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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了,既然這麼長的時間同叔剛一方依然沒有動作,那麼這件事也是該結束的時候了。
陳隊長走進審訊室大手一揮,就有jǐng員關掉了同叔剛面前的大功率照燈,面前突然一暗,同叔剛有些不適應的揉了揉眼睛,這才向前面看去。
“同總,已經這麼多天了,您也是聰明人,有些事情您認不認結局都是註定的,又何必受這種罪呢?”陳隊長看著同叔剛說道。
“你不用多說,該怎麼辦你們就怎麼辦,反正我是一個字也不會說的。”同叔剛嘶啞著嗓子說道,此時他的嘴唇已經乾裂。眼中充斥著紅紅的血絲。
“同叔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招有人已經招了,難道你還要負隅頑抗?”坐在陳隊長邊上的另一箇中年人此時朗聲說道。
“誰愛招誰招去吧。”同叔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同叔剛並不是嚇大的。”
到了此時同叔剛骨子裡的狠戾竟然被逼了出來,想當年同叔剛能夠靠著走私起家,本身就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只是這麼多年生意越做越大,安穩的rì子過得時間長了,倒是有些畏首畏尾。這一次算是本xìng流露了。
五天時間,王志那邊沒有絲毫的反應,甚至連讓人傳個話也沒有。這邊一直施行疲勞轟炸,同叔剛算是絕望了。
不過他也清楚,他這一次算是無妄之災,他和王志的關係也只是合作關係,想要反咬一口都不行。
事實上同叔剛也知道,這幾天這些人對他進行疲勞轟炸就是讓他反咬王志,可是這反咬的結果無非是噁心一下王志,對他根本沒有什麼好處,對王志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這種時候他自然分得清輕重。
這次他就是為王志受災的。如果一直不開口,到最後即便是王志不保他,對他也是心懷愧疚的,那麼他的兒子也會受到些許照顧,要是他開口。那麼很好,這邊依舊不會放過他,同時他也得罪了王志,這種事情的利弊同叔剛豈能分不清。
“同叔剛,你……”看到同叔剛這麼難纏,那個中年人忍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這次的事情已經耽擱了五天時間,再拖下去難免不妙,所以今個算是對同叔剛審訊的最後一天,單單收拾同叔剛並不是最滿意的結果,所以這個中年人才如此的氣憤。
正在這時,陳隊長的電話突然響了,看了一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陳隊長臉sè一變,急忙走了出去。
大概三分鐘左右陳隊長再次走了進來,不過是個人都能看得出陳隊長的臉sè並不好看,剛才拍桌子的那個中年人急忙低聲問道:“陳隊,怎麼了?”
陳隊長壓根不理會對方,而是斜眼看了一眼對方,然後嘆了口氣對jǐng員吩咐道:“給同總安排一間上好的房間,讓同總下去休息。”
“陳隊?”那個中年人聽到陳隊的話,臉sè也是一變,看著陳隊急聲喊道。
“王志出手了!”聽到對方的發問,陳隊再次轉過頭去看了對方一眼,眼中有著深深的憐憫,這憐憫不僅僅是憐憫對方,同時也是憐憫他自己。
“什麼?”中年人其實已經大概猜到了原因,不過聽到陳隊的話還是忍不住吃了已經,頓時滿臉死灰。
陳隊此時卻是無暇理會他,邁步走了出去,不過要是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出陳隊的步子沒有進來的時候穩健了,雙腿甚至有些微微的哆嗦。
“哈哈哈哈……。”此時坐在審訊室的同叔剛卻是發出一聲舒心的大笑,笑聲遠遠的傳了出去。
此時遠在京都的元元集團總部,譚旭正在召開一個集團會議,突然電話響了,看了一眼手機上的電話號碼,譚旭急忙走了出去。
接完電話之後,譚旭原本意氣風發的臉sè頓時變得暗淡無光,雙眼中充斥著深深的不可思議,在會議室門口站了足足五分鐘,這才對邊上的秘書低聲吩咐了一句:“散會吧。”說完就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坐在辦公室後面的椅子上,譚旭抽出一根香菸慢慢的點上,深深的抽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一口煙霧。
“一號首長竟然知道了這件事?”譚旭的心中翻江倒海,雖然坐在椅子上,心中卻是壓根無法平靜。
“王志明明去了法國,一號首長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呢?”譚旭實在是想不通,從一開始他就考慮到王志會出手撈人,同時也希望王志出手撈人,也為此準備了好幾種應對的手段,可是王志出手的手段卻是如此的犀利,直接就驚動了一號。
“他王志怎麼就敢驚動一號呢?”譚旭再一次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