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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倒抽一口冷氣,臉色慘白。
這背後設局的人太強大了,這人是誰,德妃嗎?
容臻望向蔣皇后:“母后,現在我們怎麼做?想辦法查清楚德妃的事情嗎?這事恐怕不好查。”
蔣皇后擺手:“這事我已經有辦法了,我會弄清楚這女人是誰的。”
容臻看蔣皇后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真有辦法,逐不再糾結德妃的事情,她關心的是眼下秦灝成了大曆的東宮太子,他們接下來怎麼做?是繼續和秦灝鬥,還是和秦灝談判,讓他保證不動蔣家不動容離。
如果她去和秦灝談,容臻覺得秦灝定會答應,可關鍵是這答應,能管多長的時間。
容臻一邊想一邊說道:“母后,秦灝成為太子這件事,我們是繼續和秦灝鬥,還是和他談判。”
秦灝不同於皇室中的任何一個皇子,老皇帝之前並沒有交給任何皇子實權,可是秦灝卻掌管著九營兵馬司,這可是京機要營,說來他是手握重兵的,有能力有實權的太子,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而且看先前的動靜,朝中的那些大臣似乎都接受了秦灝成為太子的事實。
想想也是,這樣一個手握實權的太子殿下,又深得聖寵,誰敢去招惹他,招惹他定然會成為第一個被殺雞儆猴的物件,他們可不想找死。
蔣皇后走到容臻面前,伸手握著容臻的手:“臻兒,先別動秦灝,我先查德妃的事情,如若我能查清楚德妃根本不是沈家人,而是開羅國的人,那麼秦灝這個太子,不用我們趕,別人就會趕了。”
只不過一一。
如若德妃是開羅國的人,那麼開羅國只怕早就在大曆安插了很多人手,那麼大曆必亡。
後面的話蔣皇后沒有說,她望著容臻,柔聲說道:“臻兒,天色已晚了,你還是去休息吧,這事不急,急也急不來,至於秦灝是太子這件事,我們需從長計議,不要心急,心急只會陷入被動。”
“行,那我先去睡了。”
容臻起身和蔣皇后招呼了一聲便自出長寧宮的大殿,身後的蔣皇后想到什麼似的喚住她:“臻兒。”
容臻停住腳步,回望過去,看到蔣皇后溫柔的輕笑,滿臉母性的光輝。
容臻心裡暖暖的,她知道蔣皇后是疼愛她的,所以她絕不會不管她們。
“什麼事,母后。”
“德妃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如若德妃是開羅國的人,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恐怕都有可能是開羅國的人,所以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包括容凜。”
最後一句,讓容臻的心往下一沉。
不過看她臉色不好,蔣皇后又笑道:“你也別擔心沒有發生的事情,總之暫時沒有查出結局的事情,誰也不要說。”
“好。”
容臻點頭答應了,轉身往殿外走去,她的眸子慢慢的深沉,容凜會是開羅國的人嗎?他是先帝收養的養子,後被過繼到榮親王府,先帝收養他的時候,定然派人仔細打探過,所這事說來說去是母后和她想多了,草木皆兵了。
她這懷疑人的性子又發生了,先前接受容凜的時候,就說過要信任他,要相信他,她怎麼又懷疑起他來了,容凜對她是真的好,所以她絕不能隨便的懷疑他。
容臻想著輕笑,抬腳出了長寧宮,順著長廊一路往東偏殿走去,身後跟著妙音和大太監鄭同。
大太監鄭同時不時的瞄她一眼,看她心情好不好。
幾番下來,容臻忍不住掉頭望著鄭同:“鄭同,怎麼了?”
“奴才是怕公主心情不好。”
不過看來看去,似乎並沒有怎樣不好。
容臻忍不住瞪他一眼:“不就是秦灝登上了太子之位嗎?這還不至於讓我心情不好。”
她剛說完,便感受到暗處有氣息逼近,不由得往後一退,朝著長廊外的隱暗處喝問:“什麼人?”
一道身影從長廊外飄然而至,眨眼落到長廊中,攔住了容臻的去路,容臻一抬首,看到攔她路的竟然是秦灝,看到秦灝,她便想到秦灝的身份來,忍不住想譏他兩句。
“喲,這不是我們的太子殿下嗎?這大晚上的太子殿下大駕光臨,有什麼指教。”
說到這個,容臻忍不住想笑,從前她是太子,她百般刁難秦灝,現在秦灝是太子,不知道他會不會來刁難她。
容臻的話使得身側的鄭同和妙音兩個人臉色變了,鄭同趕緊的伸手去扯了扯容臻:“公主。”
眼面前的這位,可是太子殿下,公主這樣譏諷他,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