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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就是不想讓胡蔓再參合進來。而要做到這一點,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胡蔓自顧不暇。
這件事情本就是胡蔓告訴她的,要說胡蔓沒有半點想要拿著這個事兒做點什麼的話,都對不起別人一貫對胡蔓的評價。
胡蔓不是傻子。胡蔓能拿著這個事兒換一個平安躲災的機會,自然也能再繼續監控著這事兒,好再給她一個出其不意。
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將這個出其不意直接的抹殺掉。
畢竟,若是胡蔓知道她去見了陳夫人,會替她隱瞞?會守口如瓶?自然是不可能。換做她是胡蔓,她也會在這個事兒之後選擇一個合適的機會,將這個事兒告訴一個該告訴的人。比如……,朱禮。
朱禮本就一直介懷她和陳(無)(錯)(小說)m。quLEDU。coM歸塵之間的那些過往情愫,若是再知道她私底下和陳夫人見面,為的就是尋找一個真相,那麼朱禮會如何?
朱禮只會暴怒,只會徹底的冷了她。
她自然不願意出現這一幕的情形。縱然她在此事兒上無半點的心虛,可是卻也不想因為這事兒再影響了她和朱禮之間的關係。
璟姑姑安排的是一大早的時候讓楊云溪去見陳夫人一面。
此時大多數人都是困頓的時候,對於想做些偷偷摸摸事兒的人來說,卻是最好的時候。而且這個時候就算是不小心走漏了風聲,也可解釋說楊云溪不過是不放心,怕慢待了陳夫人,便是親自過去看看。
這個理由雖然算不得冠冕堂皇,可是卻也不算蹩腳。
楊云溪自然便是起了個大早。雖說要去見陳夫人,她卻也是沒怎麼盛裝打扮,只是用白玉簪子綰了發,又添了兩枚珠花,便是沒再添首飾。
璟姑姑有些遲疑:“這般也太素淨了,瞧著倒是有些不大符合主子身份。”
“在船上趕路呢,況且也沒別人瞧見。怎麼輕省怎麼來就是了。說起來,太過盛裝打扮了,陳夫人只怕以為我是去示威的。”楊云溪哂笑了一下,而後便是起身出了屋子。
璟姑姑想了想到是也覺得有道理,便是沒再多說,只是麻利的跟了上去。只是看著楊云溪的背影卻是恍惚的想:這般一簡單素淨打扮起來,倒是恍惚回到了楊云溪剛進太孫宮的那會兒了。說起來,縱然是服侍了殿下這麼多年,縱然是生過了一個孩子,可是楊云溪的身材倒是不曾走樣太多。若說真有變化,也僅僅是少了少女的青澀,多了婦人的嫵媚罷了。倒像是一罈子老酒,越放越香了。
璟姑姑這樣覺得,陳夫人同樣亦是這樣覺得。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陳夫人是以為回到了好幾年前的那個時候。
不過這樣的迷茫也僅僅是隻有一瞬間罷了,很快陳夫人的眼底便是清明瞭起來。而後恭敬地朝著楊云溪福了一福。
雖然陳夫人的誥命品級其實比楊云溪還高些,不過這個時候卻是又不能按照高明品級來定尊卑。陳夫人這一禮行得也算是自然。
陳夫人恭敬行禮,楊云溪卻是不敢受。只是側身避開了,隨後也是半福一下:“陳夫人莫要多禮。”
而後兩人在椅子上坐下,只是卻都是有點兒不知開口。
其實陳夫人多少也是猜到了一些的——在璟姑姑說楊云溪想要單獨和她見面說幾句話的時候,她便是猜到了幾分。
當年的事兒,是他們陳家做得不地道。若是楊云溪耿耿於懷,她自然是也是能夠理解。
不對陳夫人的微微忐忑不安,楊云溪其實心裡更多的是感慨。今日這般一看,她才算是發現:原來昔日強勢專橫的陳夫人,卻是已經老了。
頭髮花白了,眉宇之間也是有了深刻的摺痕。加上人又瘦削,倒是平添了幾分悲苦之色來。
楊云溪卻也沒有感慨太久。往日之事對於她來說,其實早就如同雲煙一般,過了就散了。今日來,並不是因為不甘心,而只是想知道一些東西罷了。
而且楊云溪很清楚自己的時間並不多。所以她很快便是直接開門見山道:“今日我前來,其實是有些事情想問問陳夫人您的。”
陳夫人明顯的在聽見這話後緊張拘謹了幾分,語氣也是不有自主的肅穆:“貴人您請說。”
“我想問問,當初是不是真的是您先答應了陳將軍,而後才又突然反悔的?”楊云溪竭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不顯露出任何的急切和別的情緒來。
事實上,她也是做到了。
只是陳夫人還是不由自主的在那一瞬間登時就緊張了起來。
陳夫人偷偷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