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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如若不是六王爺從嘉宜公主身上扯下來的,必然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企圖借我們的手腳來害嘉宜公主,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蕭月香的一番痛哭,倒底讓趙旦打消了念頭,沒錯,這蕭月香與六王爺沒有衝突,她沒有理由去殺六王爺,所以這事另有蹊蹺,他們不能上了大曆朝官的當,企圖讓他們開羅國的人頂罪。
“右相大人,六王爺手裡有耳墜,這事不是霽月郡主一個人看到的,還有我們大家,我們一起看到的,即便這事有蹊蹺,但是本官可以肯定,這事絕不可能是我們郡主所為。”
齊墨微微的眯眼望向蕭月香,緩緩說道:“趙大人和各位大人也不要心急,刑部和大理寺卿的人會慢慢的找破綻,定然可以抓到那背後殺六王爺的人。”
“好,我們等著,總之這次你們若不給我們一個交待,我們絕不會善罷干休的。”
刑部尚書朱友升問驗屍的忤作:“怎麼樣,可有從六王爺的屍首上發現什麼證據,六王爺是如何死的?”
忤作恭敬的稟報:“大人我們已經驗過了,六王爺身上最厲害的致命傷是胸前的刀傷,一刀致命的,下手又快又狠,而且兇手應該是近距離的刺傷王爺的,這樣的話,六王爺身上的血跡應該噴到了殺人犯的身上,還有那把致命的兇刀不見了。”
刑部尚書朱友升聽了,臉色陰沉的望向床上的六王爺,六王爺身上除了胸前一大灘血,還有床上一灘血,別的地方倒沒有血濺,也就是兇手正面對著六王爺,六王爺身上噴濺出來的血,全噴到了兇手的身上去了,兇手還帶走了殺人兇器,從殺人到發現死者,時間並不長,所以說兇刀和血衣很可能還在行宮裡。
刑部尚書立刻下命令:“來人,立刻去行宮各處去搜查,查那件血衣和兇刀。”
外面兵將領命,分散去各處搜查。
寢室裡,刑部尚書又問忤作:“除了胸前的致命一刀外,別的還有什麼情況。”
忤作又稟報:“六王爺的手臂以及胸前,有幾道抓痕,但不足以致命,不過卻可以確認一件事,兇手是個女人,因為抓痕又細又尖,分明是女子留指甲抓出來的。”
忤作話一落,寢室裡所有人都去望容臻和蕭月香的手,發現這兩女人都留了指甲,除了她們,就是小郡主秦菲兒的手也留了指甲。
“除了這個沒有別的東西嗎?”
“另外六王爺手指甲縫裡,還有一絲絲織的東西,小的仔細檢查發現他手指甲縫裡的東西應該是最後扯床上紗帳留下的。”
忤作說到這兒,恭敬的回稟:“小的查得的就是這麼多了。”
刑部尚書點頭,開始提審這院子裡的侍衛,以及行宮裡的侍衛,最後經過提審,發現一件事,死者死前最後見到的人是霽月郡主蕭月香。
蕭月香此時分外的冷靜,絲毫沒有半點的擔心,神情坦然的開口:“沒錯,我最後是來看了六王爺,那是六王爺讓人喚我過來說事的。”
她說完,六王爺的手下侍衛葉五走出來回道:“是的,我們王爺讓我叫霽月郡主過來的。”
蕭月香沉聲說道:“我走的時候,葉五在門外送我出去的,我剛走出去,他們爺就躺下睡了,這葉五可以證明。”
蕭月香的話一落,葉五點頭:“是的,我送霽月郡主走的時候,看到我們王爺正端坐在床上,等到我們走出去幾步遠,房裡的燈熄了,王爺睡下了。”
蕭月香說完望向刑部尚書大人:“這下朱大人不會懷疑是本郡主殺了我們王爺了吧。”
刑部尚書眯眼,這案子還真有些棘手,本來有人證物證證明是嘉宜公主所為,可是後來這兩樣被推翻了,疑點落到了蕭月香的身上,可是現在蕭月香也有人證證明她根本沒有殺六王爺,那這成了無頭案了不成。
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臉上神色都十分的不好看,大曆的朝中官員,臉色也不好看。
這六王爺眼下已死,無論如何他們都要給開羅國的一個交待,若是查不到兇手,兩國可就有麻煩了。
他們是一心希望這霽月郡主是殺人兇手的,如若霽月郡主是殺人兇手,那麼就不幹大曆什麼事,這是他們開羅國自己國家的內爭,可是現在蕭月香竟然沒事,這真是讓人懊惱。
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寺卿只能把指望放在外面的搜查上,只要搜到血衣和兇器,就可以順藤摸瓜的查到兇手。
外面搜查的兵將很快過來稟報:“大人,我們在行宮東半邊各處搜查了,沒有找到血衣和兇器。”
另外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