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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抿嘴一笑,引得莫崢身旁的蘇小低聲嘀咕道:“噁心!”
“想吐你還得忍著,當著別人面不禮貌!”莫崢根本無視白袖,只是與蘇小低語。
見莫崢說得俏皮,蘇小也是抿嘴巧笑,比起白袖來可是美到沒邊兒了。
“這位就是搶了我們家寶物的猶鬥賭坊東主,莫崢!小子,別來無恙啊!”
白袖的聲音尖細,多日不見愈發像女人了,引起莫崢一身的雞皮疙瘩,擺手道:“嫩皮糙肉,就別來套近乎了,我跟你不熟!”
嫩皮糙肉,是花柳巷媽媽嘴裡的俗語,指的是外表作派像女人的男子,不少去尋歡的客人就好這口,常說來兩個嫩皮糙肉玩玩。
用花柳巷俗語來稱呼白袖,莫崢這一下罵得可真夠狠!
“哼,伶牙俐齒的小子,上次被你僥倖逃脫,以後可沒那麼好運,我倒要用劍挑開你的皮囊,看下面的肉是糙是嫩!”
江立文則是將厚實的紅木桌重重一拍:“南城的小子,別費那口舌,留點精力在雙親面前盡孝,得罪我江家的弈者可離死不遠了!”
江立文懶得與這種菜鳥廢話,直接威脅到,放出狠話。
得罪江家,江立文指的就是莫崢搶走財氣青雲的事情,莫崢可冤得很,根本沒有什麼財氣青雲,而是得了個惡運物靈,晦,現在還惡運纏身呢!
對於江立文的威脅,莫崢只是笑笑,沒有說話,再不想與江家口舌廢話。
強者話多是風度,弱者話多就是膽怯和舌尖嘴利了,徒引其他人的鄙視,還道南城只會嘴上功夫呢。
“好了,諸位也別劍拔弩張的,說正事兒吧。”如意賭坊的王宇節終於開口了。
江立文師從封郡的風水賭道,回麟郡後帶領江家的風水弈者們佈局設陣,為江家立下了無數功勞,一直順風順水的經歷也讓他的性格有些強勢,咄咄逼人的對王宇節道:“正事兒?什麼正事兒?”
王宇節本來就是圓滑之人,也沒計較江立文的無理,依然保持著禮數:“大家同在麟郡下修行,有一說一,有些事情還需要攤開來說清楚,事關邪弈,我想江兄你也不想揹著這頂帽子吧?”
江立文假裝不知情,一頭霧水的反問:“邪弈?什麼邪弈?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王宇節繼續耐心的解釋:“就是金盅派和何家指責你在南城半街一處老宅陷害平民,然後設局收集陰賭之氣,有可能涉及邪弈一事!”
“哼,諸位難道不知道現在南北城的情況麼,南城窩著做縮頭烏龜,只能用這種謠言中傷我們江家,你讓他們拿出證據來,陳兄,莫不是你也信?”
陳元君喝著茶,呵呵一笑:“我自然是不信了,南城如此中傷你我也很不忿。”
陳元君與江立文交好,自然是幫他說話,又轉頭對著南城三人道:“我說你們南城,就讓出一塊地方怎麼了,江家不過是開間賭坊,大家一起發財,怎麼跟耕田劃界的老農一樣,真是小肚雞腸!”
“呵呵,可不是麼,南城這些人就跟鄉下老農一般,沒什麼見識。”
江家的人見勢也出口嘲笑。
合著東城的陳家,也見南城勢弱好欺負,這一張嘴就將南城貶到底。
你說本是商量邪弈的事情,卻沒想陳元君將南城的說成小肚雞腸的老農,何如是眉頭一皺,反唇相譏:“陳兄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南北城之事,是你一句小肚雞腸就能斷下定義的嗎?”
陳元君在陳家雖不是核心的實權人物,但也有些地位,自詡豪門,根本看不上南城的零散們,見何家一個後生敢頂撞他,臉一垮,就欲開口教訓何如是。
事情發展成這樣,早就背離了初衷,身為組織者,王宇節咳了兩聲,將話題拉回正軌:“何老弟,這件事情你們南城還得拿出證據來!”
事情是南城提出來的,要拿出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證據在路上就被江家的人毀掉,哪裡還有證據可拿?
江立文一看三人的臉色,得意的笑道:“看幾位一副便秘的樣子,莫不是拿不出證據來,冤枉人都不帶準備的?”
江家三人齊聲大笑,根本不將南城放在眼裡,所有可能被南城拿出來做文章的東西都被毀掉,這三人還能翻起什麼浪來?
只能如跳樑小醜般惹人厭煩。
事出突然,南城的三人完全拿不出應對的方法,非要如潑婦般的亂潑汙水,反而是墜了南城的名聲。
事已至此,在邪弈的問題上也沒什麼好糾纏的了,實力不如人家,就只能處處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