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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帶銀子更安全,搞得金比銀貴。”
二人問過這蛇皮衣要到皮行去加工,所以倒不急了。先到兵器鋪去,就配了個鑲銅鎏銀的上等劍鞘。兩人把短劍掛在長袍裡面,信步走在街上還真是翩翩佳公子的款兒。這時天色己晚,大師轉頭問:“餓不餓?”劍客拍著肚子說:“剛才的點心吃得還真飽,現下還沒有餓呢。不如咱們回祥記把這蛇皮衣的事定下來了。再去吃。”
二人進到皮行,那兩個夥記竟然認不出二人了,這真是隻認衣冠不認人之輩。二人心下感慨之餘說明來意,掌櫃的親自出來招呼。誰知道試了才知道,這蛇皮連剪刀也鉸不動,倒別提用針縫紉了。掌櫃的為難說:“客官,這檔子活計小號就沒法子接了,聽說有個巧手縫紉大師方大娘,她能給太子做犀皮甲,興許有本事做這活計。”
劍客洩氣地說:“那她要在這裡才好,在長安洛陽的,就擴音了。”
掌櫃的說:“哎,這就巧得很了,聽說方大娘現下就在益州這裡啊。”劍客興頭來了:“哦,在哪裡?”掌櫃露出他那招牌式的笑容說:“她是專門從長安過來看望薛校書的。”“薛校書?!”聽著耳熟啊,劍客倒一時想不出這是什麼人來。
大師一拍大腿:“哎,我說嘛,不上望江樓都不成了。”起身拉了劍客要走,劍客大叫:“什麼嘛!你咋不問清楚再走啊?”掌櫃的陪笑道:“還是這位公子明理,是去望江樓,沒錯,沒錯。”與是躬身送客。大師就拉著劍客走了。
劍客被大師拉出祥記,還在嚷嚷:“你怎麼知道方大娘在望江樓?”大師笑了:“嘿,你這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不知啊。你剛才不還吵著要去喝花酒的嗎?這不有藉口去啦?那個薛校書不就是薛濤薛大詩人麼。”劍客恍然:“是哦!萬里橋邊女校書!我怎麼沒記起來呢。”大師嗤笑道:“還裝,走啊。你不餓啊。”
望江樓在錦江之邊,是個交匯口,是座有名的酒樓。當然上面什麼都有,上面除了經營酒食餐飲,客房住所外還有一班樂妓,當然也有些陪酒伴眠的青樓女子。
薛濤算是其中最有名的了,她是個樂妓,卻有一手好文才,能詩,人稱校書。向與文人墨士交往甚密,現下年紀雖大了,卻也是在這裡是地位崇高的人物。尋常人輕易還見不到。大師和劍客來到時已近掌燈時分,堂倌上來招呼,二人指名找薛校書。
“這位客官,校書大娘不陪酒的。你們請吧。”堂倌叉手婉拒。大師打個團揖:“我們是來拜訪校書的,不是叫陪的。”堂倌側頭看著兩位:“嗯?兩位看來也象是飽讀詩書。不過,校書只見真才實學者,你們如何證明有見校書的資格?”
劍客咦了一聲:“你倒考起咱來了。”堂倌揚著頭倨傲道:“不敢,小的只是為校書大娘擋一下庸俗之輩,免其受煩。”劍客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一個小堂倌也敢這麼鳥?大師止住要發火的劍客:“那勞煩小哥給通報一聲,對校書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做詩也會偷’好不好?”往堂倌手中塞了一坨差不多一兩重碎銀塊子。
堂倌掂了掂手眉開眼笑地去了。劍客側目:“喲喝,看不出你還有這一面啊。”大師笑了:“電影裡都是這麼演啦。要出手大方嘛,不然怎麼學人來喝花酒。”
不到三分鐘,堂倌屁顛屁顛地從裡邊出來了。一臉堆笑地對大師說:“校書大娘有請,她老人家聽了您的怪詞兒就樂了。對神針大娘笑曰如此人物還沒有見過。速速有請。”二人對望一眼大為興奮,就要見到史上有名的女詩人了,方大娘果然也在。
堂倌帶二人進了樓在迴廊裡轉了幾圈,到了一個雅軒見到一座臨江的涼亭裡燈火通明。堂倌指著說:“兩位請進吧,大校書大娘她們在那裡賞月論詩呢。”
只見一個涼亭裡只坐了兩個年紀偏大的中年婦人。一個綠衣雲髻,眉目秀美,雖是半老徐娘,卻風韻猶在。另一個則身穿皂衣粗眉瘦臉,雙目顧盼間神光四射。大師和劍客兩人向二位老婦一個長揖:“晚輩洪達士,龍劍可參見薛校書與神針大娘。”
那綠衣美婦起身還一福:“兩位公子請了。”這是遠較一般婦女渾厚的嗓音。
黑衣婆婆指著空座柔聲說:“坐,兩位倒是訊息靈通,能知老身也在這裡。看龍公子眼中神光外露,想是練武之人。”她的聲音更特別,象有穿金裂石之力。
劍客大為訝異,這老婦果然是好厲害的眼光好深的閱歷:“神針大娘果然目光如炬,晚生是練過幾年的劍術,只是功夫有限。”說著先暗捧了方大娘一把。
綠衣的美婦微笑說:“剛才不知是哪