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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娘淡淡一笑:“老身看你們順眼才會做,收錢不就生份了?歷年來給皇公貴胄做衣甲,老身還會缺錢麼?這活計啊你們三天後來拿吧。”
劍客上前一步說:“那就量體吧。”方大娘又笑了:“老身做了一世的衣甲,這衣服大小啊。一看你的身材就知,不用量尺寸的。”二人連連謝過。
二人正要告辭,薛濤客氣一句問道:“兩位公子用過飯沒有?”
劍客笑了:“還沒啊。要是校書大娘管飯,那可就不客氣羅。”大師給他一拳:“有你這樣打蛇沿棍上的嗎?”兩個大娘都被這兩個傢伙逗笑了。
薛濤止住笑說:“那就在這裡用飯吧。飯後妾身為兩位撫琴一曲。”
“耶,真是幾生修得喲。在這裡小生先謝過。”劍客毫不客氣地一揖到地,大師見他臉皮忒厚為之側目。兩個大娘倒被他故作姿態笑得合不攏嘴。
用罷了一桌豐富的川菜,撤下了飯食,有兩個丫環抬上了一具古箏。薛濤對二人點點頭,伸手錚嗡咚嘣地扒拉了幾下,就已成了一個調了。
大師呼地長吐一口氣:“乖乖,才一撥,就有流水之美了。”只見在座的人都在瞧著他,薛濤更是微笑:“看來洪公子是詩興大發了。就讓妾身激發你的詩興吧。”
大師忙擺手:“胡亂說說罷了。”這時,薛濤已雙手連環按捺撥彈撫古箏發出了流水般的樂聲。大師二人雖從未聽過這曲調,卻也聽得如痴如醉。但是再彈下去就琴聲漸澀。最後就這麼嘎然而止。薛濤的眼中淚光隱現。
劍客奇怪地問:“校書大娘,你這是怎麼了?”
薛濤別過頭去拭眼中淚不答。方大娘說:“妹子是在感傷自己身世了。”
大師應景地漫聲吟出:“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韻依依。一聲聲,如泣如訴如悲啼。嘆的是,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校書大娘不用傷感,這麼多才子文豪能與你詩筆論交,可說是何愁世上無知音,天下無人不識卿?”
薛濤轉過來時竟是一臉笑容:“我每彈此曲都是這樣的。但是公子的詩不是也叫引出來了?呵,剛才的用辭真是很美。還連偷帶改的也真不容易。”
大師張大了口醒悟般道:“哦,敢情是哄我做詩的。糟,中計啦。”劍客不禁呵呵大笑:“看你這小子愛現的,又讓人擺了一道不是?”
方大娘忍著笑說:“不是這麼說,校書妹子每彈此曲總能引得人詩興大發。去年元稹就是聽了此曲就一氣寫三首絕句。”
大師疑心地問:“可是那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元稹?”
薛濤訝然重複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真悽美的句子啊,是不是元御史紀念其亡妻之作?”大師無奈地聳肩:“是,不過就不知他是哪年作的了。說不定又讓我給先洩了天機。你就當是聽胡言亂語不要入心吧。”說得三人都笑了。
是夜,兩人就被薛濤挽留住在望江樓的客房中。是校書大娘的朋友,這個房錢自然也免了。這下可好,也省了不少。次日一早,劍客就找到大師問:“這三天時間該如何打發?”“我無所謂了,在這裡四面玩玩就可以了。”大師反問:“你又想幹什麼呢?”劍客想了下說:“嗯……我想去拓碑。”大師一愣:“拓碑?”
“是啊,把這些碑文拓下來,存在一個地方,以後可以賣大價錢!”劍客興奮起來了,一臉憧景地說:“再找些名人簽名做收藏標記。哇!身價就直長千萬倍了。”大師興奮地補充說:“著啊。我們去買紙,專找些後世不得存的保留。呵呵……”
三日的時間是很好打發的,大師與劍客每天都抱著紙到處去拓碑。還不時去林裡看看豹子,看它乖不乖。回到樓裡就請薛濤給簽名落收藏款,薛濤雖不知二人這是為何,但見只要自己落個款這麼簡單,不用本錢,就給他們簽了名。三天下來兩個人就拓了上四百多個碑,宣紙也紮成了大大的一捆。想著它的價值,二人夢中都偷著樂。
第四日一早,方大娘給二人帶來了四套蛇皮寶衣。象足了二十世紀潛水衣,兩人到房中去試穿上還真是正好。方大娘的手藝還真不是蓋的。方大娘還介紹道:“你們這寶衣是永遠壞不了的。縫的線都是用金絲猿毛混金絲紡的。還有這腰囊和手套,有了它,空手入白刃也不怕會傷了手。”兩人見到這衣上還連別劍的槽套也有,直贊方大娘想得周到。“方大娘,我們真不知該怎麼樣感謝你啊。”劍客感激地說。
方大娘看著兩人沉吟了一下:“老身看你們倒很是神通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