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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莫崢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就是不說為什麼,拗不過莫崢,鄭玄瑞就找了些人去幫他收集傳聞。
於是莫崢便坐在金盅賭坊裡等訊息,和鄭玄瑞有一茬沒一茬的閒聊。
莫崢這才知道不到兩個時辰的功夫,發生了不少事情。
一是南城將江家和千銅宗勾結的事情告知了東西城的其他勢力。
外來勢力入侵,這是麟郡眾勢力最忌諱的,但在江家的矢口否認下,南城也拿不出證據,光憑几具千銅宗弈者的屍體也證明不了和江家有關。
但並不是沒有收穫,在東西城勢力的重壓下,千銅宗的弈者們即便要來麟郡,也得偷偷摸摸,別想肆無忌憚的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千銅宗的高手們有了忌憚,弈宗或是弈師想要出手的話,就得掂量掂量其他勢力的反映,這樣一來南城的壓力就會小很多,也算是個利好訊息。
另外一個訊息就不好了,北城江家正式告知麟郡的所有勢力,將插手南城事務,意味著以後和南城的爭鬥將擺上明面,接下來的衝突戰鬥將激烈許多。
江家提出要求,只要讓江家在南城開一間大型賭坊即可。
開玩笑,在南城開家大型賭坊,不光光是數萬亮物和數十萬兩的收入這麼簡單,這家賭坊一旦開啟,就等於在牢固的堤壩上噬出一塊蟻穴,江家將以賭坊為據點,一步步瓦解南城的勢力。
南城當然不許,兩邊也就沒什麼好談的了,坐等開戰吧。
東西城的勢力樂得見兩城起衝突,渾水摸魚的勾當誰都想做,於是連基本的調停都沒有,仍由江家胡為。
私下裡,江家還叫金盅派給莫崢帶話,交出金山上的東西,要不然不惜一切代價斬殺!
“唉,好怕好怕。告訴他們,江家弈者來一個死一個!我看他們有多少弈者敢來填我猶鬥賭坊這個吞人大坑!哼,當我莫崢是嚇大的?”
面對金盅派的威脅,莫崢呲之以鼻,他本就是無法無天,膽大妄為之徒,豈會受人威脅?
當然,就算莫崢怕了也沒有財氣青雲交給江家,所以他和江家,才是不死不休之局。
鄭玄瑞很穩重,擔心莫崢的安全:“我再派一名弈靈跟著你吧,江家現在應該以大勢為重,派高手不惜代價殺你的可能性很小,就怕萬一!”
莫崢點頭謝過,他還記掛著和他並肩作戰,然後又並肩躺下的好戰友,詢問道:“許良怎麼樣了?”
“你就別擔心了,他傷得比你輕,而且別人是骰宗少宗主,一大群神醫圍著他轉,今天都能活蹦亂跳的了。”
莫崢聞了聞滿身的藥味,大嘆富二代真是好。
兩人閒聊到晚飯時間,幾名出去收集半街老宅傳聞的賭坊夥計也都回來了。
不得不說金盅派辦事就是牢靠,還將傳聞抄寫了下來,略去重複的和太過荒謬的,整理成冊後才給了莫崢。
莫崢蹭完飯,回到猶鬥賭坊後舒舒服服的躺倒在床上,開始翻看起老宅傳聞的冊子。
金盅派的人尋訪的都是半街老宅裡有了歲數的老街坊,莫崢粗略的翻了一下,尋訪的近二十餘人,都證實半街老宅存在詭異,其中信誓旦旦親眼所見的人不在少數。
都說十餘年前老宅裡住的是一大戶人家,只是老宅的主人染上賭癮,不到兩年的時間就將豐厚的家底輸光,妻離子散之後在宅中懸吊。
從此之後,每到深夜老宅裡就傳出喊大吼小,買定離手之類的呼喝,有大膽之人透過門縫,頓時嚇得不輕,宅子裡有不少人在聚賭,赫然就有死去的宅子主人!
老宅都荒廢了許久,塵土落葉都鋪了老厚,怎麼可能會有人在這裡聚賭呢?
老宅鬧鬼的事情不脛而走,成為半街忌諱之地。有不少膽大妄為,追尋刺激的小年輕也闖過老宅,可出來後都是一副傻兮兮的樣子,只是呢喃著這把我不買,不買,下把我賭手之類的胡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個鬧鬼的故事其實很尋常。
賭得家破人亡的賭徒莫崢見過不少,但大多數的賭徒都有願賭服輸的意識,不應該會有如此強勁的執念,居然還能在深夜裡再幻賭局。
事情肯定有蹊蹺的!
半街老宅的傳聞,不過是寫在紙上,要知道文字的表現力不如語言表情和肢體動作,想締造出恐怖的氣氛是很難的,而且冊子上還只是幾個賭坊夥計的隨手記錄,不是文書弈者的文字傳情。
可莫崢看著那一個個不算漂亮的文字,和沒有任何修辭的字句,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