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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陽奉陰違?”
楊敬亭登時被這話噎了一噎,好半晌才道:“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說該變通的時候,不妨變通一番。畢竟老夫人年歲大了,動不得怒。你作為孫女,該多替老夫人考慮考慮。”
楊云溪點點頭,不置可否:“是,女兒知道了。”頓了頓又問楊敬亭:“至於和何家那頭的婚事,父親怎麼看?”
楊敬亭微微頓了頓,隨後便是言道:“你怎麼看呢?”
楊云溪等的其實就是這句話,聞言便是笑了笑:“其實我有點想法,只是不知對不對。想說出來讓父親聽聽看。”
楊敬亭登時露出一點興味來,笑著捋了捋鬍子:“你說。”
“何家家族可大?在朝為官者有幾人?”楊云溪便是收斂了神色,鄭重問道。
楊敬亭能中舉,且在殿試上脫穎而出,顯然也並不是什麼愚鈍之輩。一聽這話,便是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來,半晌才神色凝重道:“何家人丁不昌,是單支獨脈。在朝為官者,只何大人一人而已。倒是何大人的岳家十分不錯,是老牌世家,且為官人數不少。”
楊云溪搖搖頭:“這親,最多也就兩輩人罷了。等到何大人之後,關係淡了自然也不可能再像是現在這般緊密了。關鍵是,父親不知見沒見過何家那兒子?一看便是紈絝子弟,並不是個讀書的料子。只怕以後難以在朝為官。”
這話卻是平心而論,並沒有摻雜半點偏見。
楊敬亭沉默良久,顯然是在細細思量這個問題。
“況且,何家如此行事……卻也是說明了何家人的品行。這樣的姑爺,只怕並不能給楊家帶來任何好處。何家那兒子的名聲很不好,不管是古小姐,還是陳公子,說起他時都有些鄙夷嫌惡的樣子。可見,他人緣也並不好。”楊云溪嘆了一口氣:“若只是因為何大人現在身居要職,便是不看以後,那麼我卻是覺得有些目光太過短淺了。”
這般分析了一番之後,楊敬亭的面上便是明顯的有了遲疑之色。
楊云溪沒再說話,只是垂眸微笑。
楊敬亭半晌嘆了一口氣:“太太也是心急了。戶部有個老大人馬上就要告老還鄉了,如今正在物色接任之人。若是何大人肯幫忙,我的機會便是大了許多。我若升職上去,再加上你外祖那邊的幫襯,再升職就指日可待了。”
楊云溪繼續笑,然後反問了楊敬亭一句:“那現在為何不可請吳大人幫忙?還是說,太太沒有幫父親和吳家那邊說?”
楊敬亭頓時被問住了,好半晌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楊云溪只當沒看見,兀自疑惑道:“不該啊。按說何大人官職低一級,若吳大人說句話,想來絕不會沒有效果的。哪裡就至於要這般討好何家了?反倒是我們這般攀親,只怕會讓人覺得咱們沒有風骨氣節,只知趨炎附勢,讓人對咱們有了偏見。日後倒是不容易和別人來往了。”
這番話,字字句句都釘進了楊敬亭的心裡。楊敬亭心裡頓時冒出疑惑來:是啊,正是這個道理。為什麼何家不肯幫忙?反而看著自家這般法子用盡,甚至不的不拉下臉面來去求人?去討好?
第40章 砝碼
這日楊云溪正在臨帖,青釉便是進來了,面上著一絲不容易覺察的興奮和幸災樂禍。
楊云溪只抬眼瞅了一下,便是忍不住笑了:“遇到什麼好事兒了?這般藏不住?”
青釉聞聲摸了摸臉頰,片刻不好意思的笑了:“果真那般明顯?那小姐不妨猜猜看,到底是什麼好事兒?”
青釉一向正經不過,可是極難開玩笑的。當即楊云溪便是有些微微訝然,歪了頭認真思索一番之後,便是試探道:“難道父親和太太吵架了?”
這下卻是該輪到青釉驚詫了。訝然之後青釉肯定的點點頭:“小姐果然厲害,一猜就中了。”
楊云溪笑笑,重新凝神寫完那一個字,這才擱下筆道:“能讓你都如此高興的事兒,無非也就是那麼幾件事情。你最近也沒出過門,肯定不是外頭的訊息,所以自然只可能是府裡的訊息。”至於府裡的訊息,能讓青釉這樣興高采烈的告訴她的,肯定就是和吳氏有關的事兒了。
“可不只是吵架那般簡單。”青釉神秘的笑笑,似乎玩心大起:“那小姐不妨再猜猜看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兒?”
楊云溪想了想,心中微微一動:“莫非太太氣得回孃家去了?”
青釉這次是真的驚了+無+錯+小說+m。+QulEDu+,半晌才點點頭:“小姐你不會讀心術罷?還是早就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