉開被單,將自己拋進被寓裡。睡吧。
剛從會議室走出來,潘雅湛還沒走回自己的辦公室,就在茶水間的門ロ遭遇到一張笑得很春風滿面的臉,並被那張臉阻擋住去路。
“嗨,雅湛,我回國了,星期六晚上來參加我的接風宴吧!”
“也不過跑到新加城出差三天,接什麼風‘”潘雅湛將手上的資料臺上,隨手交給身後的助理,助理朝兩人微微躬了下身,很陡地從那個擋路男的身側越過去,先行回辦公室做事去了。
“嘿,就算三天也是出國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九個天沒見了,老同學一場,你居然沒有像我想你一樣的想我‘真是太沒良心了。虧得我人在異鄉,沒事還對你牽牽念念。”李正棋裝模作樣地說道,還一手撐著門框一手撫心,像是被傷害得很嬌弱無力的樣子。
“不敢當。”潘雅湛由著好友作戲,雙手閒適地插在西裝褲口袋裡。
隨口問道:“那晚請了誰?”
“就朱明理、朱婷琳、櫥恩慶這些大學損友,你是熟的,難得這陣子大家都在臺灣,還有,剛好朱婷琳二十八歲大壽是在下星期一,週六那天就一同慶祝了,所以她會帶幾個女性好友一同過來玩。地點就在我外公家的私人招待所,不怕被跟拍,或被吵鬧到什麼的。”
聽到朱婷琳這個名字,潘雅湛眉頭微乎其微地皺了一下。但也沒說些什麼,轉身走進茶水間,給自已拿了瓶礦泉水。
倒是李正棋揚著眉,直接道:“嘿,人家又有新男朋友了,也一向有分寸,不用對她那一些戒備。我看她是真的對你死心啦。婷琳這個人,除了對你實在太執著之外,實在是個不錯的朋友,你也是明自的。”
“我當然明自,不然不會還把她當朋友。”如果她可以不常常用那雙狂野的大眼對他性騷擾就更好了。這女人總是無時不刻想要勾引他,也直言無諱,公開宣告今生以挑戰他的第一次出軌為奮鬥目標……很煩人,但還不致於需要為此斷交。在商場上,多一個朋友總是多一條路,不用多知心,表面的友好即可,在底限可以容忍的範圍內,絕不輕易與人交惡。潘雅湛不否認對朱婷琳沒有太多好戲,但不說朱明理是他好友之一,光是朱婷琳高超的公關手段,以及她的背景人脈,都讓潘雅湛不會輕易跟她撕破臉。
“我猜婷琳會找來的姐妹淘大概都是她最近努力去認識的豪門千金們,所以我又叫楊恩慶把他們醫院的一些年輕早身漢給叫來,我也約了幾個菁英型的才俊參加我的接風宴,這樣熱熱鬧鬧的一二十個人玩在一起,就當給這些孤男寡女一個相親的機會了。人家豪門千金也愁嫁啊。”說了——大串後,以——句充滿悲天憫人的字句落款。
潘雅湛只是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問這:“你要回樓上去,還是到我那坐坐?”
“當然是到你那兒,我表哥領著一票人出去開會了,我留守,又剛回來,沒什麼事得立即做,當然要把握時間摸魚。”一臂擱上好友的肩,兩人朝潘雅湛的辦公室方向走去。
“對了,晚上去打網球吧,我好久沒運動了。”
“沒問題。”
“既然沒問題,那等會是不是該打個電話給嫂子說你不回家吃晚飯?”李正棋見走道上四下無人,問道。
“我本來今晚就不回去吃飯。如果沒去打球,我也會留在公司研宄一些檔桉。”
“研究什麼檔桉?你頭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