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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是。
齊昌國在鬱金園絕對算是貴客,雖然如今只來了兩人,耿直也絲毫不敢怠慢,給兩人找了一間環境優雅的別院,一路上親自招呼著請了過去。
耿直在邊上帶路,王志和齊昌國卻是有說有笑,齊昌國時不時的給王志說一說路上經過的院名和一些牆上的字跡或者雕刻。
對於清代的東西,王志還真不甚瞭解,不過這種院子的風格也不罕見,只是有些清代的字畫雕刻也很有講究,齊昌國講著,王志也聽得認真,偶爾交談幾句。
邊上帶路的耿直卻是心中驚訝,不住的猜測著王志的身份,這王志和齊昌國如此隨意,關係好得像是一家人一樣,這樣的情況還真是少見。
這耿直在京都開這麼大的飯店,見過不少公子哥,可是卻是絲毫想不起王志的來路,這眼生的緊,不過,單從齊昌國對王志的態度來看,這身份估計絕對不是一般的京都衙內可比。
“齊總,您看是坐在院子呢還是屋子裡面。”將王志兩人情節別院後,耿直笑著請示道。
這間別院不大,不過院子裡也種了不少花草,裡面有三間房子,一間是吃飯的,一間是茶室,另一間是休息的,院子的中間還放了一張圓形的大石桌。
因為這樣的院子都是一些身份不錯的人才會進來,不會來外人,這件院子就相當於別的飯店的包廂,有的客人要是覺得悶,外面空氣好,是會選擇在外面的石桌吃飯喝茶的。
“今個太陽不錯,就坐院子裡吧,這花也開了,吃著飯,賞著花也算是其樂融融了。”
齊昌國笑著說了一句,然後轉過頭來看著王志問道:“王老弟覺得怎麼樣?”
“我沒意見,全聽齊大哥安排。”王志無所謂的笑道。
“好,那就坐院子了,把店裡的招牌菜上幾個,酒來上一瓶就好。”齊昌國向耿直說道。
“好的,您二位稍坐,我這就去吩咐。”耿直應了一聲,笑著退了出去,這心中卻是再次震撼了一番。
“王老弟!齊大哥!”瞧瞧這稱呼,雖然齊昌國xìng格豪爽,不拘一格,對於稱呼什麼的不在意,但是在整個京都能被齊昌國親熱的稱作老弟的人,耿直反正是沒見過。
耿直走了,院子裡自然有人招呼,一個穿著清代丫鬟服飾的漂亮小姑娘,很快給王志和齊昌國端上了茶水。
“王老弟,來嚐嚐,這兒的茶不錯,雖然比不得雨前獅峰,但是也不遑多讓,是一種極品毛尖,味道不錯。”看到茶水端上來,齊昌國端起來,向王志示意道。
“嗯,確實不錯,入口醇香,確實是好茶,這煮茶的人手藝也不賴,完全將茶的香味煮了出來。”王志嚐了一口,由衷的讚道。
就在王志和齊昌國兩人進入鬱金園的時候,在京都人民醫院的一間病房裡,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卻正在指著醫院的一群醫生大罵。
“蠢貨,你們都是一群蠢貨,老爺子住進了這麼多天了,看看你們治療的什麼效果?人現在還昏迷不醒。”
這站在病房裡的醫生總共有六七位,有醫院的院長,副院長,主任等等,一個個都是醫院的牛人,此時面對中年人的怒罵,卻沒有一個人敢還口,都低著頭不說話。
原因無他,因為中年人的身份,中年人名叫錢海,是錢家的老大,此時躺在床上的正是錢家的老爺子錢草根。
別看錢草根的名字土,但是身份卻不是一般的高貴,這錢草根也是和齊老一樣的開國元勳,威名赫赫,在京都和齊老不分千秋,也是個跺一跺腳,京都都要顫三顫的人物,是錢家最大的依仗。
不過前三天的晚上,錢草根卻突發重病,昏迷不醒,身邊的保健醫生都慌了神,急忙送來了醫院,雖然暫時保住了xìng命,但是卻依然沒有脫離危險期,醫院至今還拿不出治療方案,這就由不得錢海不罵娘了。
他自己現在雖然已經是正部級官員了,位居通訊部部長,可是這距離政治局還有不小的距離,要是自家老頭子翹了辮子,錢家勢必一落千丈,他可就徹底沒指望了,錢家以後也免不了淪落為二流家族,錢家的人免不了要夾著尾巴做人了。
“去請謝老的人回來了嗎?”罵了這些醫生一頓,錢海才稍微消了一點怒氣,轉頭向邊上的秘書問道。
“還沒有,不過剛才打電話回來,說謝老馬上就來。”秘書急忙應道。
“一群廢物,都滾吧,看著你們就心煩。”聽了秘書的話,錢海松了一口氣,揮了揮手,向邊上的醫生們說道。
這些醫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